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解说员叫小何,家就在紫禁城附近的一片老城区,是那种老式的四合院。 虽然小何一家人都是普通工作,但是没人敢小瞧小何,谁都知道小何家有一套四合院。 在燕京中心地带能有一套四合院那绝对是非常牛叉的,更何况小何家的四合院还是在曾经帝王住所紫禁城附近了,最保守的估值小何的家四合院少说也得十个亿。 小何家的四合院也不是很大,一进门就能看到两边的葡萄架,虽然这个季节没有葡萄,但是真要是等到葡萄下来了,坐在这样的小院里,再沏上一壶好茶,那也是另一种人生了。 小何在家里是独女,父母也都是普通工人,爷爷还健在,也因为那有些邪乎的太师椅搅的不太安生了。 陆九千和马晓玲跟着小何来到小何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下来了。 “大师,请进。”小何在前面引路。 陆九千和马晓玲进了院子后四处看了一眼,目光同时集中在了正房东侧的房间里,俩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这个时间小何父母都还没有下班,家里只有小何爷爷在家,因为小何下班时间固定,所以请了一个保姆,保姆也是刚走不久。 这些都是在来的路上,小何告诉陆九千和马晓玲的。 “我爷爷就在正房东侧的房间里。”小何带着陆九千和马晓玲直接去了正房。 陆九千压低声音跟旁边的马晓玲说道,“你看到了什么?” “你看了什么?”马晓玲反问道。 陆九千一笑,却并没有说什么。 进入到正房客厅里,陆九千和马晓玲看到了客厅的架子上摆着不少的老物件,不过基本上都是木制,像什么痒痒挠,擀面杖之类的,多一些老燕京日常生活中常见到的。 “这些都是我爷爷的收藏,都是一些老物件。”小何笑道,“在咱们这些人眼里这些东西可能不值钱,但是按照我爷爷的说法,你们不懂木材,这些可都是上等的木材做成的,像那个擀面杖是红木的,那个痒痒挠是金丝楠的,据说这个痒痒挠曾经是一位王爷用过的。” “这些东西确实挺值钱的。”陆九千笑道。 虽然陆九千不懂木材,但是红木金丝楠这些也都是常听说的,确实很值钱。 “估计老爷子收的那把太师椅可能要打眼了。”陆九千说道。 小何一愣,“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咱们去看看吧。”陆九千说道。 小何也没多想,转身领着陆九千和马晓玲去了东侧的房间里。 一进门,陆九千和马晓玲都皱了一下眉头,俩人再次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讶。 “你看到了什么?”陆九千再次问道。 “你又看到了什么?”马晓玲仍旧是反问。 房间不大,摆设也都很简单,不过也都是一些古代家具,小何的爷爷睡得那张床也是那种古代的样式。 正如小何所说,在床头放着一把太师椅,是那种黑色的,不是紫黑色,就是纯正的黑色。 因为天黑了,屋子里开着灯,在灯光照耀下,黑色的太师椅显得十分的黑亮。 此时,就在那把太师椅上蹲着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看起来像是人的家伙,因为他的脑袋长得像一棵树,还有鼻子眼睛嘴巴,但是已经有了一些人脑袋的样子。 树精! 树木成精倒也常见,桃树精,柳树精之类的在一些神话中也是常见的。 显然,这把椅子也是成精了! 至于是什么木头就看不出来了。 这树精陆九千和马晓玲看到得到,但是小何是看不到的。 陆九千和马晓玲看了一眼树精,树精也不由得一愣,难道他们可以看得见我? “爷爷,我请了一位很厉害的大师来给您治病。”小何走到床前说道。 小何爷爷眼睛微闭,轻轻滴啊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小何起身站到了一旁,陆九千和马晓玲上前看了一眼小何爷爷,阳气流失十分的严重,而且小何爷爷的一只手探出了床边,正被树精拉着。 “大师,我爷爷怎么样?”小何问道。 “问题不大,只要解决这把椅子就可以了。”陆九千说道。 一听要解决这把椅子,树精有些慌了,一下子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他这一站起来,带动着小何爷爷的手也抬了起来。 “爷爷,您是不是有设么话要说?”小何赶紧上前问道。 见爷爷不说话,小何叹息了一声,说道,“大师,我们也知道问题就出在这把太师椅上,可是椅子我们扔了,它自己又回来了。” “难道就没想过直接烧了?”马晓玲说道。 “烧了?”小何一惊,赶紧摇了摇头,“首先我爷爷就不同意,而且这把太师椅这么邪性,真要是烧了,我们也怕引来灾祸。” 陆九千点了点头,“恩,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大师,那到底该怎么办?”小何紧张地问道。 “这样吧,你先出去吧,我们来和这把太师椅谈谈。”陆九千说道。 和木头说话? 小何不由得一愣,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拜托了转身就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陆九千马晓玲小何爷爷,还有那个已经成精的太师椅。 陆九千和马晓玲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俩人一直看着那个树精,树精也在看着陆九千和马晓玲。 “你们能看见我?”树精疑惑地问道。 “而且还看得很清楚。”陆九千笑道。 “没错,真没见过长得这么丑的精怪。”马晓玲附和道。 “哼,只要再给我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完全修成人形了。”树精说道。 “再给你一段时间?那你岂不是要害死床上这位老人家了?”陆九千说道。 “我没想过要害他,我也不会害他的。”树精赶紧说道。 “你没害他?那他身上的阳气怎么都跑到你身上去了?”马晓玲翻了个白眼。 “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他的,他是我的主人,我不可能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