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梓听到张良的这句话后,霎时间便变了脸色,一脸Y沉的看着镇魂钟内的张良。 “张良,难道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 虽然叶梓的前世是公子扶苏,可经历了千年的时间,就算是张良也认不出了当年的大秦皇子。 “那你可还认得这件东西!” 这时,叶梓也知道想让张良主动承认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便从鬼狱空间内取出了一件巴掌大小的东西。 然后扔进了镇魂钟内张良的身上。 而当张良第一眼看到这件东西后,顿时楞住了,并且原本还镇定的神色,也霎时间慌乱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熟悉,似曾相识呢?” 不过此时的张良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到叶梓的话上,而是双手有些颤抖拿起叶梓扔过来的东西。 这件东西并不是其他的什么玩意,乃是出自徐福之手后被嬴政赐予的虎符。 而身为杀死扶苏,灭了大秦帝国的张良,焉能不知这秦国的虎符。 但他所知道的是,这虎符早已经随着嬴政的身死而长眠地下,根本不可能在现世了。 所以在重新看到这件东西后,张良自然无比震惊,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据我所知嬴政的墓地根本没有人知道,你是从哪里得到秦国之物的。” 这时,叶梓在看到事到如今,张良居然还不承认后,立刻一脸Y沉的说道: “这东西可不是我盗来的,而是这东西压根就是我的。 张良,你当真忘了我扶苏了吗?” 如果说刚才的事是泰山压顶,那么现在的事就是五雷轰顶了! 在听到叶梓说完这句话后,便见张良一脸不敢置信道: “这怎么可能,我亲眼看到扶苏死的,怎么可能是你,况且他本就是一个凡人,又有何能耐活到今日。” 而叶梓此时也早已经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了,这时只见叶梓突然又猛的挥出一拳,狠狠的砸到了那镇魂钟上。 顿时又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使得钟内的张良,又是一阵吐血,神色自己非常的低迷,看来他这身R躯已经无法支撑了。 不过此时张良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要不是他故作大方一时激动赏赐给了叶梓一件仙器,那现在的局面还真说不定呢? “你说的没错,就算扶苏没死,他也活不到今日。 而我不管是不是扶苏,可他的这个仇却要由我来完结,这就是因果,张良,一逃脱不掉的。” 听玩叶梓的这些话后,只见张良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露出一抹惨笑,然后张嘴说道: “想我张良为了能重回天庭,算计了千年时间,可到头来居然连三界的封印都没有打开,真是可悲可叹啊!” 不知为何,听着张良的这番话,叶梓突然有点同情其他了。 虽然他是一名仙人,可千年的时间里都活在计谋里,那还是多累,甚至说那该是多可悲! “你放心好了,三界的封印是绝对会重开的,只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虽然叶梓的这话确实有点伤人了,张良听后却并没有表示什么,反而是一脸淡然的看着天空。 不过这样却让叶梓非常的不爽,因为这样感觉,自己才是坏人,而张良反而像是手无缚J之力的文弱书生。 于是叶梓又向张良问道: “你当初为什么要联合冥帝对我大秦对手?” “为什么对你大秦动手,那自然是因为你大秦是人界最强的势力了。 你以为冥帝是那么好收拾的,虽然他受了不轻的伤,可依然不好对付,而他要是不死,那封印就永远没有重开的可能。 所以我只能让他再次交战,不断消耗他的力量,这样我便能轻松的收拾他了。” 当叶梓听到自己大秦灭亡的原因居然是因为太过强大,心里顿时没有一点赞同的想法。 因为在叶看来,大秦之所以灭亡,其根本原因还是她不够强大,要不然也不会被张良和冥帝联手灭掉。 所以叶梓才这么费劲心机的增加地府的实力,就是为了地府能够强大起来,强大到能单独面对一切的实力。 “你虽然说了这么多,可最想知道的还是你为什么要回天庭,难道天庭真的就这么好吗?” 而叶梓之所以问这个问题,那时因为叶梓怎么也想不通天庭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张良为此放弃了自己的灵魂,成为一个只知道算计别人的人。 但让叶梓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问完这句话后,却听张良一脸惨笑道: “天庭,只不过是一个体现自身实力,用来展现自己的地方罢了! 而像我一个天仙的实力,又有什么资格呢?”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张良之前在仙界乃是天仙的实力,在人界待了千年后,因为没有仙气的补充,所以才使得修为沦为了最低层的真仙。 而这时叶梓在听到张良所说的后,却更加不明白了,既然按他所说,这天庭就是一个压抑,适合实力高强人所待的地方。 那为什么张良还要去削尖了脑袋往里面钻呢? 好在张良并没有把话藏着,在说完那些后,却又见他一脸深情,眼神温柔的说道: “我之所以这么想回天庭,就只是为了在见一个人一面而已!” 不知为何,看着此时张良的样子,叶梓总觉得在他心里的事情,并不会比自己少。 或许在这点上,他们是同一类人,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就连灰飞烟灭都不怕的人。 只是这并不能代表叶梓会放过张良了,不管张良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可他终究伤害了自己。 时间的法则就是如此,有因便有果,不是什么都能够躲过去,或者不经历的。 在这件事情上,叶梓也只不过是有点同情他而已,但同情过后,迎接张良的依然是无尽的报复。 而此时的张良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盘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死亡向他的到来。 不过这时的张良却没有一丝的害怕,有的只是一种失落而已,因为他到死也没完成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