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已经走出很远的张富贵顿了顿,很显然小崔同志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可是作为解放战士的他,还真对这个烈士子弟没有辙! 黄立文也是一愣,挤出一个笑脸道:“人多重名重姓的也多,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那个你朋友是干什么的?” 朋友么?崔嵬满脸古怪:“我们不是朋友,确切的说我们是生死仇敌,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那种,算了不说他,师父教我两手绝活,遇到程立文的时候弄死他!” 医院太平房被炸出来的深坑还在清理,从上面算起到下水道近五十米深度,这样的深度绝非一朝一夕可以达到的,毕竟还要注意塌方。 被炸塌的地方,泥土结构都已经变得疏松,土建专家正在评估市医院的大楼,谁也不知道经历此次爆炸,这栋大楼还能撑多久。 小崔同志的伤没好,现在只有去附属医院换药,也许是在浴池遇袭那一幕太过刺激,崔嵬来到这里总感觉不自在,不如市医院那边随便。 坐在走廊里等着华医生处理最后一个病人,他才慢悠悠走进去:“梦歧姐在这边还习惯吗?” 没想到这家伙又来了,华梦歧没好气道:“监狱不是有病监吗?为什么不在那里处置?没见这边忙吗?” 的确挺忙的,可是崔嵬绝对不想让倭寇医生给自己处置:“我信不过那个倭寇,再说让一个大老爷们儿摆弄那里太尴尬,还是梦歧姐处置的好。” 混蛋玩儿意!华梦歧出离愤怒了:“滚!谁愿意摆弄?换药是护士的事情,滚出去找护士,我要下班了!” 说实话附属医院美女很多,也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一定是在毕业分配的时候动了手脚,这边的美女比例明显偏高。 只是小崔同志对那些女人选择无视:“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难道你想要让别的女人处置我的身体?你不在意我还在意呢,我要为你保持纯洁的身体。” “啐!稀罕么!”话是这么说,即将三十岁的女人,居然被二十岁大男孩追,那种满足感还是很幸福的,“还不脱裤子?等我帮你吗?” 嘿嘿!在美女医生面前宽衣解带没有丝毫心理障碍,不过小崔同志还是先去挂上门,才回来脱掉裤子,就那么赤着下身躺上病床。 本来看病人一向古井无波,现在居然心慌慌的,一定是男人太龌龊,才会让自己心慌,华梦歧在心中开解自己。 看到腿上绽开的伤口,美女医生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那么痛,作为外科医生心痛不应该存在的词,但是此时却忍不住心痛。 把他当成弟弟了吧,华梦歧帮助小崔同志擦拭伤口消毒,只希望他早点好,只希望他不痛! 和小崔同志一样,华梦歧也是孤儿,甚至比崔嵬更惨,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她是被外国人领养的孤儿。 领养她的是来自德国的老修女,所以女人才会有机会到英国留学,到倭国进修,所以她在市医院才能保持足够的独立性。 这一点谁也比不了,不管是倭寇还是伪满政府,对德国人的尊重超乎想像,即便是战争结束,接收大员们对德国人的产业也没有侵犯的想法。 女人的手像是羽毛一样的轻柔,这一刻小崔同志罕见的没有反应,他的心很静,享受这温馨的一刻,看着女人迷人的侧颜,居然渴望时间静止。 其实处置伤口很快,只是进门那一刻开始,小崔同志的某处就处于亢奋状态,像是一个旗杆一样矗立在那里,美女医生选择无视都做不到。 女人的脸像是熟透的西红柿,偏偏的还不好说什么,自己说过医生不计较那些的呀!华梦歧终于直起身子:“好啦,以后注意点,别那么拼命!” 崔嵬飞快穿上裤子:“我也不想啊,那个女人居然冲进男浴室,当时为什么都没穿,更可恶的是她鞋上居然藏着一把刀,差点给我大开膛啊!” 听崔嵬介绍当时的场面,华梦歧脸都白了,那一幕太过惊悚:“你是说这边有土匪?” “我保护你!”梦歧姐吓坏了,崔嵬大男子主义爆发,上千把女人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吻上去!这就是他的保护! 又被他吃豆腐!华梦歧的手已经触碰到他的伤处,可是感受着男人掠夺式的吻,美女医生的双手鬼使神差的扶住男人的腰,而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来一拳。 女人的思绪是混乱的,总是要摆脱男人,偏偏的总是被他欺负,即便身边就有手术刀,女人也没有拿刀自卫的想法,任凭他蹂躏自己的芳唇。 直到一只手抚上丰盈的那一刻,女人拼尽全身力气推出去:“滚!我要回家!” 这家伙越来越过份了,虽然每一次都是生疏的感觉,可是雄性的本能占有欲,让女人感觉到深深的危机,自己是要当修女的,怎么可以一再和他这样子! 崔排长罕见的获得一次假期,主要是让他养养伤,这个假期是华医生强烈要求的,如果任凭小崔同志折腾,那条腿很有可能会截肢。 休息也挺好的,崔嵬躲开骆瑛和毕胜男,跑到省立医科大学的图书馆,寻找霍庭云介绍的书籍,多看书总是没错的。 大清早图书馆人很少,应该都去上课了,小崔同志有华梦歧给他办的读书证,加上长的像是一个学生,进入图书馆没有丝毫障碍。 大学的图书馆藏书很丰富,并不只是有医学方面的书籍,作为东部地区最大的医学院,藏书种类之丰富,大概连市图书馆都稍有不及。 咦?居然找到了,这可是霍庭云师父专业推荐的,小崔同志就站在角落里翻看,渐渐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作为一个在室男,一个成长在三四十年代的大男孩,对很多东西的了解全凭本能,现在这本书居然为他打开了一扇窗,让他了解全然不同的世界。 那是一本截然不同的书籍,一本几乎自从诞生就被列为**的书籍,是任何父母亲绝对不允许未成年男女接触的书籍,一本远超启蒙教育红线的书籍! 夭寿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书籍?怎么能吧这种事写到书中?更过分的是,这本书居然还在大学图书馆,这不是要教坏孩子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