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我没有办好你交代的事,是我的错,可我真的和宁昊之间没有什么,你说过只要我帮你收拾宁昊,就放过我妈的,求你了,别伤害我mama。” 见粟东方越走越近,清纯秀美,楚楚可怜的许婷婷勉力挺起上身,怯怯地道。 在许婷婷旁边,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美妇,眉眼之间与许婷婷有几分相似,却比许婷婷更加美艳。 她柳眉凤目,腮若桃李,鹅蛋型的脸庞,长长的睫毛,穿着一身酒店职业女士紧身西装裙,将丰满成熟的身体包裹得曲线毕露。 双手被手铐扣在头上,露出一截洁白的皓腕,下身的裙子因为在床上摩擦,卷起了一些,露出了一双线条优美的纤细长腿,上面是黑色的丝袜,虽然没有看到肌肤,却更添诱惑。 此刻她面露惊惶,却还强自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一边用身体挡着许婷婷,一边沉声道:“粟东方,你这样是犯法的,现在赶快将我们放开,看在你是我女儿同学的份上,我不会报警,要不然的话,除非你敢杀了我们,我一定报警,你不会想被判刑坐牢吧?” “哼哼,肖雅洁肖经理,都这个份上了,还想威胁我?你是认为我年轻不懂事呢?还是你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呢?” 粟东方坐到床头,伸手掐住美妇优美的脸蛋,捏了一把,感受了下那温滑如玉般的肌肤,冷笑道:“你们母女在这个城市没什么亲人,就算突然消失了也没什么人会特意去找你,你以为我既然已经动手了,还会让你们有机会报警?” “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乖乖地从了我,你们以后老老实实地当我的玩物,另一条吗,呵呵,我们粟家在东南亚还有几家娱乐产业,到时将你们往哪里一送,你们两个以后每天要面对的可就不止是我一个男人了。” “粟东方,你说过我跟了你,你就放过我mama的,你说话不算?你这个畜生。” 许婷婷目呲欲裂地看着粟东方掐着自己母亲脸颊的手,嘶声喊着。 啪! 甩手一巴掌,将许婷婷雪白的脸蛋打出五条鲜红的指痕,粟东方贵气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兽性的狰狞道:“我就说话不算怎么了?你咬我啊?对了,你咬的很舒服来的,要不要等会再咬一次?” 许婷婷脸色煞白,眼睛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但双手被手铐铐的结结实实,任凭她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哈,挣扎吧,你越用力挣扎我越兴奋,啊!” 正看着许婷婷无济于事地挣扎和肖雅洁绝望无助地神色而兴奋不已,感觉小腹处有一团火苗熊熊燃烧起来的粟东方猛然面露痛苦之色,捂着双腿之间蹲到了地上,满脸苍白地蜷缩起了身子。 床上许婷婷母女不明所以,同时露出了莫名其妙地表情。 “靠,宁昊的这一脚真tm的阴损!” 粟东方蹲在地上,疼地连蹦了好几下,缓了半天才勉强站起身来。 “你下面受伤了?”毕竟和粟东方有过一段时间的亲密接触,许婷婷很快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旁边的肖雅洁虽然离婚多年,这种事情已经很久没接触过,但毕竟也是结过婚的人,在许婷婷提醒下,很快也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顿时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但两人这种一下轻松了许多的神情落在粟东方眼里却成了巨大的讽刺和奚落,令粟东方瞬时暴怒起来。 “两个贱人,你们以为我受伤了就收拾不了你们了?别做梦了!对付你们,老子有的是办法!” 粟东方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在两女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打开盒子,从中取出一盘黑色油亮,无数根牛筋纠缠虬结而成的长鞭,狞笑了一声,伸手一甩,啪的一下,便打在许婷婷身上。 许婷婷一声惨呼,雪纺纱裙顿时被抽的衣屑翻飞,胸腹下面泛起一道鲜红的血肿。 “婷婷!” 肖雅洁和女儿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这一鞭抽在许婷婷身上,比抽在她自己身上还疼,顿时奋力地翻了一下身,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女儿身上。 也因此,粟东方的第二鞭便重重地落在了肖雅洁的臀部上,将那黑色西装女裙抽打的裂了开来,露出雪白的皮肤和鲜红的肿痕。 “真是悦耳的声音!”粟东方环绕着床走了两步,挑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又是一鞭打下。 “刚才你们俩不是还觉得很庆幸吗!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很后悔我受了伤?” “粟东方,你变态!”许婷婷被肖雅洁压在身下,眼看着母亲连挨了两鞭后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的面孔,顿时急怒攻心。 “哈哈,哈哈!” “我是变态,不错,那也都是你们逼的!” 粟东方双目血红,仿佛在看着肖氏母女,又仿佛在看着别处! “从小就要我考第一,考第二都要受罚挨打,放学了不能去玩,必须得去练武压腿伸筋,磨练筋骨!你知道那有多疼吗?” “老子不想这么过日子,可谁tm能救老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老子还不是得自己这么忍耐着熬过来?” 粟东方犹如魔鬼附体,鞭落如雨,兴奋地看着两女在鞭下痛苦地翻滚。 “疼吧?老子受过的苦比这疼百倍,可TM的有个屁用,一直得赢,绝不能输,那种压力有多大你们知道吗?现在好了,只输了一次就TM谁都看不起我,我爸,凤五,现在连你们两个贱女人都敢用那种眼神看我,还敢嘲讽我不行,叫我变态。看不起我是吧?那老子就打到你们再也不敢用那种眼神看我!” 一边抽打,一边恨恨地痛骂,好半天,粟东方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床上的两女,此时已经遍体鳞伤衣衫破裂,身上随处可见鲜红的伤痕。 眼看两女疼的连叫都快叫不出来,粟东方这才满意。 看了看表,粟东方打开窗边另一侧的保险柜,从中取出了几叠厚厚的现金,装进一个提包里。 换上一身黑色的名牌运动登山防水服,拎起提包,粟东方冷冷地关上了套间的门,将两女那微弱的痛楚呻吟关闭在门后。 看了看落地窗前那破碎的红酒杯,粟东方舔了舔有些干渴的嘴唇,在酒柜里又找出一个水晶杯,启开了一瓶红酒倒了大半杯,微微的摇晃了几下喝了一口,皱了皱眉,便放在了桌子上。 望望窗外,漆黑的夜幕中雨一直在下,细密的雨丝落在窗上,溅起了一圈圈波纹。马路上车辆已经稀少,还在走动的行人就更是寥寥无几。 这个时候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人看见了。 粟东方拿起提包,扭动了办公室的大门把手。 他没有看到的是,楼下不远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身穿酒店保安制服外套雨衣的男子突然无声无息地往后一倒,随即便被一双有力地手臂拖入到酒店后门的一个大型垃圾箱旁。 片刻,身上只剩内衣内裤的保安被扔进了垃圾箱,而另一个把保安制服穿戴整齐的男子从垃圾箱旁站了起来。 压低帽檐,这名男子迅速地从后门闪进酒店。 而此时,粟东方正提着提包从二十八层的办公室中出来,一点也没想到一个致命的危险正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