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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多出来的一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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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震惊在火车上能够看到李轻,有半年多没有见到他了,他如今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是不是李斯汶又有什么企图?

“你们之中确实有我们安插的眼线,这个你不用怀疑,我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掺合到你们的计划里面。”没想到李轻居然如此坦然地说了出来,也不让我多猜一会儿多动动脑子。

我听他所说我们之中有jian细,那么我们所做的一切所有的谈话都已经被李斯汶了如指掌了?我擦,还说什么绝对保密,结果秘密都泄漏到最危险的人手里了。

“我挺佩服你的,这么明目张胆地混到我们中间,你就不怕我跟你复仇让小喇嘛打死你么?”我还记当初在黄泉路上李轻把我淹死的仇,虽然刚子说是因为他被cao控了心智,但我确实是被他弄死过一次,这个是事实。

“要复仇也是我找你吧。”李轻冷哼一声。

“你可别扭曲是非,我哪里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了?”

“当初你要是不动桑不厌嘴巴里的镇魂玉,我们就不会掉到地狱,也不会进入黄泉我和乐乐也就不会失联。”李轻白了我一眼,说道。

“就算我不动你们未必也不会动,到时候还不是会有这种下场?这机关巧术设计出来就是引诱人上钩的,你能说要是当时我并没有藏起镇魂玉,你们的人就不会触发机关么。”我也还了他一记白眼,这种事情发生是必然的,何况以当时李轻对长生不老药执着的热度,就算我不拿镇魂玉他也不一定就会不拿。

如此一来,这有什么谁害谁的说法?

李轻收起了抵在我腰上的短刀,将墨镜口罩全都扒拉了下来,半年不见他已经憔悴的不像样子了,胡子拉碴的,说起来我们都变了。

“你厉害的也只有嘴上功夫了。”李轻笑道。

“你夸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用那么下流的词汇?”我说,转念一想又问道,“我们之中的jian细是谁?”

“哪里有什么jian细,这次是我求着你家老板让我跟来的。”李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我知道有了进展之后便想再去一次,无论是尸体也好什么都好,把乐乐带回家去。”

李轻说的实话让我好一阵失神,看来他不知道王乐已经被蛇腐蚀干净的事,现在在墓里是找不到王乐的,就连骨头渣子也不一定能找到。

我还是不告诉李轻实情了,反正在墓室是找不到王乐的尸骨的,只要我不说他至少还能留着点儿念想。

“那祝你好运。”我说。

叙完了旧一路上我们相顾无话,直到到达了西安市,李苏墓和张解齐对李轻的出现也并不意外,好像他们一早就知道了李轻会来。

我们在一家小旅馆住了下来,开房的时候由于正值年关,旅馆都比较紧,我们去时仅剩两间空房,于是我跟张解齐一个屋李轻和李苏墓呆一个屋。

前面又说李斯汶趁李家不备所以偷袭了李家,李苏墓的jiejie就是死在了这件事上,李轻没有参加那次行动,李苏墓虽然恨李斯汶但也不得不接受李轻。

“你最好注意着点,有什么怪异的举动我第一个弄死你。”李苏墓给李轻警告说,

我们到达西安市时天色尚早,我们四个人在火车上也没吃什么东西,便到车站旁边的小摊买夹馍吃。

张解齐的胃口和以前一样,一吃就是十几个,仿佛永远都填不饱他的肚子。

回到宾馆老板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因为这次活动的人数比较多,所以得慢慢安排不能让条子找到任何纰漏,不然政府一插手我们这些人就会成为世界的罪人。

我跟李苏墓还有李轻闲得慌,本来说四个人打麻将的,但由于张解齐的手气太好了,把把都是清一色,我们欠他的钱已经多的数不过来,我们便一致排挤他,改成三个人斗地主,谁输了去女厕所守着出来任何一个人都得喊人一声妈。

李轻原本觉得这个主意好,说不定可以挫挫张解齐的锐气,谁料第一个输的就是他,我们看着他守在厕所门口喊人妈的场景,简直是笑疯了。

“一对6。”李轻满脸阴郁地打出一对6,现在张解齐是彻底被我们排挤在外的,我跟他生活了九年也从来没有发现他赌博居然这么厉害。

“对8,长安你先别出,等我把他手里好牌耗完再说。”这盘李轻是地主,我和李苏墓一起对付他。

“好,不过我刚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我手里还有4个2和一张大王,所以不管李轻怎么出我只需要把好牌留到关键时候再用就行了,只是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那个姓陈的教授来。

“什么问题?”

