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清手里捧着小棋子给炖的鸡汤,却是怎么也喝不下去。 现在学院才刚刚成立,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只是她身边让她信得过而且感情深厚的丫头也只有小棋子了,自己这两天真的是没时间去管揽月斋的一些事情,还要麻烦她以后给自己送饭,有时候还真的蛮感动的。虽说是主仆的关系,只是她能感觉到对方那纯洁的关心和在乎,这或许是二十一世纪所找不到的吧。 “公主,您快趁热喝吧,下午还有课吧?”小棋子心疼的抬起头看着她的公主,这两个月来她瘦了好多。虽然小棋子真的是好想帮公主分忧解难,可惜她却总是站在一边帮不上公主的忙。 禾清“恩”了一声,一口气喝完了整碗鸡汤,狼吞虎咽的吃起小棋子准备的饭菜来。 “公主……”小棋子看着公主现在的样子,心里一酸,眼里便流出泪来。 “你这是怎么了?” “咳咳……”由于吃得太快被饭菜给噎到了。 小棋子立马收住悲伤的神情给禾清顺了顺背。 “小棋子,别哭。”禾清刚刚缓过来,一只手便紧紧的握着小棋子的手道。 她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了,今天是学院开学,这个小棋子应该高兴才对啊! “公主,我是怕你在这里受苦!”小棋子一只手抬起来,去抹自己脸颊上的泪。 “你这丫头,别哭了,好吗?”禾清将手抬起,轻轻的拍上小棋子的肩膀。 “你知道吗?在某些时候,吃苦却是件很幸福的事情。”禾清抬起头,望了眼半空中的太阳,吁了口气淡淡的说道。 有时候,她自己觉得自己的力量真的是很小很小,但当她知道受的这些苦再未来的某一天会变成幸福的时候,那以前所做的努力也就值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 看着公主那么风轻云淡的笑着,小棋子宽心许多。虽然有些事情她不懂,她更不懂吃苦就是幸福那句话的含义,不过和禾清在一起的日子,她终有一天是会明白的。 吃完午饭,和小棋子聊了会天,禾清抬头一看,马上就到了上课的时间了。 上午放学的时候,禾清曾经说过,下午如果谁迟到了,就罚跑cao场三圈,看这个惩罚还挺管用的,这些妃子们果真都按时的过来上课了。 禾清拿着戒尺背手而立,此刻的她就像是个侩子手,对于下面的同学而言。 妃子们岁都出身于大家族,小时候也读过些书,不过读的揭示些那种怎么相夫教子的书,也都学女红针线,因为对她们而言,相公就是她们的一切。她们就像是那种受传统教育影响很深的女人,就像那种天生有自卑感的人一样。 地位低下不是她们的错,努力争取让自己变得更加自信和坚强才是王道,只有这样才不用跟在男人的屁股后头走。 “好,大家来的很及时。我今天上午说过,这周要维持七天的军训。”禾清凌厉的眼神扫过面前的五个同学,一时间cao场上变得好安静。 妃子们虽然不知道军训时什么意思,不过从禾清的表情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午跑的那三圈现在还使她们的腿有些发抖站不稳,这下午可千万不要再搞点别的什么东西了。 “好,现在大家一个个排好队,去那边练习投标枪!”禾清右手指着cao场cao场中央躺着的兵器厉声道。。 那些兵器是士兵们打仗所用的长矛,不过改造一番还真像二十一世纪时用的标枪,不过这个运动也是个不错的运动,不但可以增加臂力,而且还可以锻炼身体,跑步和投标枪相得益彰,真是妙极了。 “校长,这个怎么投?”李莲看着那长长的标枪,满脸狐疑之色。这怎么和士兵打仗用的矛非常相似,她们女人平时根本没什么机会摸兵器,这个就更不知道怎么用了。 “好,就让我这个校长给大家示范一下。”由于禾清也不是什么投标枪的高手,而且只是见过别人投而已,便依葫芦画瓢的和同学们比划了一番。 禾清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握住枪,将枪杆斜放在手掌之上,握枪的位置在靠近尾部的三分之二,对于身材不高的她来说,拿起这么长的标枪还真是有些困难,还好只是示范一次,禾清在心里暗自庆幸一下,然后让枪头稍稍高于枪尾,并且枪头高于自己的头部。 “大家好好看看我的姿势,以后就是这个标准!”禾清将左脚跨出去一步,身子往后倾了倾。 妃子们也都像模像样的拿起标枪开始学了起来。 禾清洋洋自得,虽说这拿标枪的姿势不见得很标准,那应该也八九不离十吧?在二十一世纪,她只玩过篮球乒乓球保龄球,对枪可是一窍不通啊。 “大家看到前面的黑线了吗?”禾清看着身边的妃子们道。 “看到了。”只听到异口同声的女声。 “好,大家仍标枪的时候先助跑,然后脚到黑线的时候将标枪投出去!”禾清声音提高了一下,生怕那些妃子们听不明白。 妃子们好像也是似懂非懂的样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看好了!”禾清说完后,便开始助跑,不过她没有跑的太快,到达黑线的时候猛的一站,用刚才助跑的力道将标枪狠狠的扔了出去。 “啪!”的一声,标枪落地,直直的插在地上,禾清对她的第一投还算满意,心里暗暗庆幸,没有在妃子们面前丢脸。 接下来,妃子们便开始轮番的投标枪,毕竟是连对标准投标枪的记忆都没有的妃子们,投的乱七八糟,不过还算是投出去了。 “大家好好练习!”禾清示范好后,便搬了凳子坐了下来,有了上午的教训,她现在只做指导工作。 “禾清!好清闲啊!”一身黄色的袍子,头上束着金色的贵冠,不是古月是谁? “皇帝哥哥,我这在训练学员呢?”禾清从椅子上迎了上去,一本正经的道。 “哦”古月神色自若的朝练习场地看了一眼,不过他的眼底却是深深的笑意。哪里见过这么训练的,还真是新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