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凤荷倒也没多留,道了喜,又喝了新人敬的酒,闲聊一会便回去了,楚夫人亲自送出了院门,回来道:“凤荷也是个苦命人,难为她还带着一个孩子,要不是有陈家的少爷帮衬着,这日子哪里还过的下去。” 陆宝菱好奇道:“陈毅宁经常过来么” 楚夫人道:“前阵子都是两三天就过来一回,这阵子倒没这么勤快,不过五六天还是来过来一趟,上回瑞儿在我这儿玩,听见声音就往家跑,说她舅舅过来了。” 陆宝菱道:“就算凤荷母女是他启蒙恩师的亲戚,也没必要这么关心吧,要说有恩,当初我姐夫也是袁先生教导出来的,怎么不见他这么殷勤” 楚夫人对这样的事不大上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徐广庭也觉得奇怪,决定空闲了要查查这个凤荷。 陆宝菱已经拉着楚夫人说起了回徐府住的事:“您就答应我吧,我刚嫁过来,上下都不熟悉,要是有您在旁边帮着,我也不至于闹笑话啊。” 楚夫人笑道:“你闹笑话我可不信,我在这住的好好地,叫我回去做什么可别说谁又病了,这回就是皇上病了也不干我的事。” 看来楚夫人还对装病那件事耿耿于怀呢,陆宝菱看了一眼徐广庭,示意他帮腔,徐广庭道:“姑母,您许久不在家,不知道,二婶她又有了身孕了。” 楚夫人有些吃惊,陆宝菱则是恍然大悟,原来是有了身孕啊,难怪动作那么小心呢。 楚夫人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徐广庭笑道:“我也是听母亲说的,不过因为月份还小,就瞒着没告诉人,二婶心心念念就是想生个儿子。如今什么事都放手不管了,我想着您回去后也有人帮衬着母亲打理家务,祖母到底上了年纪,不能cao心,母亲这两年身体也不好,宝菱虽然能帮忙,可到底不熟悉,若有您从中帮衬,不光母亲放心,就是祖母也高兴啊。姑母在外头,她老人家也是整日惦记。” 徐广庭虽然没细说,可楚夫人却明白自己家里的情况。二哥是庶子,可二嫂却是嫡女出身,一向心高气傲,又觉得二哥窝囊,怨父母偏心。她又只生了个女儿,没有底气,因此一向心酸嘴利,见不得别人比她好。 如今她有了身孕,生儿子在望,自觉挺直了腰板。见大房娶了宝菱这么一个高门第的儿媳妇,肯定眼红心热,不明着捣乱。背地里保不准给下绊子。 大嫂呢,倒是有能力管家,可她那个身体早在年轻的时候就透支了,留了病根,不能劳累。宝菱又年纪小,辈分低。徐广庭这是怕二房做大,想找个合适的人压制着,说来说去,自然她这个姑太太最合适了。 更何况,二夫人一心想叫楚夫人把千针绣教给她的女儿徐若秋,若是楚夫人回去掌家,她必定有所忌惮。 楚夫人有些犹豫,虽说她搬出来是为了避嫌,可她也不希望看着徐家乱起来,陆宝菱眼见着她松动,又是撒娇又是央求,终于叫楚夫人点了头。 可楚夫人却不答应今儿就回去,觉得被两个小辈说服挺没面子的,道:“你们先回去,我过两天收拾好了便回娘家住一阵子。”两个人没法子,只得答应了。 陆宝菱他们坐着马车离开后,胡同里躲在门后头悄悄张望的小人儿关上了门,飞快的跑回屋里:“舅舅,舅舅,陆jiejie回去了。”陈毅宁温和的摸了摸瑞儿的头发,道:“乖,你去玩吧。” 瑞儿点点头,跑到院子里去了,旁边坐着的凤荷叹了口气:“你如今这么着是什么意思如今真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 陈毅宁满眼苦涩:“我知道,可就是不死心,我有件事想拜托jiejie,jiejie和楚夫人交好,帮我打听着看看她在徐家过的好不好” &nb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sp;“你莫打这个主意。”凤荷打断他:“陆姑娘已经嫁了人,你在这儿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这样优柔寡断,叫人知道了,你不打紧,陆姑娘在徐家可怎么立足再者,我今儿瞧着清清楚楚的,陆姑娘和徐少爷感情很好,你有的那心cao心别人过得好不好,倒不如先cao心cao心自己,那裴家姑娘已经娶进了门,你就要对人家好一些,早点生个孩子,好好地过日子,如今成天的闹,像什么样子。” 