“苏墓你记不记得上次举报你们家害得你们错过了救苏严的那个姓陈的?”我的问题一出口,不仅是李苏墓,连张解齐的脸色也都变了。

尽管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但苏严的死对二人来说绝对是个能够致命的打击。

只见李苏墓顿了顿,又问道,“记得,那又怎样?”

“那天从你们那儿回去之后茅山道士那边给老板发了苏严的尸体的照片,但茅山道士不可能指使姓陈的将你们拖住,那么是谁在背后指使姓陈的害死了苏严你们想过没有?我一直都想不通这件事,而且当我们要去找姓陈的时候他突然就转到了别的监狱里面去了,这些事情会不会那么巧合?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墓你还记得额我们刚下墓那会儿的那个纸傀儡么?”我说。

听完我的话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扑克,因为一直忙于侦破瘴气的事,有些事他们真的没有多想。

“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李轻道。

“我的意思很明显啊,那条信息发过来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是茅山道士所发?”我说。

“什么意思?”

“我觉得发给老板照片的,不太像是茅山小道士的作为。”

“那我们在战国墓里遇到的纸傀儡怎么算?纸傀儡是道家的法术,他们也承认了我们在墓里之时他们就已经在了,不是他们还能有别人?”

“不对,小喇嘛曾经说过战古墓的机关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也说过那座墓门是用人皮封死了的,所以只有用炸药才能炸开,我们才能进去。那个时候纸傀儡适时地出现,说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而当时茅山小道士是从另一个入口进来的,他们被困在了另一处机关里,并不可能跟着我们两个或者是在我们前面到达那个墓室的。”越说我越发现事情有太多的疑点。

一开始我见到鹤危和鹤景之时便问了他们那张图是不是他们发给老板的,他们并没有回答,我以为他们是默认了,但是转念一想,也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

在我的设想里,茅山道士只是一个幌子,有人拿他们将所有的不合理的情况推到他们身上,以掩盖自己的行为。

鹤景说在战国古墓他们是经历过那三条墓道的,问题是他们所经历的那三条墓道是否就是我所经过的那一条。如果是他们怎么也得跟我们和李轻其中一队人打个照面,但是我们任何一方显然都没有见过他们二人。

如此一来,就说明战国古墓里有很多被附了邪术的墓道。那就是说我们和鹤危鹤景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碰面的机会,那么那个纸傀儡又是从何而来?

我们一开始认为墓道里只存在着四队人马,一是我和李苏墓,二是张解齐一个人,三是李轻,四是茅山道士。

这样想来,我们之中还存在着一队人。那队人让我们误以为茅山道士就是最隐蔽的那一队。

而那队人在战国古墓或者是昆仑神女墓都有活动。

这样想来我莫名的就有些恐惧,纸傀儡是他,发信息给老板的是他,指使姓陈的举报李家的也是他,指使姓陈的往我腿里装监视器的也是他,那么那个他,究竟是谁。

我们之中混着一股不知名的势力,一直在窥探着我们的行踪,我们就像他的玩物一般,任由他戏耍。

见我脸色难看,张解齐伸手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些事不用你去思考。”

“小喇嘛我不能一辈子都逃避。”我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这些问题张解齐早就已经思考过了,他永远有着比常人还要锐利的感官,他能发现一切可疑之处,我永远也比不上他。

但他总是把所有问题都考虑清楚了,所有问题的解决方案都想好,一直不肯就给我一点发挥的空间,我就一辈子只能躲在后面。

如今他的性命危在旦夕,我要是再不自己努力的话,什么都依靠他,他会更累。我要证明的是自己不是一个累赘,我不需要张解齐一辈子都为我提心吊胆。

就在这时,只听李轻大叫一声,我们全都吓了一跳。

“你嚎嚎啥呢你?”我不爽骂道。

只见李轻指着天花板的吊灯,语气十分激动地说,“你们看你们看,灯的里面是什么?”

吊灯是普通的白炽灯,仔细看着也没什么特别的,现在大白天也不会有人没事开灯啊。

我这样想着,白炽灯里聚起一团阴影,在灯里放大,形成一张狞笑的人脸来。又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

我怀疑自己是看花了眼,但我们四个人看的是真真切切。

确实是有那么一张脸,转瞬即逝。

那么我之前的推论就可以板上钉钉了。现在茅山道士是和我们合作的,不可能会使用道术来监视我们,那么我们所有人的行动全部都在我们所有人以外的一个人的掌控之中。

最后一方势力,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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