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李慎愣了一下,见我们都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盯着他,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三少爷,你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我心道我这是在为民除害好么,羞辱你也是你自找的,其他人也都以一副戏谑的态度看着我,想要看看我到底能够唱出什么样的好戏来,当然,在李慎和我之间,一个是让人唾弃的jian邪之辈,一个又是公认的傻匕,的确是有看点的。 我自然是拿出了气势来,一改之前懒懒散散的态度,端起我面前的茶用茶盖撇了撇上面的浮沫,没喝又将茶杯放下,冷笑一声,道,“怎么,你能否继位家主全凭我一人指示,你要是现在违抗我的命令,那别说家主的位置你没有了,就连你的命也不定在你的手里。还是说,少家主你的确是烂了屁股所以不敢脱下来给大家伙看呢?你要是觉得害羞的话我也可以让楚黛和奈落都出去,咱们留下一屋子大男人来围观少家主的屁股怎么样?要是少家主还觉得害臊,难不成是因为你弟弟太小?” 我这话一说完,桌上七个人就有六个笑了,唯独一个李慎憋的脸色通红,拳头捏的直响,犹如饿狼捕食的眼神把我盯着,却是徒劳无功。 “没想到三少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这儿还有外人呢就开始耍流氓了,不知道该说你不拘小节好呢还是该说你臭流氓好了。”李楚黛掩唇轻笑之时冲我飞了一个媚眼,那叫一个妩媚诱人,要是毛头小子,不被她迷个神魂颠倒都算轻的。 “这sao娘们儿,当咱是摆设么。”桑奈落脸色一沉,低声嘟囔了一句。 “哎呀,江湖规矩一言不合就开车,楚姐你不要计较这些了,难不成你还真的想看李慎那小子脱裤子?万一烂屁股什么的,你的眼睛不就脏了吗。”我陪着笑,李楚黛的魅惑对我来说没什么作用,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没用?要是放在平时我的小弟弟早就站起来示威了,今天有些反常啊。 “你们少他妈啰嗦,李慎快脱裤子!”大胡子见我俩说的远了,忙催我们说道,这家伙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羞辱李慎一番。 李慎脸色惨白,倒退了两步,指着我一脸的激动,唾沫横飞地冲我喊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我听了他的话直笑,也懒得跟他废话了,朝慕长安使了个眼神,他自己不脱咱们就来个霸王硬上弓,把这烂屁股烂菊花的货先绑起来示众一周再慢慢把他折磨至死,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慕长安用中指推了推墨镜,大步朝着李慎走过去,慕长安是什么人?当他一开始释放周身的气场,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强大给镇住了,每个人都面临着一种未知的恐惧,感觉面对这个人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脱不开身,就像鬼压床一般,这就是慕长安的精神感染,我试过很多次,简直就是妙不可言! 李慎原本想逃,他预感到自己打不过慕长安,但慕长安的步步紧逼让他无路可逃,甚至吓得一屁股就跪到了地上,张着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眼里的愤怒逐渐被恐惧代替。 “来,乖,脱裤子,大爷们不会强jian你的。”慕长安说道,我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不……”李慎嘴里念着不,表情十分地挣扎,看来慕长安的精神污染已经起到了作用,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解着皮带,桑奈落忙捂着脸转了过去,我看了李楚黛一眼,那家伙倒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看,表演的正主倒被她忘了。 “哟,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慕长安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我擦,这孙子是把屎拉裤裆里面了吗?怎么这么臭!”当李慎脱下裤子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恶臭就传了过来,大家都是盗过墓知道尸臭是什么味道的,可这种臭味一散开就让身经百战的盗墓贼都退避三舍,有些直接就吐了,我当即也被这恶臭呛的鼻涕眼泪直流。 桑奈落连忙将一个小瓶子递给我们三个人,拧开就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恶臭瞬间就被冲淡了,原本被臭的脑仁直疼,被清香一扫,顿时心头的阴郁都少了几分。 “这怎么回事?”我朝桑奈落问道,这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她搞的鬼了。 桑奈落见我们三人没事也就把小瓶子收了回去,一脸的得意之色,“咱在他内裤上涂的是岁枯jiejie亲自炼制的毒药,既能让李慎烂屁股也能生产出一种毒气来,正常人一闻就得被侵蚀体力,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在场,没有咱的解药也是死路一条的。而被下毒之人会自动走到岁枯jiejie那里,成为她的药人。” “哇塞,奈落姐多亏有你我们这次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我正在愁要是审判了李慎之后,其余的家主又不听我的我该怎么办,毕竟我暗地里观察他们的表现,那些人在骨子里都是轻视我的,一会儿料理完李慎,这些家伙能干出什么事来都说不定。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桑奈落受了表扬,扬起小脸来十分得意地笑着。 原本这是个挺好的计划,夏为孽倒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看着我若有所思,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我也没空多管。 “三少爷……你居然在算计我们?”李楚黛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她刚吐了一大滩,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那般,气若游丝地说道。 我愣了一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我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主要是为李斯祈处理一下内部的叛徒,要是说让这些人全部中毒然后以桑奈落的解药来要挟他们的话,的确是阴险了些,但也不失为一种最快速的办法。 我正在开口说话,肩膀却被夏为孽一把按住了,我抬头看向他,有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这个人陌生了,又异常的熟悉,这种怪异的情绪稍纵即逝,夏为孽一笑,所有的怪异都烟消云散了,只听他说,“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攀附别人的力量,还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来让他们信服?你不觉得桑奈落是在替你保驾护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