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犹豫,手中的钢箭不断地飞射向试图绕过一个水洼向我*近的“笑苍天”,让他不得不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小心翼翼地拨挡着飞来的钢箭,同时慢慢沿着来路退回,毕竟在刚才的那个地方转圜的余地要大好多,不像现在只能被动地接受弓箭的打击。
但是我并不想这么放他回去。钢箭变成了“合金箭”,同时在那十几支钢箭之中夹杂了两支镶嵌黄级“祝融战魂龙箭”;其中的一支作为吸引他注意力的幌子,另一支则是注入了内力以及火系法力,悄无声息地射向“笑苍天”的脚下。
“合金箭”的威力相信“笑苍天”也知道,所以他面对这十几支飞射而来的银白色长箭,可以说是小心谨慎,不是依*自己的身法躲避,就是用手中亮晃晃的大刀将之拨向一边,实在躲不过的话就用大刀直接格挡,虽然费的劲大了一些,但是还可以应付。
但是马上他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因为刚刚拨开一支“合金箭”,视线之中出现了一支淡红色的长箭。这种长箭“笑苍天”很熟悉,知道是被我叫做“火龙箭”的东西,碰触之后会产生爆炸。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将它拨开的话,肯定将自己炸到沼泽中去,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
“笑苍天”一个急速矮身,堪堪避过了那支擦过头顶的“火龙箭”,正想舒一口气却发现另外一支“火龙箭”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并且它的目标所指就是自己的脚边。若是让这支“火龙箭”成功射中的话,自己的着脚之地越发的少了,本身还可能受重伤。
危急时刻,“笑苍天”充分发挥了自己的实力,一个腾身起跃躲过了这支“火龙箭”,并且接着“火龙箭”炸开的那股热流之力,一个鹞子翻身,向着我的方向翻滚而来,脚下轻轻一点就可以三四米的距离,让我以及所有看到这个景象的观众目瞪口呆——轻功?
仅仅是短暂的迷失,我马上回复过来,但是仅仅这么一会儿,“笑苍天”已经跨越了十多米的距离,并且仍然以那份绝世轻功向着我的方向飞来。
我不敢大意,手中的“合金箭”不断地向着空中的“笑苍天”射去,但是明显地我仍然低估了“笑苍天”的轻功实力,他居然可以在空中改变方向,让大多数的箭支只能不甘地落空,少数几支无法避开的“合金箭”在他大刀的作用下不是转向就是被重重地劈落,完全无法发挥作用。
我心中大惊,知道再这么下去,吃亏的肯定是自己。现在我只能赌苍天”的这种轻功不能持久,不能顺利跨越我与他之间的那道大约五米左右的水洼,赌我能够在这个时间之内将他射落下来。
我从“箭壶”中抽出一支镶嵌玄级“祝融战魂龙箭”,在里面注入火系法力,然后是内力,再接着是风系法力,蓄势待发的“火龙箭苍天”又一次跃起的时候,如闪电一般射向刚刚进入空中的“笑苍天”,目标所指乃是他的小腹部位。
“笑苍天”故伎重施,在空中的身子微微一阵晃动,神奇地将身子左移了半尺左右。眼看“火龙箭”再次射空,突然之间,原本处于直接状态的“火龙箭”微微偏折了一个小角度苍天”视线的盲点狠狠地扎入没有任何任何防御的大腿部位。
一声巨响,“火龙箭”内的火系能量在火系法力的刺激下猛然爆发出来,巨大的爆炸能量轻易地炸断了“笑苍天”的一只左腿,并且将他身上所穿的盔甲炸掉了一小块。这个意外的变化使得整个武斗场安静下来苍天”的惨叫声在这种寂静之中显得特别的清晰、刺耳,特别是那只抛在空中的断腿使得现场分外的恐怖。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根本不理会场外的那些女性玩家的尖叫声以及男性玩家的各种矛盾的叫嚣声。原来,“火龙箭”完全发挥威力的时候这么恐怖,居然可以产生如此恐怖的景象。看来,我对于自己的武器认识还是有所不足啊!
