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开金牌阁,吴碧伦也来送韩林.他听见两个人仍在谈诗,他的想到诗就头疼,因为感觉生活中没有诗只有杂文,所以只身撤回酒店里。 “悦俊啊,你还要给自己起个笔名,就是写东西投稿用的!” “怎么?要改名字?把爹妈当成语文不及格了吗?” “不是啊,只是写东西的时候用的。解放前的大诗人都有多个笔名,那是为了防身,不然会有短枪顶在胁上!现在,用真名也很危险,如果有些人看了不高兴,也会弄得你寝食难安,听韩哥的,取个笔名,写起东西来更随意一些,更能放得开。” 黛悦俊想了一个下午,最后给自己起了一处笔名叫黑僧。因自己姓黛,外号叫做生铁活佛,所有就起了这个名字。, 他没有想到,那首小诗在第三天就出现在了报纸上。 他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写的,那诗究竟有什么境界但见能出现在报纸上,心情还是很爽的。想起那个小白阳,他在心里感觉,爱情受阻却爱好出现,大喊道: “上帝给我关上一扇门,接着还会打开一扇窗!” 所以心情特爽,还专门去马路对过的报摊儿,买了两份报纸。 他回到庄园里,走进李华正的办公室,发现柳丛丛在里面,还有几个人,在闲聊。 李华正手里正握着报纸,笑得要淌眼泪: “哈哈,还有人叫黑僧哪!太贴切啦,是啊,现在哪里还有个合格的和尚?我看这名字最有诗意!” 柳丛丛反驳他:“这诗写得挺好的。” “丛丛啊,水仙哪,这黑僧是你哥怎的?幸亏人家叫黑僧,如果叫黑寡妇,我都认为是你写的,要不你怎么会叫好呢?” “李总啊,你不懂得什么叫诗情画意!” “还诗情画意呢!还嫌现在人们爱得不够乱啊?我现在为你们和诗一首!” 李华正清了清嗓子,对着天花板酝酿感情,而其它的人正愁生活乏味儿。 李华正大声说道:“我这首诗的题目***狗》!是和那的!听好啦! 春天来临之时,急火攻心。 抬狗眼,见男人裤当, 啊!好吓人! 我会把 把最美的语言送给太迪; 把威武展示给综熊; 把香骨头奉送给鸡娃娃; 用美酒把藏獒灌醉! 为的是, 在春天狗儿狂爱的季节里, 把她们一窝端! 哈哈哈哈……” 那几个大男人跟着李华正一块大笑,柳丛丛本感觉那诗写得好,正要夸奖几句,见李华正在这里恶搞,就有些坐不住,而且让他这一搅和她心里一点儿的诗情都不见啦,而是为那诗的作者痛心。 而黛悦俊如何能受得住。他想自己真是不幸,自己想谈个恋爱,被他李华正当成了反面人物,横竖的挖苦,他黛悦俊已经成了这小城里最不要脸的。 而现在自己打算谈恋爱啦,喜欢看些书写首诗,竟被李华正在这里张着大嘴乱侃。 黛悦俊自从把白阳的表舅,误砸进了医院要三天两头儿的去医院,只要一碰到白阳,她就无情地挖苦他,所以他的心理现在变得十分的脆弱。 想到这里感觉自己的生活太不顺啦,他竟然坐在李华正的写字台前哭啦。 李华正还在兴高采烈地朗诵诗,而且又即兴又和了一首: “春天的女人,美啊 小嫩脸蛋与小细腰儿。 抬望眼,看女人的裤当, 啊,风景这边独好……“ 柳丛丛听到,诗已经写到了女人的裤当里,这生活还有什么艺术?她转身想离开李华正的办公室,却见黛悦俊满脸是泪,正泪眼汪汪地盯着李华正: “一头发了情的驴懂什么诗?如果狗儿都能和诗,那作家诗人的还不改行,做个卖酱驴rou或是酱狗rou的……” 柳丛丛已从那笔名里,猜想可能是黛悦俊写的,黑僧嘛,他姓黛又外号生铁活佛,她一下子扑到黛悦俊面前: “黛俊哪,那诗竟是你写的?!” “丛丛啊,再也不写啦,再被人和上几首姊妹诗,我就要自杀啦……” “你太棒啦!这首小诗竟然是初心、禅心、平常心,都有啊!我爱死你啦!” 她一则吃惊二则激动,竟把黛悦俊给拥抱了一下。 李华正自听了那‘一头发了情的驴’,正要上前收拾黛悦俊,而让柳丛丛这一搀和,他现在也明白啦:竟然是他写的,黑僧就是他黛悦俊! 而其它的人都是些主管,而黛悦俊是采购总监,那几个跟着起哄的接着就跑没了影儿。 李华正来到黛悦俊面前: “小子,行啊,写诗还会有女人来拥抱!我也准备写诗啦。” 柳丛丛拉着黛悦俊一起走,李华正又问柳丛丛: “丛丛,他写诗你抱他,我刚才也写了两首,不,和了两首,你怎么不来抱我啊?” “李总,如果你的那两首诗,也能在报纸上刊登出来,我也会抱你的。” 李华正心想:这是在逗我玩哪,我那两首和的诗如果在报纸上发表出来,那主编还不得被判了无期? 他正孤零零地站着,黛悦俊已拉了柳丛丛,两个人走出了办公室,接着黛悦俊又回过身来,对李华正说: “你别走啊,在办公室里站着,一会儿驴儿狗儿的会来抱你,而且很热情又投入的。” 李华正发现黛悦俊能写诗,还是吃惊不小的,现在听见黛悦俊讽刺他,冲到门口要发疯,见柳丛丛拉着黛悦俊逃跑啦,他冲着两个人的背景嘀咕: “不就是写了一首烂诗嘛,八十七个字,你到累计发表诗百万字,还差好几辈子哪!” 他自己在写字台前坐了一会儿,又把那报纸拿过来看,一边看一边想,心里竟然高兴起来: “我这里人才太多啦!千手观音葛灵飞那是早年成名,而吴碧伦被称为再世灰诸葛,四处为落难的人们出主意,尽管大半是馊主意,却也救了不少人的命啊! 前些日子柳丛丛一试身手,她那南宗禅功竟有那般神力!把那周大瘟……别说打他啦,吓得他都差点疯啦! 而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写诗的才人黛悦俊?” 李华正越想这心里越有滋味。 但李华正又痛苦地想到:自己现在好像是几个人中最差的啦,自己除了挣钱什么也不出众啊!我得出其类、拔其粹才行啊,要不在我将来的人生中,会出现短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