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藤蔓在抽搐的蠕动着,现在根本是不可能爬上去的。就算爬上去也十分的危险,因为根本无法站稳,不小心就会摔下去,我摇头看着小白表示这样是绝对不行的。谁都胆子谁上,我反正肯定做不到。 小白锁眉不知道在看藤蔓想着什么,毛子看着我和大妈焦急道:“快点,把绳索扣上。免得掉下去。” 我恍然,几人开始动手忙活。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几人开始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但是往往事情总是在焦急之中似乎全然是死路。根本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地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要掉下去。 咬牙之间,我看着他们说把绳子绑在藤蔓之上以防万一。脚下的藤蔓开始蓬松,我担心它随时都会抽走,到时候咱们不得摔死吗?就在我紧张的开始扣绳子的时候,小白则走到我的身旁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力度十分的大。我锁眉问他干什么。 他却沉默不说话,就这么掐着我的胳膊。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任由他这么去了,想着也不能这样放着他不管。我把自己的绳索穿过一根藤蔓把另外一头扣在小白的腰上。他倒是显得十分的自然,站在那身体微微晃动,任由我在给他绑绳索。 老爷。 这货觉得对是老爷级别的人,不然怎么可能这样不为所动?在这关键的时候还要老子来伺候他,看在他救过我的份上也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脚下的藤蔓开始松软,慢慢的被打开了。缝隙之间也是越来越大,毛子看着我挥手大叫:“先别管那么多,趴在上面再说。” 我点了点头,就把住一根藤蔓的分枝死死的把自己扣在上面。小白则一个翻身蹲在上面,嘴里还咬着棒棒糖,眼底满是平静而漠然的看着我。就好像爸爸看儿子的眼神,那感觉十分的让人不爽,就在我想怒骂的时候。小白突然的开口了:“藤蔓只是表面,因为篝火伤到它了所以现在它在抽离自己的身体。 实际上这是……” 小白的话说着,我却没有听清。只因藤蔓的抽离速度加快了,而发出‘哄哄’的声音,然而我死死把这的藤蔓分枝就好似过山车一样快速的移动,我心惊的大叫:“不要,靠。会死,会死,会死了。” 然而小白则坐在分枝上,双脚扣住分枝。随着速度的加速,小白整个人来了个倒转,双脚扣着分枝倒挂着。我吞咽着唾液看着小白:“想想办法啊!再这样下去绝对会摔死。”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分枝,然而小白则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会就没事了。” 一会,这一会是多久? 也不知道毛子的情况如何,现在我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抽手电筒。看着黑压压的不远处我十分的担心,放着毛子和大妈单独在一起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这样‘飞’了多久,突然听到“哐当——!”一声,就好似什么被卡住的声音,十分的沉闷。我身体猛然一抖,因为过度紧张而闭上的眼睛缓缓睁开。小白却脚一松,翻了一下身体站在我的身下声音不冷不热:“下来吧!” 我松了大大的一口气,叹息的从分枝上缓缓的下来。 我摇了摇头让自己平静一点,晕乎乎的脑袋很快也得到了释然。我左看右看,觉得十分的眼熟,这墙面……:“怎么回到地面了?”我心惊,没错,低下头一看。这是泥土的地面,感情爬了那么久还被猴子咬了全是白搭的吗? 小白把棒棒糖咬碎在口中,那咯嘣咯嘣的声音在这环境之中显得十分的醒耳。 他抽出嘴里棒棒糖的棒子,锁眉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 “这才是原本的样子。” 什么原本的样子? 我锁眉拿着手电筒照射而去,如果不是因为小白的这句话或许我还没有注意到。幽绿色的青铜器犹如擎天一柱直顶云霄的感觉,那悠远的光束依旧还在,只是照射在这巨大的青铜器上显得是那么的神秘。 这么大的青铜器,到底是怎么运进来的?又是如何制造而成的? 不对,不对。 青铜器最顶峰的时期为商周,这么大的家伙就算是商周时期估计也难以制造而出。最早期根本没有这个技术,如果按照商周时期来算的话,足足有三千多年的历史。但是…… 我咬唇上前,这种巨大的压制感让我没有感到任何的畏惧。甚至让我觉得有那么几分的和蔼可亲?我仔细的看着青铜器上刻画的装饰花纹,这让我更加的肯定这大家伙的时代。 紧张的转过头看向小白:“这玩意……和我本家最初始的年代是同一个年代?”不对,之前小白说过,我本家的秘密从越今大约一千三百多年开始的,那么应该是在商朝之后,不可能。 我立刻又否定了自己心底的想法,小白声音悠然:“你觉得这是什么?” 我看着青铜器体上的雕纹,其雕刻的是看似很乱实则十分整齐的藤蔓。藤蔓只见夹杂着龟纹,如果一个不懂行的人看估计会觉得十分的凌乱,但是我却可以一眼明了的分清,这也要谢谢我外公当年对我的严厉了。 其实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真的很难察觉得到,我锁眉抬起头看着见不到顶部的大家伙摇头:“我实在想不出来这是做什么的,难不成是顶梁的?” 小白摇头。 这时候我听到毛子的哀号声:“我艹,我的腰哟。疼死大爷我了。” 声音是从另外一侧传来的,我和小白对视一眼则快速的赶去。差点因为眼前这个大家伙把毛子给忘记了,很快我便看见大妈架着毛子一瘸一拐的走来。毛子扶着自己的腰,看见我眉头一跳:“哎呀!贰总,这么巧,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配合着,乐呵一笑。 “哟,这不是毛老板吗?怎么,你怎么在这里啊?听说您最近发了一笔大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