在各种指责声中我寻回了自己的各种箭支,“笑苍天”因为昏迷的原因失去了比赛的资格,这一局以我的再次胜利告终。回到“老元子”,我收到了很多的“飞鸽传书”,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指责我的“行事残忍”,少部分的玩家则是探求如何做到转移箭支的方向,是不是弓箭的高级技能“导引箭”;还有极少部分玩家有五个,对于我这一次的行为可以说是大声称赞,为他们报了仇云云,估计是那些战败在“笑苍天”手中的比赛选手。
看着这三种孑然不同的三种“飞鸽传书”,我心中苦笑,同时再次感叹人类的情绪的复杂。前者,明显是那种同情心过剩的家伙,仅仅是炸断一条腿而已,这在其他的比赛中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它们的发生并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罢了,实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难道用刀剑砍断别人的胳膊、大腿就比我“善良”?这种人啊,只能说用“迂腐”两个字来形容了。
第二种,可以说是十分现实,其中大部分是弓箭手以及猎人,所以对于那原本不可能出现的一幕,赋予了浓厚的兴趣,想要探究其中的秘密所在。这种人虽然并不让我认可,但是这种直白的态度也不会让我讨厌。这种人属于世态炎凉型。
至于最后的一种,则是纯粹的幸灾乐祸型。同时也是大多数玩家的可能存在的心理,我想要是有人在比赛中用阴谋诡计胜过了我,现在却又被其他人狠狠地教训一番,心中当然充满着快意,幸灾乐祸恐怕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我想要是自己也经历了这种事情,估计也是这种态度吧;只不过,我可不会向别人宣扬自己的这种鲜明的情感。
反正自己在比赛完之后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我一封封地看了下去,直到到了“快剑一刀女剑”的比赛时间。
现实时间下午四点整,在一个小型比赛场地中,“快剑一刀女剑”的比赛正式开始。我坐在座位上,看着仅仅相距十多米稳稳站立的两人,心中充满了叹息,这才像是真正的武林高手的比试。若是其中的一个换了其他远程攻击的职业,就变成了纯粹的生死相博了,就像之前我与“笑苍天”之间的比赛。
可能是受我之前提醒的影响,“快剑一刀”并不想给“玉女剑”发动巫术的机会,所以一上来就发动了猛烈的进攻,虽然“玉女剑”的轻盈飘逸,但是却无法躲避“快剑一刀”神妙的步法以及每一击都恰到好处的剑法,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的状态。在纯粹的攻击力上,“玉女剑”明显地比“快剑一刀”逊色很多。上一次的胜利我现在已经知道女剑”发动了神秘的“巫术“之后使得自己的力量以及速大增,在那种双方半斤八两的情况下,突然增加的实力理所当然地使胜利的天平倾向“玉女剑”的那一边。
但是现在,“快剑一刀”根本不给“玉女剑”任何发动巫术的机会,一剑快似一剑地向着“玉女剑”挥去,每一剑都是挥向对方必救的位置,但是每一剑却又并不用老女剑”想要补救的时候再次挥向新的目标。因此,虽然两人之间的战斗十分惊险以及紧张,但是却只能听到很少的兵器交击之声。
又过了几分钟,“玉女剑”终于在频繁的被动防御之下被“快剑一刀”刺中了右臂盔甲无法掩盖的部位,一时之间鲜血直流。可能是意识到再这样下去终究会失败的“玉女剑”心中一狠,将手中的银白短剑当作标枪投射向“快剑一刀”。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加上“快剑一刀”根本想不到“玉女剑”会作出如此的动作,心中大吃一惊,一个非常标准的“铁板桥”施展出来,堪堪避过那支银白短剑。
再起身时,“玉女剑”已经到了五六米开外,左手中拿着那支“巫师法杖”,右臂上淌下的鲜血飘荡在空中,慢慢形成一个血**案。
看到这种情况,“快剑一刀”大吃一惊,知道这是对方发动巫术的情景。想到之前和我那场比赛中巫术展示的强大力量,再加上现在“玉女剑”手中的巫师装备,“快剑一刀”思维飞快地运转,在血**案还没有形成之前将手中的那把仅仅是青铜级别的长剑向着施法中的“玉女剑”投了过去,希望能够打断这个巫术的进行。
但是明显地“快剑一刀”比较倒霉,虽然成功地投出了手中的长剑,并且阻挠了一下巫术的施展,但是巫术毕竟完成了。那个由鲜血构成的赤红图案,在将“快剑一刀”的那把长剑击成粉碎之后,晃晃悠悠地继续前进,向着“快剑一刀”的方向前去,比之我的那一次在速度上差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之前被干扰的缘故吧。
虽然速度上降低了很多,但是血**案还是要比“快剑一刀”要快上一些,在一番的毫无意义的躲避之后最终还是撞到了“快剑一刀”已经撑起的护盾之上,看着血**案和护盾之间的强烈的碰撞,我心疼得要命,这一次不知道要调损失多少的耐久度。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是出人意料,不知道是因为“快剑一刀”本身的内力足够强劲,还是血**案在受到干扰以及击碎“快剑一刀”的长剑之后在威力上下降很多的原因,总之最后的结果是护盾抵挡住了血**案的爆炸,虽然它最后也仅仅是剩下几乎可以忽略淡淡一丝半缕。
看到自己终于撑过了这一击,“快剑一刀”心中大喜,马上跳将起来,向着有点惊讶的“玉女剑”冲去。在跑动中“快剑一刀坤戒指”中拿出了“巨阙剑”,灰黑色的剑身并不起眼,但是光是它的巨大就让人无法忽略它的价值以及所体现的威力。
与此同时,“玉女剑”也从“乾坤戒指”拿出了一把剑,一把十分类似于我那把“暗影剑”的灰色细剑。说它是剑也有点不正确,因为它仅仅只有一面开封,有点像唐代的“斩马刀”的缩小版。不过现在姑且还是称之为
事实上,虽然“快剑一刀”挡住了那个血*是它爆炸时强大的撞击力还是让“快剑一刀”受了不轻的内伤剑一刀”后来讲,当时他的一根肋骨在强力撞击之下断掉了,而且还**了内脏之中,比我当初还要倒霉。他当时也仅仅是想着“玉女剑”的右臂受了伤,无法发挥剑术的玄妙,但是怎么也想不到——
在“快剑一刀”冲过来的时候,“玉女剑”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原本勉力提在右手中的长剑交到了左手中剑一刀”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地挥向“快剑一刀”的脖子剑一刀”只能停下攻击,拉回“巨阙剑”防守。
两人,一个右臂受伤,但是左手却可以使剑,虽然在灵活度上差了一些;另外一个,受了不轻的内外伤己的生命值以及“自杀药”的作用,拼了命地攻击,最后的结果是“快剑一刀”一个剑柄敲昏“玉女剑”之后,自己也因为时间到了限制,生命值迅速降低之下,昏倒在地。
这个戏剧性的结果,让人看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