陈毅宁提起裴钟就一脸阴郁:“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是诚郡王保的媒,不过是联姻罢了,她心里也清楚,而且她心肠歹毒,生了孩子我到怕她把孩子给带坏了。” 凤荷有些生气:“你不喜欢人家你娶人家娶了又不好好对人家都说枕边教妻,她有什么不对你好好说就是了,都是大家姑娘,知书识礼的,这如今的行径,和一个负心汉有什么区别” 陈毅宁闷不作声,凤荷道:“我知道你心里苦,可这日子还得过,陆姑娘和你有缘无分,你再是惦记着也没用,倒不如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了,她瞧着也高兴不是” 陈毅宁在凤荷这儿挨了训斥,只好回去,裴钟一见他回来,万分惊喜,又是张罗着去传饭,又是亲自服侍他换衣裳,两个人吃了一顿饭,陈毅宁觉得和她没什么可说的,裴钟反倒说了一件事:“大嫂带着弘哥儿去陆家喝喜酒,说要留下住一段日子,母亲叫我帮着管管家。” 陈毅宁有些心不在焉,道:“母亲既这么说,你好好管家就是了。” 裴钟察言观色,见他并没有对陆家格外上心,心里便高兴起来,道:“我在家时也学过管家,不过母亲说的时候我还是推辞了一下,要说母亲待人也不错,就是大嫂平日里挑拨离间,如今又生了孙子,母亲越发的高看他一眼。” 陈毅宁最烦她说这些。道:“大嫂出身名门,人又精明能干,母亲多倚重些也是应当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母亲亲生,她对你好也有限,你也莫惦记着。” 裴钟本想暗示他若是能早日生个孩子,也有些底气,却不防陈毅宁说这些,刚才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怒道:“她出身名门,是国公府的小姐,难道我不是么我母亲还是长公主呢。我跟着你过日子,想争一口气,还不是为了你你别不识好人心,等咱们被大房的人踩倒了你才要甘心是不是。” 陈毅宁不耐烦道:“你能不能把你这些算计都收起来,这不是在裴家。父亲对我很好,母亲也不曾亏待我,这么算计有什么意思,况且儿孙不图爹娘财,该我的我不会让,不该我的我也不会抢。” 裴钟气的手直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怪我是你暗示母亲你会继承国公府。母亲才答应了婚事,要不然我堂堂国公府的小姐又怎么会嫁给你一个庶子。” 陈毅宁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既然嫌弃我是庶子。大可求去,大丈夫何患无妻,我还用不着你怜悯我。” 裴钟气的大哭,屋子里丫头吓得瑟瑟发抖,都不敢大声说话。陈毅宁越发烦躁,他就知道。他回来是个错误。 林姨娘听说陈毅宁回来,本想找他说说话,却不防听见这一场大闹,陈毅宁掀了帘子出来,便看到林姨娘站在院子里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陈毅宁无故的气短了三分,林姨娘过来道:“你又摆什么威风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裴钟见林姨娘过来了,越发哭的厉害,她对林姨娘这个正经婆婆虽然没有真心孝顺,可平日里礼仪不错,有了好东西也不忘送过去,因此自信她不会帮着编排自己的不是。 果然,林姨娘斥责了陈毅宁两句,陈毅宁都没有还嘴,林姨娘道:“你整日不在家,你媳妇里外的cao心,你不说辛苦了,还给她使脸色,这是什么道理我虽然不能管教你,可告诉了老爷夫人,你这一顿打是跑不了。” 又安慰裴钟:“好孩子,他不知道你的辛苦,我都记着呢,你也别委屈了,他常在外头走,许是受了气,就冤枉在你身上,并不是真的冲你,这居家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小说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推荐阅读: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他要是有不对的,你只管说,我给你撑腰。” 