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这玉佩真的是邪灵附体了么?那么多的血,它又是怎么吸进去的? 我心里有一万个为什么,仔细的打量着这块玉佩,趁我分神之际,那个女孩继续朝我伸手过来,直奔我的脖子。 我要看她触碰了一下玉佩,吓的立马缩了回去,我一阵懵,虽然这个结果在我的预料之中,但是血水、玉佩、女孩,这三者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抬起手臂想把弄湿的头发拨出来,黏的我实在难受,而且感觉这电梯里面的氧气越来越少一样,还是因为血水的压力缘故,我呼吸越来越急促。 “七jiejie,你快用玉佩把血吸干,那个女孩是因血而生的,只有血干了,她才会魂飞魄散。” 我扭过头,青青的头潇洒的浮在水面上,看上去很享受的样子。 我在心里抱怨道:“明明说好的帮我,自己却好像在泡澡一样,还不是得我自己来,哎,算了,自己来就自己来吧。” 我扯住玉佩,要不是因为绳子扯不断的缘故,早就把它扯下来丢进去了。 现在我却只能弯下腰慢慢的放入血水里,水位在不断下降,我感觉身体得到了呼吸一样,终于有点知觉了。 而那个女孩像发疯的牛似的摸着头叫喊着,声音凄惨无比,差点还真的以为我是到了十八层地狱似的,只有那样的地方才会有酷刑,才会有这样的叫声吧。 她已经没有经力理会我了,而血水已经到了我的脚踝,很快就要被我的玉佩吸干,青青的头也逐渐显露出来。 青青的头发就像是一张黑色的网一样,撒在地上扩散开来,随着血水的变干,头发也逐渐变干。 我一边看着玉佩,一边留意着那个女孩,就在血水只剩最后一丁点的时候,她的叫声也突然停止了。 她放下了双手,头垂在一旁,头发遮挡住脸,所以我看不到脸上变化,但是她的手正在慢慢的蜕皮,指甲一瞬间全部掉落,头发也跟着掉落下来,紧接着,再是衣服。 她的身体就像是化成了灰烬一样,不一会儿,全部消失不见了,最后只剩下指甲和那团头发。 我顿时傻眼了,等我反应过来时还是青青在呼唤着我, “七jiejie,七jiejie,你在想些什么了?” “我……没什么,只是不明白,她这是变成了什么?又是头发么?” 我问着,呆呆的望着青青,她早已回归到自己的身体上了,就连裙子上的血迹都没有了。 “她已经死了,灰飞烟灭了。” 我木讷了一下,死了?血水一****就死了?难道她就是血水做的么? “怎么可能了?我只是用玉佩把血水吸干了,她怎么会死了?” 我问着,青青看都没看我一眼,而且仔细的端详起这个电梯来说, “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传言,凡是被浸猪笼而死的女人或者女孩,都会已血水为灵魂,血水在,灵魂在,血水干,灵魂则死。” 我诧异的听着,心里猜想着:浸猪笼不是古代那些人的做法么?而且也是用来惩罚一些犯错的女子而已,这一个小女孩的,能犯什么大错?也不至于浸猪笼而死吧? 我的疑惑很多,却来不及让我多去探索,电梯又开始摇晃起来,里面的灯逐渐变的忽明忽暗起来。 晃动的整个人都心神不宁,我摸着墙面问青青:“青青,这是怎么回事?” 青青立马转过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我们要赶紧出去,否则你会没命的。” 又是这样,每次见她转头都不转身体的,每次都能成功的把我吓一跳,我在心底抱怨着,然后目不转睛的望着天花板。 电梯晃动了一会后立马停了,我以为就此安宁了,才大摇大摆的准备朝电梯口走去。 谁知道我一看到门边那个数字,还是把我吓到了,我居然还是在负十八楼层,而且就在我思考之际,电梯门松动了一下,还有声音。 门居然开了! 我惊恐着,这里怎么可能会开电梯门?难道我真的来到了十八层地狱么?我还不想死,我该怎么办。 我立马后退了几步,害怕的躲在青青身后,直到电梯门被一点点打开的时候,我的眼珠子也快要瞪得掉下来了。 外面是漆黑黑的一片,什么也没有,黑的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直觉告诉我,一定不能过去,可能会有可怕的东西在那里! “青青,这到底是在那里?我们不是去一楼么?” 我问着,青青在原地看了一会,几十秒后突然大慌起来喊道:“不好,我们乱闯了阎王的地域,我们要赶紧走。” 我有点理解不透,就算是阎王的地域也不至于这么害怕吧,反正以后死了是会见面的,现在见一面也无妨。 “可是我们该怎么走了?要不然过去看看咋样?” 我笑着说着,青青担忧的望着我说:“七jiejie,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么?阎王可不是闹着玩的,他的地盘都是有去无回的,你阳寿未尽,要是冤死在这里,会很惨的!” 青青的话瞬间点醒了我,我恨不得想抽自己一巴掌,情况都这么紧急了,我居然还想着玩。 “那我们该怎么办?现在不是已经到了他的地域范围了么?” “趁现在他还没有发现我们,我们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我望着她,觉得这是最大的一句废话了吧,要是能走,谁愿意呆在这里啊?主要是怎么可能走的掉嘛。 我正想问她,她突然走到电梯门前,用瘦弱的双手摸住电梯门,然后用力的往中间拉。 那电梯门也很奇怪,按理说外表应该很滑,而且它是根据设置开开关的,一般人是左右不了的,她又是怎么做到的? 我看的目瞪口呆,立马领会了她的意思,冲过去想帮她的忙,可是尝试几次后都宣布失败。 那电梯门实在是太滑了,而且完全卡死在里面一样,只要是人,应该都弄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