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一个星期,古越他们都在进行着刻苦的体能训练。 俯卧撑、深蹲、蛙跳、引体向上做完之后,下午还要进行五公里长跑。 最开始的时候,除了古越、何超和冷漠少年等不超过二十几人游刃有余的完成这些训练,剩下的,做完这些训练后,都累得趴下。 还有一些女生,在长跑的路途中累的哭泣,最后更是哭着跑完全程。 一个星期后,这群新生终于算的上是脱胎换骨,一起站队的时候,方方正正,成为一个整体,站在那里都有一股小小的气势。 古越则是啧啧称奇,他有阴阳眼,又有望气术,能看见常人所看不见的东西。 这群新生经过一个星期训练后,他清楚的见到这群人的生命之火竟然旺了近乎半成,而且头顶上形成一缕细微的赤红之气。 虽然这缕赤红之气细微,但却可保此气之主不受到外邪侵扰。 “军营真是个奇妙的地方,若是没有军营的煞气,他们绝对不可能在如此断的时间内形成‘阳刚之气’。”古越很是感慨,这次军营之旅将士他们一辈子的财富。 这一天,军训提前结束,并且明天放假一天。因为明日,便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节。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中秋月明人盼圆。这是个特殊的日子,尤其是在军营中,对于军人来说这个日子于他们来说很重要。 选择了参军,就选择了远离自由,远离亲人,远离社会。他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特殊情况外,没有一天是轻松的,他们日复一日的刻苦训练。 他们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把自己锻炼的更强。为的就是守护这个赖以生存的家园。 他们在风雨无阻,日复一日的严格训练下成为了铁人,但铁人也终究是人,他们有感情,会痛,会想念。 可他们不能回家,想念亲人的时候只能在夜深人静,在自己的被窝中。 他们被砍伤一刀,或是挨上一枪,眉头都不会皱。 但对亲人的思念,却会让他们这一个个七尺男儿汉,泪流满面。 明日的中秋节整个军区都放假,而这群WH大学城的新生,一共十个营,要联合起来举办一个中秋晚会。 明天晚上每个营都要出至少一个节目,杨天刚在宣布今日军训结束后,还特地说了一句:“无论训练还是节目,不要丢了我们第三营的脸。” 古越还是跟往常一样,在军训结束后,又在校场的角落单杠上磨练自己的肌体。何超今天不在,这家伙是个好动者,听说女兵营那边正在排演节目,早就迫不及待的追去看了。 “无赖,这一整天的体能训练还没把你锻炼够啊,真是个怪物!” 一道声音突然从古越背后不远处响起。他其实早就凭着灵觉知道身后有人接近,却没想到会是张天雪。 张天雪是女兵营的营花,又是女兵中的佼佼者,所以,女兵营的中秋晚会的演出节目是由她负责组织。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忙碌此事。 这使得两人很少有时间见面,而且见的面,都是古越去寻她,把张天雪上下都以阴阳眼扫视一遍,看看有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看完就走,没有过多的交谈。 却不想,今天张天雪主动找起自己来了。 “天雪。” 古越收了功,从单杠上落下来,叫了一声。 “真是怪物。”张天雪上上下下打量着古越,“你也没有那么爆炸的肌rou,怎么就这么大劲,不知疲惫,像头牛一样!” “呃……” 对于此时古越还真不好解释,找了借口岔开话题:“不说这个,怎么今个你有时间来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跟张天雪熟悉后,古越这还是第一次调侃她。 “想你?”张天雪笑了笑,“以前,我在家里养了一条小黑狗,我上学的时候,几天没见它,回来之后便会跑去看他。” 古越脸上的表情僵住,伸手摸了摸下巴,跟张天雪在一起,他还没占到便宜过。好不容易调侃一次,还被张天雪暗骂成小黑狗,尴尬的笑了笑,正了正色道:“天雪,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这才像句人话嘛!”张天雪笑的很得意,“我找你是来问个事。” “什么事?”古越不打算跟张天雪在嘴上见高低,简直被克的死死地。 “中秋晚会你们营有你的节目吗?”张天雪问道。 “没有。” 古越对这个亲自表演可没什么兴趣。 “哦!”张天雪的笑容中带着一点狡黠点头。 “怎么感觉是有阴谋的样子?” 古越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便开口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天雪。” “没什么,就是问问。”张天雪说。 古越说:“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的吧?” “不是。”张天雪摆了摆手说,“你前几天不是问过我有什么奇怪的感觉,或者是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我那两天事情多,烦得很,没怎么在意,昨天晚上闲了一会,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在来军营的第二天,有一天晚上我独自去洗手间的时候,猛然觉得背后一阵刺疼,我以为是训练导致。” “那股刺疼时有时无,就这样疼了一整天,第三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就好了。我起先没在意,这个星期我们进行体能训练,我全身疼,后来几天好了。我发觉最开始的那种疼,跟后来的疼不一样,至于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 “果然如此,天雪是在一个人的时候,被这阴气缠上,没想到煞气如此重的军营,那鬼物的手还敢伸进来,不简单。” 听完张天雪所述,古越心中更加认定,能使那道红色阴气的鬼物非同一般。 “无赖,你既然问了我,肯定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张天雪追问道。 古越摇头说:“你又不信这些东西,我跟你说,你又得叫我神棍了。” 张天雪“噗嗤”一笑说:“难道无赖你被我叫‘神棍’叫出阴影来了。” “没有,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天雪,那天你会疼,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你了,记不记得我那天拍了拍你的背,是我把那东西取了下来,所以你回去后背就不疼了。” 张天雪这个性子,想不说也不成,古越索性简单的说出来吓她一吓。 张天雪听完,撇了撇嘴道:“我是不信这世上有什么鬼神,想吓我,你的这套我可不吃。” 古越无奈的摸着下巴说:“你看吧,我说了你又不信。” “算了,算了。反正无赖你说这些我都不信,都什么年代了。”张天雪优雅的转身摆了摆手,“我走了,无赖。” 古越在她背后苦笑,摇了摇头,心中暗道:“楠玫姐也说过同样的话,总有一天,你会相信我说的,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