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自己和华医生再无交集,也许是清晨受到骆瑛的刺激,让血气方刚的他雄性荷尔蒙爆棚,刚刚那一刻胆子大的出奇,居然就那么吻了华梦歧! 天呐!小崔同志看着女人逃掉的背影,张开大嘴无声的笑了,这是他的初吻,是她的初吻吗?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有勇气跨出了第一步! 小崔同志的兴奋无以复加,他开心的想唱歌,想要跳起来,原来爱上一个人的感觉这么幸福,像是被泡在蜜糖里一样。 其实那一吻不过是蜻蜓点水般的一触即过,即便如此也让崔嵬有种触电似的感觉,浑身都麻酥酥的,到现在鼻子里还是女人的馨香。 大男孩舔舔嘴唇,不知道上面有没有胭脂?应该是口红吧?搞不懂女人的事情,偏偏的华梦歧像是磁铁一样吸引自己,让他要探究女人的秘密,一切秘密! 正想着病房门开了,衣着整洁的骆瑛出现在门口,一眼瞧见傻笑的崔嵬:“你傻笑什么?” 啊?骆瑛涨红了脸看着他,崔嵬忽然想起清晨的春光:“咳咳!没看啥!那个我们再去地下室看看,没准……” “滚屋里呆着去!” 小丫头凶巴巴地盯着他,奇怪的是,眼睛里的娇羞多过恼怒。崔嵬不懂女人心:“怎么可以呆着呢?案件侦破时间紧任务重,我们必须抓紧一切时间……” 木头!这家伙纯粹是木头!骆瑛把崔嵬狠狠推进病房:“老实呆着,我去弄早点,医生查房后再走不迟。” 继续在医院呆下去,势必被骆瑛和华梦歧盯死了,崔嵬可不想整天被固定在病房这方寸之间:“我还是去病监吧,连骆副司令员都说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市医院这边的线索交给你了!” 嗯?骆瑛狐疑的看着崔嵬,这家伙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去病监也不是不可以,必须让我陪着,看着你接受治疗才行。” 你陪着?陪着啥都不成了,崔嵬板起脸:“骆瑛同志你是革命战士,我刚刚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市医院这边迷雾重重线索众多,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你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跟小丫头说话必须戴高帽!果然骆瑛扁扁嘴:“什么态度?任务就任务,那就让华医生送你去医院,不许再狡辩,否则就在市医院呆着吧!” 好吧!其实小崔同志很想和华梦歧单独相处的,两个人乘坐一辆黄包车,随着车身晃悠身体不自觉的碰撞在一起,小崔同志的幸福感无以复加。 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崔嵬似乎还能感觉到美女医生软弹的肌肤,西北风从门帘外灌进来,依旧无法阻挡女人身上淡淡的馨香,大男孩恨不得这条路永远不到头。 其实这不过是小崔同志自己的想法,他们乘坐的黄包车比夏天的多一层“棉被”,没错就是在外面罩上一层棉被,前面挂上一个“门帘”,门帘两边绑在两侧。 外面看上去很严实,实际上那西北风嗖嗖的钻进来,不大一会儿就把棉衣打透了。华医生穿的不多,那张脸已经冻的通红,双手不停的搓着。 小崔同志忽然伸手抓住女人的,不等华梦歧反应过来,已经把女人的手塞进自己的怀里:“你干嘛……” 刚刚说出三个字,女人就愣住了,手上传来的暖意一直传递到心底。她想要挣脱,可是跟小崔同志较劲还真做不到,这家伙一旦拗起来根本不撒手啊。 华医生低声骂道:“小流氓!还不撒手?” 她真的急了,如果不是害怕前面黄包车车夫发现,女人恨不得把大男孩踹出车外!崔嵬手上用力,女人扛不住几乎被他拽进怀里,他要干嘛? 一丝恐惧涌上心头,华医生居然对大男孩有点恐惧,早上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在女人冰封的心扉上烧灼出一道缝,尽管只是微乎其微的一丝。 这一丝已经足以让女人心慌意乱!崔嵬拿出在战场上的勇气:“我不会撒手的!我要为你暖手为你暖心,我还要为你遮风挡雨一辈子,我要当你的爱人!” 这家伙越来越大胆,女人急了,抬脚踩在小崔同志脚上:“撒手!再不撒手……唔唔唔!混蛋……” 岂止是不撒手,这家伙居然凑上来堵住了女人的嘴!又被他强吻了!华梦歧都要气哭了,偏偏还挣不过他,双手更是被抓的死死的,那张嘴一点也不客气大啃特啃! 偏偏的黄包车里面空间逼仄,女人想要挣脱都做不到,闪避也没有地方啊。何况被人吃豆腐这种事很丢脸的,华梦歧可不想被外人看见,自己和男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女人的忌惮给了小崔同志勇气,干脆把美女医生整个抱在怀里:“嫁给我,你就是我的公主,我是你的骑士!一辈子守护你爱护你!” 什么事呀!送患者回家,居然被他大吃豆腐,华梦歧真的要气疯了:“你这是军阀作风!你是强抢民女,我要告你!” 感受怀中温软的身子,感受女人吐气如兰,崔嵬双眼放光:“告吧!告到天王老子那里,我也要娶你为妻,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管是白剑还是谁!” 没想到他犯起混来这么不可理喻,华医生咬牙切齿骂道:“你混蛋!再不放开……啊!” 砰!一枚子弹从外面射进来,险险的擦着两个人掠过,幸好这一刻崔嵬把女人按在身下:“别动!有敌人!” 他已经顾不得是谁这么大煞风景,说着话崔嵬抱着女人已经撞开门帘,两个人从侧面翻下黄包车,咕噜噜滚落在地,黄包车车夫还不知道乘客已经跳车,依旧一路小跑向前。 砰!又一枚子弹击中黄包车,而此时滚落在地的两个人,已经被雪花包围。崔嵬实施抱着女人一溜翻滚,飞快滚到路边房檐下,在这滚动的过程中飞快搜寻目标。 根据子弹穿透黄包车的弹道,崔嵬已经判断袭击来自房顶,还是自己这边的房顶!现在两个人在敌人射击死角,他向女人做一个噤声的手势,掏出驳壳枪沿着墙根狂奔! 跑出七八步,猛然蹿出去,举手瞄向房顶,咦?房顶上空空如也,他向后几步向前助跑,猛地踏上墙壁单手抓住房檐,一较劲想要翻身上房。 “哎哟!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