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瘟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慕名而来的人中有不少的人才,他真也想不到自己的队伍中还有工兵?有了他,无论在哪里火拼会不胜利?单从火力上就有了压倒性的优势! 工兵型的人在他的队伍里太重要啦,可以制造武器。 那天回来时在大巴上,那四个所谓在道上混的人,就那种武装也敢强抢?连一把握好用的大砍刀都没有!这却给周大瘟带来了灵感。 几年以后从国外回来,如果不愿做打打杀杀的生活,完全可以选择另外一种生活嘛。既然那么多的所谓团伙装备极差,或者说没有装备,自己纠集上一帮子行家里手,搞个兵工厂也行啊,什么炸弹手枪的都是抢手货。 因此在看完定时炸弹的试验以后,他立马奖励那个工兵十万块钱,晚上又排人给他送去两个靓妹。 周大瘟停了酒场,着手准备战场,对付李华正。 这时派出去的人带回准确的消息:李华正已经出去了南方,十多天以后才能回来;而葛灵飞与吴碧伦结了婚,去大西南旅游去啦。 周大瘟顿觉有些乏味。第一他想彻底打垮李华正的锐气,因为去年两人干的那一架,他把自己揍得实在太残啦,简直就成了他练武的沙包儿! 但转念又想也是好事儿。李华正塔妈的又贼又精,有他在、不一定能成功爆破掉他的庄园,让他回来现、泰岱庄园被弄得跟砖窑似的,他竟连住的地方也没啦,这也是非常令人开心的。 但是葛灵飞不在岱城不好,这天下没有比强抱一个清高美人更过瘾的啦! 周大瘟对此很不高兴,如果她有个靓妹也好啊。要不去她的老家收拾她的老妈?不好,太乏味啦! 算啦,先让这个雌儿在天底下蹦哒着,下一次再回国的时候,把她收拾成烂黄瓜以后,再送给小弟们。 小的们回来还报道:泰岱庄园里只剩下了黛悦俊和柳丛丛。柳丛丛外号水仙,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即便是一个中等体力的男人想拿走她的清白,也是手到擒来。 但对黛悦俊还是要稍稍留心一下,万一出现意外,这个家伙挺能打,长得又高大。周大瘟给他准备好的了绊马索,这黛悦俊体能好但脑子不及李华正的三分之一,到时候把他一下子绊倒,用绳子一捆扔到一边,还会有什么事儿? 但周大瘟做事还是很细心的。这与以前已经大不相同,在国外给人家看仓没有心机是万不可能的,如果粗心大意早被老板架起火箭筒给轰啦。 他给李华正的泰岱庄园准备的是一颗大的定时炸弹,但也不能把房子给炸塌,让他花上五个月重新装修一下就成,更不能伤及人命。 给金牌阁准备的是个小一些的,轰的一声吓跑客人、再没有人敢来吃饭,这就是最佳的效果。 而且那个工兵造的定时炸弹太好啦,冲击波很强但是毁坏力一般,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周大瘟又在一个废旧厂房里试验了一下,这才放心满意。 时间定在星期二。因为在这个时间泰岱庄园里客人不多,能减少意外。而金牌阁里有四十多桌的结婚喜宴,正好让那四百多人热闹一番,这么多的人相聚一堂,别说是个定时炸弹啦,就是放个大爆竹,也会轰了他们的心,抱头鼠窜,那是多少美丽的风景。 周大瘟想到这里竟然笑啦。 早上九半点钟,兵分两路出。周大瘟带着六个人袭击泰岱庄园,工兵与另外两个人去金牌阁。 十点钟,周大瘟大摇大摆地走进庄园。他竟现竟有几十个人在点菜吃饭。 周大瘟心想:塔妈的,真让他李华正挣了钱啦,十点钟就有人来吃饭!吃的是早饭还是午餐?一会儿让你们的魂儿都飞啦! 他带着职业化的眼光搭眼一看,柳丛丛坐在营业台写东西,而黛悦俊靠在一边站着,手里捧着一本看。 周大瘟与两个人在营业台不远的餐桌前坐下来,另外两个则坐在跟黛悦俊最近的桌前,还有一个人站在庄园的大门口望风。 定时炸弹在车里就已经设置好,周大瘟已想好,一会儿把它放进餐桌边供客人用的垃圾桶里。 这时服务员过来,给周大瘟点菜: “这是菜单,请先生过目。” “我们点个‘平地一声雷’——虾仁锅巴,有么?” “先生,对不起,我们这里不做江浙一带的菜,不过您还真是个行家啊。” “小姐真会说话,你喜欢看电视吗?” “电视?喜欢啊,军事题材的,也喜欢。” “哈哈,那你喜欢看吗?” “这,不喜欢,喜欢看有女英雄的红色片子……” “不对,女英雄是出现在磺色片子上!” 那女服务员年龄不大,还没有结婚,听了这话脸红啦。 周大瘟见了这桃花一样的小俊脸儿,心想:小靓妹啊,这张脸蛮白净的,不过一会儿炸弹一响,如果你不够幸运、刚好从这垃圾桶前走过,那你那白嫩的脸儿可能被轰的跟锅底一般黑啦。 “那先生,要不我给您推荐几道特色菜?” “不用啦,给我们上壶好茶就行啦,只是麻烦你快些。” 那女孩子赶紧走开,不久端来一壶好茶,本想匆匆走开,周大瘟已将一张百元钞票放在她的嫩手里: “不用找啦,零头儿请你喝冰酸奶啦!” 那女孩拿了钱匆匆跑开啦,她现这不像个好人。而周大瘟见那步子急急的,接着说道: “你看吓的,是我请你喝酸奶,又不是我要喝你的奶,怕什么啊?” 周大瘟悠闲地品着茶,坐在他身边的两个人不停地给他倒茶。 而那个女服务员听到他的讥讽调戏,唬得不轻,她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走到营业台边,冲着柳丛丛说道: “柳姐啊,那边来了三个流忙!” “注意到啦。现在还有几颗宁静的心?你碰到掏钱包的,就当是错钱的;碰到抢劫的,就当是了疯的乞丐;碰到耍嘴皮子的流忙,就当是遇到了春狗……行啦去忙吧,离他们远点儿,我盯着他们就是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