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正走了那长一段路,前后左右地看: “娘的,那些开出租的,都寻欢去啦还是都把车开到沟里去啦?哪怕看见辆三轮摩的都行啊……” 李华正步行回到庄园里,那酒也醒了大半。 那跑车静静地停要门前,锁得紧紧的。刚走进大厅,那柳丛丛迎上前来,递给他车钥匙: “林姐给你留下的车钥匙!” 李华正一边捂着半边脸,一边含糊的答应着。而柳丛丛见他的脸好像被揍啦,而且那林亚菲刚才扔给她钥匙,不声不响地离开啦,知道他们两个出了大事儿。 而她还认为,是李华正企图跟林亚菲动粗,想按住她结果被打了脸。又见他现在脸色难看,头发很乱,害怕别的员工或是客户看见他,就先让他回办公室,没有再说别的。 李华正走后,柳丛丛感到十分纳闷。以她的理解,那李华正要强抱林亚菲,那林亚菲进行了殊死的反抗,她哪里是李华正的对手呢? 可是那林亚菲的衣服看上去却整整齐齐,脸色还算正常,没有被强抱的迹象。 而且那林亚菲把钥匙扔给她时,还自言自语道: “让他开车回来?不扎进河里也要撞到树上!已经喝成了燥狂,还能开车?” 从她的言语里判断,她还是怕李华正出事儿,所以才把车给开回来的。也就是说,她还是关心他的。 但是,柳丛丛现在想不明白:他李华正是怎么把那张脸给搞得呢?左脸上像挨了猫爪子,头发则被公J给挠啦! 她再三想像,最后下定了结论:两个人先是喝酒,接着去了山上,在那李华正猫着腰儿,企图从背后偷袭林亚菲的时候,被林亚菲连抽两个大巴掌。那李华正再次准备冲锋的时候,林亚菲急中生智,开着车跑了回来。 柳丛丛推断:只要这样才合情合理。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李华正,于是来到李华正的办公室里,他正把又脚搭在写字台上,双手在怀里捧着杯黑茶。 见柳丛丛进来,李华正把那两只脚放下来,招呼把那开着的门儿送上,害怕别人看见他那张被虐过的脸儿。 “华正啊,你爱她,这我们都知道,可是你不能强行,把她给抱了啊!” “丛丛,你说什么?我强抱她?” “不能算强抱,因为没有得手。” 李华正听了这话,简直要趴在桌子上大哭:在山下被林亚菲给煽了两个耳光,回到这里没有人理解他,而且自他爱上林亚菲的秘密一泄露,这柳丛丛和葛灵飞都不搭理他啦,把他当成了不要脸的! “丛丛啊,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与她发生了什么!” “不好启齿说明白。” 他听了接着摇头,感觉她误解了他: “丛丛啊,你们把我想得那么坏,好像我就像个色狼似的,可是你想想,这些年下来,我爱过谁啊?我曾打谁的主意?” “所以,你不该爱她,这个我跟灵飞看得都很清楚。” “你们看的不清楚!我没法跟你说……算啦,我要休息一下,我这脸被她猛煽两巴掌,把我的心都打得要变啦……我要强煎何甜甜!!” 李华正挥着双拳大喊了一声,吓得那柳丛丛像遇到了狼一样,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他见那急走身影笑啦:知道跟你说什么你也不明白,还是让你赶快离开,我才省心! 整个晚上他难以入眠,半睡半醒之间熬到天亮, 早上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儿,就来到酒吧里,当然现在叫做心剑阁。 他曾看着这心剑阁那是笔力强劲,气势如虹,现在怎么看都没有了那种气派。感觉自己拆了戟断了剑,简直被人给阉了一般。 连续几天没精打采的,好在黛悦俊跟柳丛丛工作都很卖力,现在除了那空中花园要准备筹划以外,别的没有什么大事儿。 由于情绪不佳,他连酒也不想喝,以前有烦民事儿的时候,他是喝酒的。但现在真的是遇到了愁事儿,竟然感觉美酒无味儿。 他下午坐在望远镜前看山,那岱山绵延几百里,只要在视野中的景与物都可一览无余。 这时天气还好,下午那山上人就多了起来,在他的视野里,人们或是三三两两或是独来独往,他带着失落的心情专找偏僻的地方看,竟然发现那么多的有情人儿。 百里以内有千人在约会在相爱,而偏偏我李华正爱得那么辛苦,那么没有面子!男人还被女人给揍啦,真是丢人显眼哪。 他满山上看,一边看一边感怀人生。在山脚下的一处石头上,竟意外地发现一个靓丽身影,那竟是林亚菲! 她没有坐在山城上往下看,那是一般人的习惯,而是坐在一处低洼的草地上,如果不仔细看会不注意的。 他把分辨率调整到最大,又把望远镜换了角度,正可看见她的脸,如在眼前一样。 他看了十分钟,那林亚菲几乎连脸也没有转动一下:怎么跟个塑像似的?好像刚失了身似的。 李华正寻思奇怪,那奇怪的事儿又发生啦,发现林亚菲竟然落下了眼泪!他再三仔细看,确实在落泪,而且那泪花挂满了脸颊。 他看到她在独自落泪,就把自己挨煽的事儿给忘啦:塔娘的,是不是那韩林欺负她啦?也不可能啊,我长得这么健壮,还被她煽得眼冒金星!那韩林能敢欺负她? 他竟一时想不明白,美丽女人的心太难想通看懂啦。他不忍再看下去,会陪着她伤心的。 尽管她那两巴掌打得他李华正真急眼,想动粗还想换人,不再爱她啦,可是哪能在一夜之间就忘掉她呢? 李华正冲着自己的脸就扇了一巴掌:还在想着她啊,真是犯贱啊! 他躺在那长沙发上,点着支烟正要抽,黛悦俊敲开了他的门儿。他听柳丛丛说啦,李华正可能摊上了大事儿,他来看个究竟。 黛悦俊的心理很是矛盾。 他现在有时间就读诗写诗,还发表了几篇长的诗,那是林亚菲偶然遇到他时,是她鼓励他涉足这个空间的,没有她他哪能歪打正着地走到这条路上啊? 而且那韩林还手扒手地教他写诗,十分耐心也很有水准。 不像那报社的一位小有名气的写手,黛悦俊前去请教,那人回答:写好诗注意以下几点:第一滥用标点,可一两个字为一段,或者回归古风,那古时候是不点标点;第二,胡乱分段,把一名话分成好几截,这才有高手感觉;第三,别让人看懂,如果人们一看就明白,这不是诗也没有高度;第四,别想以诗发家,如果靠写诗来养家,那会穷得一败涂地。写诗是吃饱了撑得,需要消化一下肚子里的东西! 黛悦俊听了以后,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肿胀起来,又不能得罪他,找了个借口,从报社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