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我跟着老鬼头从来都没有吃过rou,但是老鬼头烧的素菜都很好吃,他自己在屋子后院开了一块菜地,种了许多的菜,也从来都不生虫,只要他一念咒语那些虫子统统死了个干干净净。 今天老鬼头又不在家,昨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是因为前天一只白鸽飞了进来的缘故。 十年来这里几乎没什么客人,只有老鬼头的两个徒弟来过两次,一个年纪五十多,一个年纪四十多。他们都会捉鬼看相看风水,然而老鬼头对他们都很冷淡,唯独对我特别的宠爱。 虽然老鬼头有时候对我会很严厉,但我知道他都是为我好,他说是今天我不努力学,明天就容易丧了命,所以我学的很认真,后来十六岁的时候我学完了书柜里面的所有书以后老鬼头拿出了他压箱底的书,原来更深奥的玄学必修课都在这里了。按照老鬼头的话来说,根基不稳就是浪费他的绝学。 每次打开这些泛黄的古书我都会觉得意境别有洞天,于是我学的很认真,内容几乎是过目不忘的背了下来。这些年我的鬼媳妇儿学的东西也不少,老鬼头说要给她找个rou身的怎奈一直找不到,于是一直拖着。虽然我都20了,男人的功能已经很强大了,特别是媳妇儿总是喜欢抓着我那丁丁揉来揉去,所以发育更是强壮起来,可惜还是得忍着继续做我的童子身。 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我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戴上了老鬼头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墨镜,对着水里的影子望去,突然媳妇儿的脸也出现在了水盆里。 媳妇儿真是天天惹得我yuhuo都焚身的要命,可惜毫无用处,尽量的平复我的情绪不受她的诱惑。媳妇儿一年四季都是这一件衣服,碎花短裙,屁股很翘,腿很白,胸很大,瓜子脸很好看,眸子漆黑发亮,她似乎从未老去,老鬼头说过若是做鬼就不会老去的。 媳妇儿跟往常一样坐到我怀里,我跟往常一样使劲的揉搓着她身体的各个角落,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不知道是谁来了,不是老鬼头,因为老鬼头自己可以从外面进来而不用敲门,难道是?? 我有些激动的跳了起来去打开门,果然,五爷来了,此时此刻我发现五爷特别的帅气!虽然老的走路拄了个拐杖,但是我最想见到的就是五爷了,我发了疯似的跳跃着。 “老鬼头呢?”五爷一到院子里就问了起来。 “他出去捉鬼了,昨天出去的还没回来呢五爷,五爷你咋来了?我爸妈他们好吗?是不是接我回去的?”我忍着激动一连串的问题五爷不知道先回答哪个了。 “咳咳……”五爷清了清嗓子又点了一袋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抽完一袋烟才说道:“我跟老鬼头约好了今天来接你回家的,你学的咋样了?” “喂!我说五爷,你咋一来就问这个呢?我该学的都学完了,可惜没机会大展身手啊!”我说着叹了口气,五爷继续说道:“也是!老鬼头上次也说了特别宠你,看来是没错了。” “你说啥?他宠我还天天折磨我练功背书?”我有些不相信似的盯着五爷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师父哇!唉……”五爷说完不再说话了,任凭我自己坐在那儿发呆,突然我说:“媳妇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 “你媳妇儿在哪儿?”五爷突然问道。这时候我想起来五爷根本就看不到鬼,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没啥,我媳妇儿在我心里,我就是问问。” “哦,那你问吧,我转转先,毕竟来一次不容易,我看看老鬼头这些年都弄啥了。”五爷说完站起来往后院走去。 “老公?”李婷婷眨巴着眼睛望着我。 “跟我回去不?”我又问了一声。 “我不跟你回去我嫁给谁呀?”李婷婷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毕竟我俩也算是夫妻呀,十年了,感情很是深厚了。 “嗯,那这次咱就一起回去吧,只是你这样没有rou身我也不知道咋整了,在这山上恐怕是很难找得到rou身了,或许这次出去有个转机也说不准。”我说着站了起来扶起了坐在我身边的鬼媳妇儿,再次的揉了揉我喜欢的地方,鬼媳妇儿小嘴撅起,一把攥住了某个地方用力的扯,很显然,太过粗壮,她的小手都已经攥不住了。我疼得哇哇大叫着,她还是继续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迎接五爷的到来,这些年老鬼头教我做的菜也是相当好吃了,主要是里面加入了少量的阴阳酒,所以吃起来味道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普通人不可以吃,因为吃以后阴气较重,也许会看见鬼,也许鬼看见了你会害怕,也许鬼看见了你会以为你也是鬼,也许鬼看见了你会侵占你的身体,只因为鬼的种类较多,恶鬼,怨鬼,厉鬼,吊死鬼,水鬼等等等等。 晚饭比较丰盛,做了八菜一汤。饭做好的时候老鬼头回来了,老鬼头貌似有些不高兴,但是看我的眼神多了些疼爱,老鬼头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又搂进怀里,居然掉了泪,虽然没有哭出声,但是我知道老鬼头的心在泪流不止。 老鬼头忽然松开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徒儿长大了,师傅我贪心,所以这些年没让你回去看望你的父母,你也不要怪罪为师,为师也是怕你出去会有危险。”老鬼头这么一说,我的眼睛也是红红的。 “好了,为师今晚为你践行,去把为师的好酒拿来,在柴房的角落有一个红色标签的酒坛,那便是了。”老鬼头挥了挥手,我走了出去。 到了柴房,右边角落处果然有一个红色标签的酒坛子,我抱起来就往我的房间走去。一直以来,晚上吃饭或是天冷的时候和下雨下雪的时候都在我的房间。 “师父你看是不是这个?”这次我没再称呼老鬼头,而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