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到道:“看来我们是无意之间走进了这个石头阵里。” 胖子说:“难不成那个诸葛亮还跑到这片沙漠里来摆了个石头阵?” 我说:“不一定是诸葛亮本人摆的,这样高深的石头阵法,一定会传承,也许是诸葛亮的某个徒弟摆的呢。” 胖子说:“不管是谁摆的,都他-妈够无聊的,在这里摆个阵法,害人不浅。” 我说:“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能够走出去吧。” 然后,我看向疯老头,笑嘻嘻的说:“您老既然能看出这其中的名堂,想必一定有破阵的办法吧。” 疯老头脸上得意,嘿嘿一笑。 我一看他的表情,心中升起希望,暗道,这么装逼,一定是知道了。 哪知疯老头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我:“......” 胖子说:“胖爷我真是日了狗了,这回可好,就要困死在这里了,我们这些个粗人倒是好说,你说郑大小姐如花似玉的,死在这里要多可惜啊。” 我瞪了胖子一眼,这胖子还不忘揶揄我两句。 我说:“不就是区区的八卦石头阵嘛,看老夫略施小计,保教他灰飞烟灭。” 说话间我掏出了紫薇罗盘。 于成走了过来,惊讶的说:“小哥,你的好东西可真不少啊!” 我得意的说:“那是,这可是我们摸金门的宝贝,天下少有。” 郑佳说:“还是从自己的师侄那里抢来的,谋财害命。” 于成听完郑佳的话,也不管是否正确,便对我一脸的鄙视,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我清咳两声说:“咳咳,话不能这么说,我师侄的死和我是没有关系的,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这样的宝贝在他身上也就没有用了。” 曾国强听的有些疑惑,问我们道:“你们在说什么师侄?什么摸金?” 小秦说:“教授,你不是说摸金就是盗墓的意思吗?” 小秦此话一出,曾国强教授还有古真言他们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一头大汗,说道:“是啊,我难道没和你们说过吗?我祖上就是干着见不得人的行当的,不过现在早已经金盆洗手了,不过留下了一些老玩意,我们还是要传承的嘛。” 曾国强教授怀疑的看着我说:“真的嘛?那么谋财害命又是怎么回事?师侄又是怎么回事?” 我含糊的说道:“师侄是我的一个朋友,名字叫李适直,他又一次发生意外身亡了,身上就剩下这么一件遗物,我把它留着当个念想。” 我看了看郑佳,后者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我继续说道:“什么谋财害命,都是我们的玩笑话而已。” 曾国强教授显然对我说的话很怀疑,依旧很严厉的看着我。 胖子大骂道:“胖爷我真是日了狗了,我说你们这些个老学究,现在还管这么多干啥,我们走出去才是最要紧的。” 一见胖子发怒,曾国强教授身后的两个样子货保镖突然上前一步,将曾国强教授护在身后,面色阴冷的看着胖子。 我心中好笑,这两个样子货还蛮衷心的。 独眼帮主也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高护法,和一群拿着枪的强盗,那气势,一下子占据了全场。 他说道:“行了,行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还是看看杨老弟有什么办法出去吧。” 维力多也赞同道:“是嘛,我的骆驼都快受不了了嘛。” 有句话说秀才遇见比兵,有理说不清,何况是这些个读书人遇见了我们这些个三教九流的末等人。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故事里说,陆逊是从死门进入的,最后再老头的领导下,从生门出去才得以逃生,那么我想这石头阵里必定也是按照八卦的基础原理而摆成的。” 疯老头若有所思的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此时,只听见小秦问旁边的郑佳:“郑佳jiejie,你说这个败类行吗?他还懂这些风水异术?” 声音虽小,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郑佳也不回答,痴痴的在那里捂着嘴笑,桃花乱颤。 我脸刷一下红了,当众被小秦成为败类,真不知道到底郑佳和小秦说了些什么,小秦的想法会如此的坚定,我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咳咳!”我装作没有听见:“我们进来的地方应该是死门,所以我们才会遇见这些危险,其实只要我们能找到生门的位置,就可以走出去了。” 胖子说:“别废话了,我们快找吧。” 我低头看了一眼紫薇罗盘,古香古色,中心的那枚紫烟晶不断散发着紫色的光芒,即使是在此浓雾之中,依然清晰可见。 我们现在就在那块被打的大石头旁边,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我们刚进来的死门。 我原地转身,分四个方向看着罗盘指针的走势,然后根据上面八卦和天罡地煞的排列形式,心中默默推演了许久。 最后,我说道:“这石头阵果然是诡异异常,我也没有把握生门在哪里,我们先向前走一百米,大家跟紧我。” 然后,在我的带领下,我们朝着前方走了一百米,直到四周浓雾更加雄厚,隐隐刮着几道微风。 我站定脚步,又拿出罗盘转了转,对众人说道:“我们再向后走一百米。” 胖子一听便笑了:“六郎,我说你要是不行的话,就不要逞强,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你这一前一后,我们不又是回到了原点吗?” 我说:“那不一定,我们走回去就知道了。” 其实我心中也没有底,这八卦石头阵确实太过诡异,虽然有着最为复杂精细的紫薇罗盘的帮助,可是我的道行还是太浅,不保证自己能够破解此阵。 就在我们满怀希望的走回了一百步的时候,那块熟悉的被敲过的大石头又出现在了眼前。 我郁闷的看着石头说:“不应该啊,怎么还是它?” 胖子说:“六郎,是不打自己脸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我说:“让我再想想,怎么会这样呢?” 突然之间,我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