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稳稳停下。在杨老爷子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间豪华的客厅。 杨老爷子示意众人先等在楼下,他去看看刘父醒了没有。 “呦,你这小丫头终于肯回来啦!”众人刚坐下,楼上便传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 妇人能有三十多岁,皮肤亮白。身上带着很多的首饰。纯金的耳坠,金镶玉的项链,玉镯,金手链,以及手指上的三枚钻戒。 林飞真替妇人有些担心,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她这瘦弱的身躯能够带着这么东西行走。 “哼,我的事不用你管!”刘清雅看到妇人下楼,俏脸一沉。 “呦,小妮子脾气不小哦。这么和你小妈说话,别以为老爷病了就不能教训你!” 刘清雅压根都不理她,往那一坐,沉着脸。 看到两人之间的对话,林飞眉头一皱。 看来刘清雅的出走并不是简单的钱家逼婚。刘清雅性格单纯善良,这种宫斗的戏码她能适应才怪。 不能不说,都是钱财惹的祸。有钱之后,家不像家,这钱赚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呦,这两位是?” 妇人像刚看见林飞与杨依依一般,惊异的问道。 “这是我朋友,还有,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说,我爸爸还没娶你过门!” “呦,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怕你单纯,被某些人骗,万事小心一点,再说,刘家这么大,图谋不轨的人很多的!”妇人瞥了一眼两人便不再看。 也是,林飞根本不注重自己的穿着。依旧一身大众版休闲装。至于杨依依衣服会贵重一些,但也达不到豪华的程度。 “我要去看爸爸,你要是没事就回你的屋去,别在这里碍眼!” “呦,你个小丫头,脾气又涨了啊!哼,不识好人心!懒得理你!” 随后妇人摸了摸手上的镯子。身子一扭一扭上楼去了。 “让你们看笑话了!”刘清雅对着林飞与杨依依点头。林飞摇头示意不介意。 “你们上来吧!”在二楼的杨老爷子出现。对众人说道。 刘父的房间很宽敞明亮。透风也好。屋里没有任何异味。 刘父本命刘顺,凭借一手之力创下了汇海集团。从见面的第一眼,林飞就断定这是一个很有决断的人物。 刘顺在浙市就相当于吴林在狮城。能在浙市闯荡出一番事业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 刘顺本来是一个厂里的打工仔,三十年前的刘顺敢打敢拼,在干了一段时间工人之后,拿着所有积蓄下海经商。 经过了十年的艰辛创业,一家名为汇海的小公司成立。期初整个公司只有三个人。 这时候,刘顺无与伦比的经商天赋展现出来,几次决断让他的公司避过金融危机甚至小有收获。随后公司越来越大,最后,成了浙市的知名企业。成了浙市的运输业龙头。 而公司里的三名元老,一个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另一个叫钱风,是海龙集团的董事长,钱昊的父亲。 而此时,这个在浙市叱咤风云的人物,只能躺在床上,瘦弱不堪,颇有些英雄迟暮之感。 刘清雅在看到刘顺的一瞬间,泪水便奔涌而下。 “爸爸!”刘清雅一下扑到刘顺的床前。 “你回来了!”声音有些沙哑,但是那股刚强感掩饰不住。 “嗯嗯,我回来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刘清雅拉住刘顺的手,哭个不停。 刘顺举起右手,摸了摸刘清雅的头。 “都是大姑娘了,还哭鼻子,也不怕让人笑话!”刘顺看向林飞与杨依依。 刘清雅的脸埋在刘顺的胳膊上,狠狠的擦了擦,然后起身,“爸爸,这是我的大学同学,在我们中医大有着天才之称,很厉害的!” “刘叔叔,你好,我叫林飞!”林飞连忙上前施礼。 刘顺看林飞的眼光充满了严厉的味道,林飞甚至感觉如芒在背。不过林飞依旧面带微笑,同样仔细观察着刘顺。 看着两个人在大眼瞪小眼,刘清雅扯了扯刘顺的衣袖,低头说道。“爸!” 刘顺收回了目光,但是心里却点了点头,很不错的小伙子。 林飞则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刘顺得的不是病,是被人下了蛊! “有劳你了!”刘顺对着林飞微微一笑。 “我会尽力的!” 林飞走到刘顺旁边,伸出手,搭在刘顺的手腕上。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林飞被刘清雅称作中医大天才可不是瞎说的。 林飞酷爱中医,于是在高中时便开始熟读医书。到了大学更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所以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甚至能背下有些导师都需要查找的古方。 林飞的博学引得导师的称赞。慢慢获得了中医天才的名声。 任何成功都不是不劳而获,没有林飞的努力又怎会有熟读各种医书的能力! 如果没有意外发生,林飞的将来或许是一个身穿大褂的医生。但是生活没有如果,庆幸的是道术和医术颇有渊源。法力高深的道士一般都是深藏不露的中医高手。 现在的林飞不但没有落下医术,反而对中医有了更深的了解。 一搭手,林飞眉头一皱。 随后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刘顺的舌苔以及眼底。林飞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怎么样了?没关系,实话实说。”刘顺开口问道。其实他也知道结果,这么多知名专家都束手无策,一个还没毕业的毛头小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刘叔叔得没得罪过人?”林飞没有说病情。 刘顺虽然病倒,但是心思并不差。 “你是说我这是中毒?或者被人下了术?”以刘顺的经历又怎么不明白林飞的意思。 “不是毒,是蛊!”林飞肯定的说道。 “蛊术么?”刘顺眼里景光一闪,低头沉思起来。 “什么蛊术?”刘清雅一脸茫然,随后看向林飞。“那你有办法么?”说完期寄的看着他。 林飞看了一眼刘顺,沉默片刻。长舒一口气。 “时间太晚了,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有五成的机会!” “五成么?”刘清雅身体晃动一下,看向刘顺,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