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正握着个酒瓶,歪着身子斜躺在沙发上时,柳丛丛敲门,他打开门儿: “丛丛啊,你不来这里好不?你一出现我就感觉没有安全感。” “没有事儿我是不会到你的爱的世界里来的。” “什么爱的世界啊?我现在心雨连绵的!有谁明白我的心?” “我能明白。” “你明白顶个屁!你能让我结束光棍生涯嘛?你能撼动我心虽的女神吗?你……对啦,我准备在你的卡上打上五千块钱的封口费。” “什么叫封口费?” “这样,我给你打上一万,我这里有菲姐半****的事儿,你一定要给我保密,即使我发了疯揍了你,你也不能说出去。” “揍我?你还近不了我的身。我不会给你泄露出去,我不是长舌妇。” “哎呀,就是短舌妇也会有口误!我自己在这里静静心,你别来刺激我好不?” “我不会来搀和你这些烂事儿?有个女人找你,她姓兰。” 李华正听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下楼来,来到一楼的楼梯口,柳丛丛对他说道:“华正啊,如果你还是想不开的话,干脆把自己挂了算啦!” 李华正心想:这是在激我呢!我会把自己挂了吗?还没有风风火火地大爱一番,就把自己挂啦?你太不了解我的能量与毅力啦!“ 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他回答她: “因为我还没有像模像样地做些坏事儿,能做了百儿八十件的坏事以后,我会把自己挂啦。” “只要你以后对我说话再安稳一些,我会对你的事儿守口如瓶,如果再这们敷衍我,小心把你的丑事儿全盘端出来!” 李华正听了赶忙换作一张笑脸:“哎呀,丛丛你今天穿的这身衣服真是太美啦,你真是岱山下面美得最庄重的女人……” 他还没拍完,发现柳丛丛就从他面前消失啦。 他老远就看见那个姓兰的女人在大厅里坐着,就是那个万年蝎子王,就是以贡献爱情、收爱情费的那个女人。 “李总好。” “是兰姐啊,到我办公室小坐吧。” 他们在办公室里坐好,李华正给她泡了茶,然后坐下来。多时不见,这蝎子王的穿着素淡了好多,走路也不去摇身子啦。 “兰姐,你有事尽管说。” “我想,来你的酒店里工作……” “做酒店是很累的,而且别人坐着吃、我们站着看,别人过节、我们忙活,如果有婚宴接待什么的,只要能爬得动就要来上班,所以做餐饮工作的与天下的许多人们相比,简直不在同一幸福的起跑线上。” “如果我这里不好安排,我再到别的地方去试一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做保洁员,但是我想再多挣些钱,我不会再去做坏事啦。” 李华正感觉她把自己的直爽,当成搪塞啦: “你误解我啦,这样吧,你到我这里来做传菜主管,你自己体验一下,能不能做得了。” “谢谢你,我的女儿,我把她接过来啦……” “我给她联系小学……” “我生产早,她现在已经上初中啦。” “那好吧,我现在就联系岱山中学。” 李华正用电话联系了岱山中学的校长,又带着她与她的女儿去了一趟学校,总算把她的事儿给安排妥当,然后每年给她补助五千块钱的学费。 兰姐儿不肯接受他的捐助,知道李华正助学已超过百人,最后才答应。 让李华正没有想到的是,兰姐儿本是烟花柳巷里的能人儿,现在在庄园传菜部上了班,她言语不多再不轻浮,相反工作做得尽心踏实,她上了班就是工作,一刻也不闲着,工作做得细致又扎实。 没有几天,李华正把她提成正式传菜主管。 但是让他烦心的事儿是,别人的事儿都能顺利妥善地解决,而自己这光棍的事儿没有一点进步,而且光芒越来越亮。 他暗恋了林亚菲这些年,到现在才大梦初醒,他睁开双大眼睛,感觉周围的女人不是萌就是烂,竟没有一个顺眼的。 那何甜甜倒有些高指数的颜值,不过最好只能睡上一觉,再没有爱的念想,而且那个雌儿让他心烦,太不庄重啦。春节后两个相聚时,也就是她来庄园蹭饭的那一天,她竟然说,要带着她那些姐妹把李华正给轮啦! 所以连续多天,只要没有重要的应酬,他就到酒吧里闲坐感怀。 昨天严市长打过电话来,听那声音就是被他老婆的爱给包围啦,说那天晚上很是尽兴,也做了一回正常人。 人都有七情六欲,既有长处也有短板,但严市长只要在公众面前出前,就会有镜头对着他,打个喷嚏也要硬憋着、就别说痛痛快快地放上一个响屁啦。所以,他对那一晚印象很深,跟李华醉酒当歌过瘾得很。 今天上午李华正坐在酒吧里喝闷酒,实在无聊就站在望远镜前,看山上的风景。 他嫌站着太累,把吧台边的高脚凳搬过来,看看山望望云,他这心里就放松得多。 但不经常从望远镜里看山,这望远镜是个高分辨率的天文望远镜,能看清岱山极顶上一个女人脸上的黑痣。 林子深树叶密的地方,往往会有成双抱对的出现,所以他一站在望远镜前,倍感自己的孤独无聊。 而且现在已到盛夏,红男绿女的都穿得单薄,分明就是在爱的时节里,而且都容易激动。所以,李华正一般不动用望远镜,有时从望远镜里看上三分钟,自己会两天睡不着。 今天他只是浏览山上的绿树与游人,让自己放松宁静一些,这样也可以分一下心,别缠在与林亚菲那美梦般的爱情联想上。 他以前站在望远镜前,感觉是很有诗意的,鲜活的生活会在他的镜筒里聚焦,生活分明就是一幅多彩多姿的画卷! 那美丽的大山上,有悠闲的游人、有多情的伴侣、有登高望远的感慨神情、有锁定美满一刻的摄影爱好者。 当然也有一些很不自觉的男人,从幽静的山路上跑到林子边,对着一棵大树,憋得把那活儿提溜出来哗啦哗啦地放水。大树会十分感激他的浇灌,但实在太不文明啦。 求收藏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