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别吓我啊,吓唬我我把自己拴你裤腰带上。”刘芒脸色一黑。 “滚球,你就是一个死皮赖脸不折不扣的小流氓,咱们先不谈这个,先说说这个王蕊。”柳思思和罗娜被刘芒折腾的一点脾气也没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让这小子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都让这小子摸了! “嗯!对了,你给我说说啥叫怨婴。”两人说着走回了刘芒他们的宿舍,刘芒拍了拍自己的床铺示意柳思思坐下。柳思思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刘芒的旁边。 “我们也先别下定论,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先把怨婴给你大概的说说。” “这东西其实就是胎死腹中的婴儿,因为他没有来到这个人世间就被扼杀,所以心中的怨气滔天,比那些冤死的鬼魂怨气都大。” “这种东西一旦成精害人,造成的恐怖就厉害了,如果真是怨婴的话,一定要把它杀死在初期阶段。” “哦!这样啊?可是王蕊死的时候那怨婴应该还太小,不然不会连公安局的尸检都没有验证出来,他怎么会成活?”刘芒问道。 这事太离奇了,民间有个说法,叫做七活八不活,大概意思就是说孕妇肚子里的婴儿如果在七个月的时候早产或者发生意外,活下来的可能性比较大,八个月的时候活下来的可能性反而小。 七个月才能存活,如果按照当时的情景,那个藏在王蕊肚子里的怨婴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很可能是人体细胞刚刚形成,他怎么会活下来? “这就是问题,也是你们这同学为什么会死亡,这是鬼魂的恐怖之处和执念的力量。” “这个王蕊可能是对菜庆春用情至深,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来,结果菜庆春喜新厌旧,王蕊怨气不散通过丁丽勾引菜庆春,最后让他死亡,儿王蕊把从菜庆春这里得到的精气全部注入到了婴儿的体内,从而使婴儿快速成熟,诞生了自己的意识。” “不过由于王蕊本身就怨念太深,更是把对菜庆春的恨灌输到了婴儿体内,这个怨婴才咬了菜庆春一口。” “唉!负心人啊!世界上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爱你,为什么还要移情别恋啊!”柳思思叹了口气。 刘芒也听的目瞪口呆,这就是伟大的母爱,为了自己的孩子不惜一切,这也是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啊!王蕊你死就死了吧,还要把菜庆春扯到阴间! “唉!可怜啊!一江春水向东流,两人不能到白头,这是大悲哀,这是大惨剧,如果这世界上有人这么爱我,老子终身不二嫁。”刘芒学着柳思思叹了一口气,满目深情,柳思思用雪片一样的白眼砸了过去,直接把这小子的话当成了放屁。 “以我对怨气这么大鬼魂的了解,这件事不算完,那个王蕊有可能在今天晚上再度光临女生宿舍,她要去对付菜庆春和丁丽的尸体,我们就趁这机会灭了她。” 柳思思寻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快给娜姐打电话,不要动这两人的尸体。” “哦!我这就打,和罗娜通话那也是一个乐子。”刘芒迫不及待的拨通了罗娜的电话。 “喂!罗警官啊,又听到你的声音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日不见想的白头……”刘芒碎嘴子,另一边罗娜抓狂。 “小混蛋,你给老娘住嘴,老娘现在忙的连上厕所的功夫都没有,有话快说有屁就放。”罗娜在另一头骂,这一头柳思思已经动手了,一巴掌把刘芒拍到了麻杆的床上,劲儿还大了,刘芒的嘴正好拱到墙上。 “咳咳!是这么回事……”刘芒不敢再臭贫了,老实巴交的叮嘱了罗娜。“啪”罗娜挂了电话。 “这尼玛,如果宿舍里躺两个死人,这还怎么睡觉啊?那些学生还不吓死?”打完电话刘芒想起来了。 “这我不管,这是你们校长的事,我要回学校了,去学校看看有事没有。”柳思思站了起来。 “别啊,我还有事。”刘芒伸手从屁股后面把那本破书掏了出来,他刚刚掏出破书,柳思思的电话铃声响起来。 “我被你陶醉……终生也不悔……” “喂!啊!师傅啊,你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柳思思很意外,拿着电话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满脸幸灾乐祸。 “咋回事?”刘芒诧异。 “恭喜,我师父答应收徒弟了。”柳思思媚眼发光。 “哈哈!那就好了,如果我学会法术,老子日。死那个王八蛋温怀玉。”刘芒恍若一步走进了春天。 他正乐得屁颠,柳思思忽然说道:“我是在替娜姐恭喜,没你的事,我师傅说只收一个弟子,而且是女弟子,他说你与道门无缘。” “尼玛!撤吧,为什么啊?”刘芒哀嚎,满脸愤慨,两人相视无语,其实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刘芒的问题出在温怀玉和江天身上了,不用问,是这两人在中间搞得鬼。 “刘芒!其实吧!在这世界上有好多宗派,你也不一定非要加入我们的宗派,我们是茅山派,温怀玉他们是龙虎门,还有崂山派、天一道……嗯!对了,还有佛教,你可以去试试!” 玩笑归玩笑,柳思思也有点失落,只能安慰刘芒。 刘芒咬牙:“你奶奶的,老子偏偏什么派都不入了,老子要成为一个有钱人,老子要自己练法,把这些道门打的东倒西歪。”这小子咬牙启齿,然后一伸手又是满脸笑容。 “来!美女给咱看看这是什么玩意儿。”他把那本破书递给了柳思思。 “这是……”柳思思翻开破书,美目圆睁:“小子,你是从哪里来的?这是一本宝书,这是巫术,巫术的起源远远早于道教,确切的说,道教应该是在巫术的基础上建立的。” “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不能随便学,要有心法和灵基,还要有师傅指点,不然会深陷其中,被巫术中的神秘能量左右,成为傀儡一样的行尸走rou。” 柳思思大吃一惊,握住破书不打算还给刘芒了,怕刘芒死于非命。 “咳咳!这是我和一个老朋友借的,看两天就还给人家。”刘芒哪舍得啊,这可是花了一千大洋买的,伸手从柳思思手里抢了回来。 “嗯,既然这样,早早还给人家,丢了你赔不起,千万不要学,也不要在人面前露这个东西,尤其是在道家的门前露这个东西,会招来大祸。” “你先练习画符吧,我把东西给你带来了。”敢情柳思思早有准备,从包里掏出来一沓子符纸和两瓶符水,她要占住刘芒,怕这小子闲来无事修炼巫术。 柳思思也有别的事,说完走了,出门的时候叮嘱再三,生怕刘芒出意外。 “知道了知道了,真是墨迹。”刘芒把柳思思送到门口挥了挥手,转身回到了床山。 回到床上他没事干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就瞎捉摸:“柳大美女说的也不一定准吧?我先学习学习,不往深处修炼应该没事吧?” 捉摸了一会儿,这小子坐了起来,按照破书上的图盘膝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