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事?” 我听后,不禁惊讶的张大嘴巴,这个女生见我一副被惊住了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一丝得意,道:“当然了,哎,不过说实话真的挺可惜的,世事无常,两个明明很相爱的人,谁料到头来却没有好结果。” 说完摇摇头,露出伤感的神色。 我眼皮一抖,干笑道:“美女,你跟我仔细说说呗,我挺好奇这事的。” 要么怎么说女的都喜欢八卦呢,这种事情只要一出来,铁定第一时间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估计也是闲得无聊,就很主动的跟我讲述起事情的大概情况。 跳楼的一男一女,是卫校的一对情侣,说起他们跳楼的原因,真是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竟然是因为两个人在实验楼里偷偷那啥,结果被路过教导主任给发现了。 那教导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据说她这一辈子都没有过任何男人,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当时发现的时候就大发雷霆了,说他们两个年纪轻轻不学无术,脑子里只想着这些肮脏的东西,玷污了神圣的课堂,扯着两人的衣服就一人扇了几巴掌,还拿出手机给这两人拍了果照,还扬言要发出去。 男的就求,求她把照片给删掉,可是女的性格却很烈,让他不要这么没出息,然后直接冲上去就跟这教导主任动手了,撕扯之中,把这教导主任的脸给抓花了。 教导主任当然是更加的气急败坏了,当下也不跟他们两人多说,拿着拍好的照片走了,走之前还连说了三个好字,让他们俩别后悔。 两人也就以为她是放放狠话罢了,没放在心上,结果第二天,学校门口进去的大银幕上,竟然就出现了她们两个的那些照片。 而且这些照片明显还是故意修改过的,经过抛光,PS,放出来的尺度之大,堪比AV电影。 这一男一女当时就懵了,虽然说卫校的女生因为经常接触人体器官,对一些观念基本没什么感觉,但那也就是私下里,可这下子连果照都给放出来了,何况还是当着全校的面,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怎么在学校里生活? 他俩发了疯一样冲出课堂,去找这教导主任理论,可她却很平淡的跟他们说,是她刚刚不小心给放出来的,现在机器故障了,估计没办法把外面银幕上的图片给关了。 也就是说,他俩的那些照片,会一直呈现在所有人的眼中。 女的这下就完全气哭了,教导主任看到后,脸上直接露出冷笑,说你俩都敢做这种事了,难道还怕别人看不成? 连我听到这儿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直皱眉头,这尼玛到底是什么教导主任啊?这种人居然也有资格当老师?! “那后来呢?”我问。 “后来还用说么,这两个学生理所当然的就成为了全校所有学生茶余饭后的嘲笑对象呗,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结果没过几天,他俩就受不了了,一块儿跑到实验楼上跳楼了。”这女生摊了摊手,道。 我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心里感觉特别的不舒服,甚至想去杀了这个教导主任,如果这女生说的是真的,那这人可真是该死! “他俩叫啥名?”我皱眉问道。 “男的叫马霖,女的叫谭欢。” 我暗暗记下了这两个名字,直觉告诉我,卫校里肯定还会出事。 如果他俩变成厉鬼,至少那个教导主任是绝对活不下来。 她的死活我倒是不在意,反正也不是啥好东西,死了就死了吧。 不过,一旦马霖和谭欢变成了厉鬼,杀了人之后,必然会凶性大发,从而危及到其他的人。 回家后,我就立即打开电脑,登陆了卫校的贴吧。 里面果然有很多人在讨论马霖和谭欢的事情。 那个教导主任已经被免职了,学校方面估计也是知道这件事凶性很大,从外面请了几个阴阳先生,在学校里头做道场,为期七天,给学生的理由则是天气太热,放高温假。 我在贴吧里翻了一会儿,还找到了马霖和谭欢跳楼死亡的照片。 地上都是血和脑浆,谭欢穿着一身血红色的长裙,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或许是由于下坠的强大冲力,他俩的手竟然互相捅进对方的身体当中,姿势极为的怪异。 我看到这两人的死状,眼皮也忍不住一跳。 我想了半天,最后掏出手机给飞龙哥打了个电话。 他得知马霖和谭欢的事情后,第一反应和我一样,先是一阵骂娘,紧接着吸了口凉气,让我把照片给他发过去。 我把照片截屏发过去后,又过了几分钟,他的电话才打了过来。 “小子,这事可难办啊,我建议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闲事。”飞龙哥一开口,便语气凝重。 “怎么说?”我心头一凉,小心翼翼的问。 “照照片上两人跳楼死去的样子,应属‘媾合亡命之相’,以这种方式死去的人,必定会双双变成厉鬼,绝对没有意外。” “另外,照片上两个人的手互相捅进对方的身体,这是‘灵躯遭劫,红凶现世’的征兆,如果只是两只厉鬼,虽然也挺麻烦的,但也用不着害怕。” “可我就怕这两个人引来红凶,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飞龙哥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道:“红凶不是什么鬼怪,而是一种可怕的灵异现象,红凶所过,敲锣打鼓,纸钱漫天,遍地都是孤魂野鬼,男女从出生地开始,一直朝着他们死去的地方赶去,一路上吸引的鬼魂,会自动扮演成迎亲队伍,任何人撞见,都是死路一条。” “冥婚?”我皱眉。 “不是冥婚,但比冥婚危险多了。”飞龙哥凝重的道。 闻言,我心里也有些打鼓,但还是不太甘心,道:“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不管么?真像你说的那么危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我的哥诶,你想管也得有那个能耐啊。”飞龙哥苦笑道。 我听完后,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