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冯云珊眼神中透着那股子执着,我明白,她为了她的母亲,已经打算彻底把自己豁出去了,如果我肯答应帮帮她母亲,我想我就算提出再过分无理的要求她也会答应吧,甚至是那种条件…… 想到这里,我赶紧使劲晃了晃脑袋,甩开心里忽然冒出来的龌蹉想法,把自己的手从她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你不愿意?”看我摇头,两行泪珠瞬间打她的眼眶中滑落,带着几分哀怨的说道。 “不,我没说不愿意。”我赶忙解释道:“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治好你mama的。” “你愿意看看就行。”冯云珊的表情再次期盼了起来,道:“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真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和我……” 冯云珊的脸忽然红了,犹豫了片刻,才像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才又继续对我说道:“我知道你上学的时候,对我……对我是有那么一点儿意思的,我可以满足你。” 诶我去了,没想到我上学的时候对她的暗恋隐藏的那么深,都不敢跟她说话都让她看出端倪了?不过看来这冯大小姐为了我能尽最大的努力去救治她的mama,真是准备出卖色相了。 我好忙又摇了摇头,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别哭了就行,我可不是个乘人之危的人,没你想的那么龌蹉。” 冯云珊微微一愣,似乎我的答案让她感觉很意外,赶忙擦了擦眼泪,一脸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你怎么把我想的那么坏。”我道。 冯云珊苦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自从我的mama出了这件事儿之后,我家里的情况变得很复杂,经历了很多的大变故,原本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就那么毁了,我大学都没有念完,之后又在社会上经历了很多事儿,遇到很多人,虽然我一直很保护自己,但是时间长了,还是让我把男人都想的很……很坏。” 看来因为家里的变故,她也一定遭遇了不少糟心的事情,在一个曾经纯真高贵的校花心里,留下了一道道丑陋的阴影吧。 看着她的脸上露出了满是无奈和苦涩的神情,我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我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比较多了,比如像我,我就是个好人,请不要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叫雷锋。” 听了我的话,冯云珊终于再次笑了出来,点了点头,道:“那谢谢你了,雷锋同学。” 随后,我和冯云珊互换了联系方式,我告诉她说,我目前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等我解决了这件事儿,一定第一时间联系她,和她一起去看她母亲。 没办法,我自己的事儿可是攸关的我个人乃至我全家的性命的,就算我心里再想帮助冯云珊,也要排在这件事儿的后面…… 初十的时候,虽然距离那个人和阎九命的约定还有整整五天的时间,不过我们两个还是提前出发了。 这是阎九命的意思,阎九命说我们不能一直如此的被动,需要先到地方仔细查看一下情况,然后才能做出万全的准备,以应对各种的情况,不至于自己一直让人拖着鼻子有。 下了飞机之后,我才知道感情这个位于我国中部,我之前听都没听过的城市还是个二级市,整个城市的面积挺大,而且相当的繁华了。 出了机场我们并没有先找宾馆落脚,也没有去往那个赴约的地点,而是直奔到一家偌大酒吧。 此时乃是中午时分,酒吧还没有开业,但是阎九命还是领着我来到这家酒吧的门前,轻轻的敲起了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阎九命敲门的节奏很奇怪,让我觉得像是某种暗号。 果然过了一会儿,这正处于停业状态下的酒吧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我竟然认识,就是之前和我们一起行动过的那个司机师傅,他见到我们的到来,脸色并不惊讶,而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进来吧,人还没到齐,不过也差不多了。” 我和阎九命刚走进酒吧,我发现偌大的酒吧里稀稀松松的坐了是十来号人,还没等我仔细看清楚这些人的长相,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艹,小哭,好久不见了,你他娘的想我没?” “常在!”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那个虽然是一脸古风美男子长相,却从来都没有个正形的常在。 “你怎么在这?”故人相见,我赶忙朝着常在走了过去,问道。 “这么热闹的好事儿你哥哥我能不参与么?”常在嘿嘿一笑,道:“怎么的我也是个高手,阎九命当然会邀请我了。” “可你不是出了关外,很多手段就不灵了么?”看着常在那一脸得意洋洋的神色,我忍不住吐槽道。 常在撇了撇嘴,道:“那一次是我没提前准备,不过这次可不一样,我可预备了大家伙,保准让那在我们背后捅刀子的家伙吃不了兜着走,新仇旧恨我们和他一起算。” 我正和常在聊着,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随后一个略带几分苍老的声音对我说道:“李先生,我们也好久不见了,你还记不记得老夫?” 我回头一看,诶我去了,是在那个岛上,最后和我一起逃出来的那个韩师父,只不过我打医院醒来的时候就没看见过他,没想到在这遇见了。 虽然和这韩师父不是很熟,但是毕竟也是共患难同生死过的,没来由的产生一丝亲切的感觉,笑着说道:“韩师父你好,没想到我们在这又见面了。” 韩师父主动和我握了握手,道:“当初若不是阎先生舍命相救,我想我韩某人是肯定逃不出那座小岛的,老夫欠阎先生这么大的一个人情,如今先生有事找我韩某人帮忙,那是给老夫的面子,韩某人自然是在义不容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