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ama的惊奇中,我从梦中醒来。对于这一个月的事,有些可以和mama说的我自然都说了。有些不能说的,我不说mama也不会问的。 在mama眼里,我的变化是很大的。身体明显好了很多,而且也懂事了很多。mama说我经过了这一个月,我整个人就和变了一个人似的。mama也模糊的知道,我会跟师父学习很多的本事。所以这些改变她还是感觉不错的。 接下来的五年,我的寒暑假基本上都是在师父那里度过的。师父一到我放假就啥事都不干,只教授和锻炼我。五年的时间相处下来,和师父的感情真是与日俱增。师父看起来是个玩世不恭的人,有点不怎么靠谱,但是在我的事情上,师父可是相当的认真。有时候对我也很严厉。 二师叔平时特别忙,见到他的时候并不多。十二岁那年暑假,二师叔接我去首都玩过一个星期,说是玩,其实也是学习。首都本身就是一个大的风水局,而且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风水布局。从皇城到皇陵,从政界到商界,很多实例的风水,在二师叔的指导下,我感觉到自己受益良多。 三师叔,虽然不太喜欢说话,但是对我真的很好。除了师父外,大多数我在洞里学习和锻炼的时候,三师叔都会陪着我。因为很多修行中会遇到好多的小问题,三师叔解答起来会比师父直接的多。而且各种炼丹制药的事,我总是觉得很新奇,也特别感兴趣。有时候,三师叔会摆弄一些蛇虫之类的东西,我从小神经大条,啥也不害怕,总是会给他打下手。 小师叔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用师父的话说,他太忙了,他比美国总统都忙。偶尔见一次,就拉着我说他捉鬼降妖的事。再不就和我讲佛经,咒语。有时候我都奇怪,小师叔教我的很多东西,和师父的有本质的不同。可是师父却说,艺不压身,作为一名方士,见闻广博是必须的。 胡jiejie,基本上每年都能见上两三次。不过都是来去匆匆的,一阵烟就没有了。 在学校学习的过程中,偶尔遇到点小的邪祟什么的也都轻而易举的解决了。日子过得也真是挺快的,转眼五年多过去了,我已经成了一名帅气的少年郎了,反正我觉得自己挺帅的。作业方士一门的未来,这点自信还是要有的。 已经上七年级了,功课越来越忙。学习还算跟得上,以我的能力学习本来不是问题。但是,不知道是年龄大了,事就多了还是怎么。这一年遇到的事,越来越多了。白天上课,晚上经常还得’加班’,能跟上就不错了。再说了,考试成绩能代表什么,我又不会去等着政府分配工作,上班挣钱。而且,入门的时候,师父说了,入我们这一门。既然掌握了异与常人的法术和力量,自然天道会有天罚。 师父说每个人受到天罚的方面不一样,天罚分为命权残独孤钱,也叫六道天罚。师父的六道天罚是钱,所以钱不过夜,左手进右手出。二师叔是孤,注定无后,连徒弟都不行。据说二师叔,也想过用命理之术改命,但是都不成功,收过二个徒弟,都是才智上佳的好苗子,可惜都没过一年,就都夭折了。从此二师叔就绝了此心了。三师叔是残,不过师父没说是什么,我也没问,不过看三师叔好好的,也看不出什么来。小师叔是独,注定一身无伴。我都奇怪小师叔出家,是真是有佛缘,悟得大道。还是既然注定一生打光棍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而我的六道天罚,据师父说是最轻的。就是权,当不得官,掌不得权。权,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模糊了。在我眼里来说,就是当个班长,还别说,我只要当了班长,不出几天。不是因为和女同学开玩笑被告了老师,就是有同学给老师送礼顶我的班长。再说了,我是要保护地球和平的好不好,那有时间去当班干部啊。 那天,‘泰森’因为我上课睡觉说梦话,让我在外面‘站岗放哨’一下午。临放学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一个特大好消息,学校cao场晚上放电影。 那个时候,村里有个结婚、生孩子的都要在村里放电影。以前是从乡里请电影队,后来改革开放以后,村里也有人买了电影机来放。虽然那时候电视已经差不多普及了,但是村里要是放电影的话,还是很轰动的。感觉就像过年过节一样,满村的男女老少都会来看,甚至邻村的都会来。 一个直径百十米的小cao场,如果要演好片子,(别想多了,那个时候还很少有少儿不宜东西,我说的好片子,就像当年的《少林寺》啊、《海灯法师》啊,虽然现在看起来简单的很,但是当时那可最好的娱乐项目)会挤得人满满的。早来的一人一个小马扎,坐着看。来晚了的就在后边站着看,孩子们就爬树上、篮球架上看。实在挤不上的,在银幕的背后也凑合着看。 最主要的是,在乱轰轰的人群中。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几句话,递张纸条,送她(他)一把瓜子或者几块水果糖,特别胆大借机会拉拉手。不得不说,和现在的人比起来,那时候的孩子清纯的太多太多了。与现在的物质和金钱至少的爱情观来说,我们那时候是真正的心灵的交流。(不好意思,跑题了)。 那天放学的时候,我故意走的很慢。等到六年级一个叫春月的小师妹走到我的身边时,我低声说:“晚上cao场放电影《开心鬼》”。然后就像个没事人,回家去吃饭的了。 春月是一个比我低一级的小姑娘,家在邻村。平时上晚自习都是和村里的小姐妹们一起回家的。那天正好是星期六,晚上不用上晚自习。(有人说了星期六还上学啊,不好意思,俺们从初二下学期开始,星期天都不过了。)这小姑娘小圆脸,大眼睛,皮肤有点黑,挺健康的肤色。被我的无敌帅气吸引的情窦初开了。说实话,之前也就互相偷偷递过两次纸条。那感觉就跟做了啥坏事一样,心跳的都快到嗓子眼了。脸上烫的过半小时都感觉烫手。 不知道她怎么跟家里说的,反正我吃完晚饭来到学校cao场的时候,她正和她的一伙伴在cao场边上低头说话。看我来了,脸一红就挤到人堆里去了。 天已经快黑了,cao场上的人来的也不少了。放电影的在那儿鼓捣机子,一会儿天一黑就开始放片子了。我不慌不忙的走到cao场最西边的一个篮球架下边,身子靠在篮球架上,摸了摸两个裤兜里从家里偷出的糖和瓜子。等着电影上演,也等着春月过来。 一会儿,天就黑下来了。放电影的在喇叭里喊着马上就放电影了,大家都不要吵了。那时候放电影的维持秩序的工作做得比大队书记都好。因为大家都想看电影,所以就特别听话。就在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的时候,春月拉着她的小伙伴挤到了我身边。时隔多年,她那个小伙伴叫什么名字都记清了,既然是我爱情路上的第一个灯泡,叫权且叫她灯泡吧。 春月拉着灯泡凑到我身边,还有点不好意思,让灯泡站我们中间。其实灯炮长得也挺俊的,只是没来及下手,春月就主动给我递纸条了。我从兜里抓了把瓜子,给了灯泡,灯泡和春月一人一半。一会儿灯泡问我:“春月让我问你,这片子吓人不” 这时候电影已经开始上演了,我盯着屏幕上蹦出的一个个红色的人名,随口说到:“不吓人,那有什么吓人的。” 这时候,片头以过。正好演着朱秀才荒庙上吊的地方,整个cao场瞬间传来无数女人的惊叫。最刺耳的是身边的春月和灯泡,差点把我的耳膜给震破了。 几乎同时,我就感觉到两个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挤在了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