岛国的很多房屋,都有阁楼的,不过有的阁楼没有装修过,就跟天花板一样,只能堆放一些杂物。 看到那黑猫走上阁楼,姜云摸摸下巴考虑了几秒,往阁楼走了上去。 走上阁楼,不出姜云意料,这阁楼里,又有一具尸体,是一具女尸。 尸体包班在塑胶袋中,竟然还保持着死时的样子,果然是之前被姜云消灭的伽椰子。 她的脖子上有一道刀伤,死状很凄惨,在她的尸体旁边,还有一具黑猫的腐尸,只剩下一副猫骨。 除此之外,还有一本日记,和很多被剪碎的照片。 姜云拿过那日记本,随手翻了起来。这日记本很厚,里面内容时间跨度极大,看来日记本的主人并不是每天都会写日记,但是也坚持了十几年。 我走进教室,接着原本响彻于教室里大家的嬉笑吵闹声,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大家都沉默下来,然后,视线集中在我身上。我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步走向座位。 不记得从那时开始,大概在很久、很久以前吧。 当我靠近时,人们便停止谈话,不再嬉笑。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知道不百多么努力去想,还是不明白。伽椰子这个名字是父母亲帮我取的… 这本日记的主人便是伽椰子,随手地将日记浏览了下来,姜云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清。 原来这伽椰子,从小到大生活都很自闭,她渴望朋友,但是却没有人愿意跟她玩耍,也得不到父母的关爱。 她长大之后,喜欢上了自己的同事个叫小林俊介的男人,将对他所有的爱慕都写在了日记本中,但是小林俊介有了女朋友,伽椰子便只好嫁给了一个自己不甚欢的男人。 后来,伽椰子生下了一个小男孩,取名叫佐伯俊雄。 再后面的内容,姜云没有细看这日记本上有很多早已干涸的血迹,很多地方都已经看不清。 不过从字里行间可以看的出来,伽挪子生活很压抑。 “看来这一家三口,还挺有故事的。”姜云冷冷的一笑。 将日记本放下,姜云来到楼下,坐在楼下的沙发休息。 现在是白天,房子里有阳光,姜云倒是不怕楼上的厉鬼下来sao扰自己,而且就算它们下来,姜云也完全不惧。 一直休息到傍晚,夭色渐渐地暗了下来,这房屋中的寒意愈发得严重起来。 姜云坐在沙发上,一扭头,就看到之前的那个小男孩的亡魂正站在沙发的旁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这小男孩一脸阴郁,眼神恶毒,如同择人而噬的毒蛇,姜云见状,感觉一阵厌恶。 “滚。”姜云皱着胭头,神力印记朝着佐伯俊雄一掌打出。 小男孩发出一声尖叫,浑身黑气蒸腾,但是却没有就此魂飞魄散:“你杀了我mama…你杀了我mama。” 说着,佐伯俊雄的亡魂就朝着姜云扑了过来,与此同时,一只黑猫也朝着姜云飞来。 气势汹汹,邪气四射,由此可以看出这个亡魂对于姜云是真的动了杀心。 姜云嗤之以鼻,拘魂锁链甩出,直接将一人一猫给抽飞出去。 “不想知道你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看你这小鬼身上的怨气,就知道你跟你那个妈一样,没少害人,你还是一起去死吧!” 姜云冷漠地弹出三昧真火火苗瞬间席卷了佐伯俊雄的鬼体,将他淹没在火焰之中。 佐伯俊雄的鬼体,在一声惨叫中,化为飞灰,连同那只猫灵,也一起被三昧真火燃烧,一起化作了虚无。 等一人一猫的鬼体完全烧干净之后,几张报纸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姜云将其从地上捡起了这几张报纸。 这几这张报纸看起来很旧了,一看上面的日期,最久的一张是七年前的,最近的也是半年前的。 姜云信手将这几张报纸打开,很快在上面发现了几则醒目的报道。 日前,居住于东京练马区的插画家佐伯刚雄,疑似精神出现问题,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姿子一一年仅二十八岁的家庭主妇伽椰子。 随后他狂性大发,将自己6岁的儿子佐伯俊雄锁在衣柜中饿死,尸体在半月后才被人发现,佐伯刚雄本人也在卧室中上吊自尽。 据等方调查,初步认为是佐伯刚雄怀疑妻子出轨,刺激他精神失常。 这张报纸上面,还有一家三口的照片 “原来还有这样的曲折。”姜云皱眉道。 接着,他又看下面的几张报纸,也有几则报道是跟姜云现在身处的这栋古屋有关的。 位于练马区的鬼屋,因为最近又有好事者前去进行所谓的探灵活动,导致五人死亡和失踪。 目前为止,死于伽椰子咒怨的死者一共有三十六位警视厅的育木等官提醒广大市民,不要随意靠近鬼屋,否则后果自负。 练马区的鬼屋声名鹤起,据传言称,里面索命的是死去的伽椰子和他的儿子佐伯俊雄。 虽然市民已经小心行事,但是六年间依然有117名死者死于伽椰子的咒怨诅咒。 居住在附近的市民已经都相继乔迁,该地成为闻名东京的死地。 日前阴阳师协会已经派出阴阳师前往该地,主持驱鬼活动。 阴阳师协会前往驱鬼行动失败,五名阴阳师为此玉碎,天皇陛下为此默哀。 ……… 几张报纸看下来,姜云已经大概明白了,原来这栋屋子里曾经发生了如此多的惨剧。 难怪这附近都没什么人,原来这里竟然还是东京有名的死地。 不过现在伽椰子和佐伯俊雄已经被自己杀死,估计以后这里也闹腾不起什么风波来了。 至于上吊的佐伯刚雄,估计早就被伽椰子吞噬了。 “尘归尘,土归土。”姜云淡淡的说道。 几张报纸化作火光,烧成了灰烬。 也许这栋鬼屋的背后,还有姜云不知道的细节,不过姜云没有兴趣去知道了。 现在这栋房子,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就算有咒怨,也都已经消散了。 一切都结束了,划上了一个句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