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势和风势愈发猛烈,在滑雪道上的奥尔良和温麦雪只能中止了滑雪的进程,回到了度假屋。 他们才回到雪屋,就看见奥尔森有些狼狈地走了进来,他的面部乌青,脸上则被慌乱中碰到的树梢刮出了些口子,那双眼忽上忽下地转动着。 温麦雪主动上前去迎接,她的眼往他身后看去,没有看到佩罗和苏子曾的身影,她心中有些慌,强自镇定下来后,问了一句:“他们俩呢?” “刚才我带苏小姐他们去雪湖旁游览,她不小心折了脚,这会儿,蓝先生正照看着,”奥尔森解开了大衣,看见了奥尔良正坐在了他的座位上,眼神又凌厉了起来。 奥尔良也察觉到了,讪讪地站了起来。他知道父亲的意思,这会儿他该识相的走开,但是他实在不能忍受让雪儿跟父亲独处。他从桌子的主位移到了侧边的座位上,屁股还没坐下,就听到奥尔森说道:“奥尔良,你去厨房看看,晚上的食材准备的怎么样了?” 现在才下午三点多,因为暴风雪的缘故,天才会阴沉沉的,奥尔良止不住在心里低骂了一句。他不得不站起身来,要出门时,温麦雪也跟着说:“时候还早,我想去看看苏小姐的伤势。” “小雪,”奥尔森强制将奥尔良推出了门去,再扣住了温麦雪的肩膀,很是亲昵地说:“让他们和我们都多点独处的时间。”他的手放肆地在温麦雪的肩膀上来回游走着。 温麦雪想将他的手甩开,立刻就冲到外头去。但是奥尔森的力气比她大太多,她几乎是被强着留了下来。 紧接着,奥尔森就松开了手,这让温麦雪松了口,这个男人毕竟是保持住他贵族绅士的派头。应该不会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小雪。给我倒杯酒。再帮我处理下伤口,今天外头的雪下得可真大,不只是苏小姐,连我都险些载了一跤。”奥尔森转身走进了卧室里,里间传来了阵阵脱衣物的声音。 温麦雪快速地朝大门走去,她有种预感,她现在该趁机逃出去,无论是找佩罗,还是找奥尔良。总之她不该和奥尔森呆在一起。 就要走出去时,温麦雪又停住了脚步,她看了看奥尔森让她倒的酒。木屋的东面。摆着一个酒橱,酒水闪着恍眼的晶亮。她的手,探进了衣兜里,从里面掏出了佩罗给她那瓶药。 里间换衣的声音还在持续着。温麦雪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夺门而出的念头,事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她绝对不可以半途而废。她温麦雪从来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她要将事情办好,然后让佩罗知道,她和苏子曾的不同。 温麦雪转过了身来,摆出了副迷人的笑脸,为了不让里间的奥尔森吃惊,她行走时还和往常那样,不疾不徐。当她的手拔开酒盖时,倒出酒时,她还回过头往里间看了一眼。 奥尔森并没有往外看,她吐了口气,在其中的一个酒杯里,丢了一颗小药丸,迅速地摇了摇,药丸很快就融化掉了,杯中的酒还是如往日一样的清澄。 在温麦雪还在打量酒杯中的酒时,她的腰间一热,一双长毛了黑棕色硬毛的手从她的肋骨穿过,将她的胸口紧紧勒在了手臂里。 “奥尔森...伯爵!”温麦雪的手险些拿不住酒杯,她整个人几乎是被奥尔森架了起来,她的脚尖被微微带离了地面。 身后的奥尔森似乎是裸着上身的,温麦雪透过单薄的毛衣能够感觉到男人胸口的毛发,和锢住她的那双让人反胃的手臂上一样的毛发。 她有种想作呕的冲动,温麦雪毕竟是温麦雪,有过被绑架的温麦雪再一次冷静了下来,她知道,这会儿任何不当的言行,都会遭来难以想象的后果。 她的惊叫声很快就被一阵清脆的笑容代替了,“亲爱的,你吓到我了。” 听着身前的女人发出了让人心痒的笑声,奥尔森的眼睛里,闪出了兴奋的光色,温麦雪果然是个不同的女人,在这种时候,还知道做出不激怒他的反应。 奥尔森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房间内的那台计算机,他亲眼看着温麦雪想夺门而出,又看着她折回了酒架旁,在酒里加了那颗药。 他的手臂又往上移动了几分,来回磨蹭着温麦雪身前的蓓蕾。温麦雪咬紧了牙关,她能感觉到胸口在受到了男人的刺激后,已经起了变化。 “你不是说要喝酒么,来,我们先干一杯,为了我们的相遇”温麦雪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脚尖能够踮到地面。 奥尔森空出了一只手来,像老鹰一样,将温麦雪挟在了身下,另外一只手则是接过了温麦雪递过来的酒。 “仅仅是敬我们的相遇么,我的小雪,你还漏了一句,还有我们的相爱,”他挟着的那只手又用了些力。 温麦雪觉得胸骨快要被勒断了,她的眼往门口处看了看,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害怕,她连忙点了点头,“相爱,也敬我们的相爱,你快干了这杯酒。” “小雪,我当然会干了这杯酒,不过你们Z国人应该有句话叫做‘先干为敬’。”奥尔森手臂上的力气轻了些,温麦雪已经有些喘不过起来了。 “那我就‘先干为敬’,”温麦雪举起了自己的那杯酒,一扬脖子,就想喝了下去。 “小雪,你错了,不是那杯,是我手上的这杯,”奥尔森用那只自由的手,架开了那杯酒,将自己手中的酒递了回来。 透亮的酒杯压在了温麦雪的脸上,她的脸色比阿尔卑斯的雪还要苍白。她的唇,在明亮的杯身上,变了形。 “小雪,你在犹豫什么,不想喝是么,那就由我来喂你喝好了,”奥尔森发出了阵可怖的笑声,他硬掰起了温麦雪的小巴,雪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被捏成了一片红色。 温麦雪被迫仰着头,她的眼里闪出了些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