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禁就这么坑爹,后面的十二禁该有多危险?” 我不觉有些后怕,以我现在的能力,以后最好还是尽量少画这种符咒,当然,除了这第一禁,后面的十二禁我也没能力弄出来。 小心翼翼的收起这张符,我又重新躺到了床上。 到晚上的时候,胖子、唐峰他们几个都带着行礼回到了宿舍,因为楼底下有告示牌,所以进来的时候他们就直奔这儿了。 刚从家里赶过来,这几个家伙全都风尘仆仆的,不过每个看起来都油光满面的,特别是胖子,又特么胖了一圈,看他那水桶腰,估计都快二百五了。 “你好他妈肥,不准睡我上铺,老子害怕。”我朝他丢过去一根烟,笑骂道。 胖子笑嘿嘿的把烟接住,点起来吸了一口,一脸舒畅的道:“人生苦短,能多吃一点,便是一点,我的心境,你这种俗人是不会明白的。” 唐峰笑了笑,这家伙过完年虽然看起来胖了些,但身上的疙瘩rou却也更吓人了。 以前他要是能打我五个,现在至少能打我六七个。 “都到了吧?”我看着寝室的人,除了耗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鬼混之外,人应该都来齐了。 我立即从床上爬起来,道:“走,咱们喝酒去!” 整整一个月不见,不喝酒哪成? 于是一行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就往学校外头去了,找了个烧烤铺就开整,周围都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学生,虽然光着膀子喝酒的样子看起来社会气息浓郁了一点,可这不正是年轻人该有的样子么? 几瓶酒下肚,大家都有点酒意了,开始分享自己这个月以来的所见所闻。 这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来的,没有存姓名。 “谁?”接起来,我问。 “额?” 对方估计听出我喝了酒的,便说道:“我是曾鹏飞,呵呵,小李,还记得我么?” “曾鹏飞?”我愣了一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急忙点头道:“哦哦哦,曾警官,记得记得!找我有什么事么?” “出了点小事……”曾鹏飞犹豫了一下,道:“你先慢慢喝吧,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 “行。” 我有点恍惚,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回宿舍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我揉着发疼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朝外头看了一眼。 刺眼,天早就亮了。 拿起手机,11:25,上面有三个未接电话,全是昨晚那个号码打来的。 “他找我干啥?”我心里有些犯嘀咕,我感觉曾鹏飞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多半又是让我卖命的事情。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给他打了回去。 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了起来,对面立即传来一个如释重负的声音:“你总算是醒了。” “咳,不好意思啊曾警官,昨天晚上酒喝得多了一点。”我说道。 “不碍事,你现在有时间没?能不能过来警局这边一趟?”曾警官询问道。 “有,北碚公安局么?我马上就过来。” 挂掉电话后,我换了身衣服,寝室这几头猪还在呼呼大睡,我也懒得管他们,自己出门打了个车过去了。 到公安局后,我找前台问了下曾警官的办公室,然后就直接去找他了。 “怎么了,曾警官?”我看着沙发上一筹莫展的曾鹏飞,道。 “呵呵,坐。”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曾警官苦笑了一下,掐灭了烟头。 我坐到他对面后,他这才道:“是飞龙大师把你的电话给我的。” 我点点头,这个他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这孙子把我卖了。 估计曾警官最初是想找飞龙哥帮忙的,然后飞龙哥还在龙虎山没有回来,他只能来找我。 “您就直接说是什么事情吧。”我说。 曾警官迟疑了一下,道:“是这么回事,前几天北碚的农村那边接到几起报案,有几个村民上山之后,就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过了一个多月才回来,可回来之后,先是村子里的鸡鸭频繁失窃,后来再是家猪和牛羊,不过这些都没有引起当地警方的重视,直到一个礼拜前,一个几岁的小孩失踪不见,当地警察才重视起来。” 我皱了皱眉,道:“曾警官,这不应该是你们警察的管理范围么?摆明了是人贩子啊。” 曾警官苦笑道:“要真是人贩子那倒好了,关键是警察过去调查的时候,顺着一些蛛丝马迹找到了山里头,结果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一些家禽家畜的尸体,连同这些尸体的,还有一名小孩的尸体,经过比对,就是村里失踪不见的那名小孩。” “另外,这些尸体身体里面没有一滴血液,全都被吸干了。” “血被吸干?不会是僵尸吧?”我着实吓了一跳。 僵尸可不是香港电影里面那些蹦蹦跳跳的傻缺楞,只会嘿、哈、嘿,这玩意厉害得很,完全就不是我能对付得了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曾警官道。 “几个村民呢?”我问。 “还在村子里头,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可以抓捕他们,不过已经被监视起来了。”曾警官说道。 我点点头,皱起眉头,到底要不要帮忙呢? 听曾警官的描述,很有可能是有僵尸作祟,万一真是僵尸,就凭我这三脚猫的能耐,别到时候案子没破,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 我想了半天,最终还是不能说服自己置身事外,便摸出手机来给陈琪琪打了个电话过去。 陈琪琪听完也愣了一下,紧接着语气凝重起来:“僵尸?” “不知道,我也是猜的。”我说。 “等着,我马上过来。”陈琪琪说完,便把电话挂了。 她过来警局后,曾警官又给她陈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听完后,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我们先过去看看再说。”她对我说道。 见陈琪琪有意要管这件事情,我发现曾警官明显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躯也是微微一松。 而我却是在心里骂娘,妈的,这才刚刚开学,是不是又要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