裴钟擦了擦眼泪:“叫姨娘费心了,我也没有埋怨他的意思,都是妻凭夫贵,我盼着他建功立业,他却说我好算计,可说起来,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有出息自己也跟着沾光,可他说的那些话,只把我当恶人,我实在是心寒。” 林姨娘自然连连称是,安慰了裴钟一会儿,这才叫了陈毅宁单独说话。 没了外人,林姨娘便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你不耐烦,可既然娶进门来了,该做的还是得做到,既是联姻,那就得叫裴家人满意不是,你少不得受点委屈。” 林姨娘在内院混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裴钟这样的还是不够瞧,她也对这个儿媳妇不满意,可既是诚郡王保的媒,又对陈毅宁的前程有好处,也只得忍下了。 陈毅宁没有说话,林姨娘道:“你去看你jiejie了” 陈毅宁缓和了脸色,点头道:“姨娘放心,jiejie和瑞儿都挺好的。” 林姨娘却抹起了眼泪:“都怨我没本事,我当初托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白叫她们吃这么多苦。” 陈毅宁安慰道:“姨娘别伤心了,如今不都好了jiejie和旁边院子的楚夫人成了好朋友,日常也有人作伴。” 林姨娘道:“我怎么听说楚夫人的娘家是徐家陆姑娘不是嫁给了徐家的少爷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陆家姑娘” 陈毅宁没有说话,林姨娘道:“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再怎么想也没用,你从小到大,一向不用人cao心,如今又是这样的紧要关头,你切莫因小失大。” 陈毅宁点头:“姨娘说的话我都明白。” 陆宝菱和徐广庭回了徐家,商议着第二日去端王府拜见端王爷的事,毕竟端王爷是陆宝菱的义父呢,徐宗政也说该尽的礼数不能省,叫人预备了礼物。 累了一整天,陆宝菱回去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徐广庭反倒有些睡不着,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忽然想起了今天凤荷送来的贺礼,赶忙起身,外头守夜的青荇听见声音,道:“少爷是要茶水么” 徐广庭悄悄打开了门,道:“你把今天带回来的那个篮子拿过来。” 青荇虽然觉得奇怪,可还是照办了,小小的柳筐篮子,打开以后,里面放着一个鸡翅木雕花的盒子,打开盒子,是一张叠起来的没有装裱的画,上面画着的,是海棠花。 徐广庭心知肚明,他知道在他之前,陆宝菱喜欢的人是陈毅宁,陈毅宁也是个优秀的人,英俊潇洒,身手不错,脑子也聪明,除了是个庶子,其余的都和他不分上下,他虽然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吃醋,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想了想,把那幅画藏了起来,然后把摆在桌子上的一碟子点心放了进去,青荇看在眼里,却敢怒不敢言,再加上徐广庭投过去的警告的眼神,更是不敢抬头,只装没看见。 第二日陆宝菱起床洗漱,想起了凤荷送的那个篮子,叫青荇拿过来瞧,打开一看,竟是一盒子点心,顿时觉得奇怪:“她怎么送我这个。” 徐广庭虽然在喝茶,眼睛却看着这边,随口道:“别管是什么,都是人家的一番心意。” 陆宝菱觉得也是,拿起来拿点心尝了尝,顿时一愣。 徐广庭正忐忑着呢,不妨陆宝菱丢了点心便过来揪住了他的耳朵:“说,你搞什么鬼了。” 徐广庭赶忙护住耳朵:“你说什么我可不明白。” 陆宝菱哼道:“这点心明明就是松月做的,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说,凤荷给的贺礼呢你藏哪儿去了”收集并整理,版权归作者或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