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城已经一个多星期了,易天行好像也已经忘记了那天晚上易雷打给他的电话。 这一个多星期里面,易天行除了炼化超度体内的厉鬼,就是和胡兵等人趁着夜色满城溜达,将日本人这些年来留在北京城里面的势力一一拔除。 “易天行……”,但易天行再次约好胡兵,自己伙同王国兴一起悄悄下楼之后,寝室楼门口站在双手叉腰的陆雪琪。 不得不说,清纯型美女配合上泼妇独有的叉腰技能,顿时让易天行眼界一开,脸上挂上了乐呵呵、傻兮兮的表情。 “呀,亲爱的,你怎么来了?”易天行笑嘻嘻的凑了过去,脸上有些歉意。 这段时间,他一直忙这忙那,导致很少有时间去陪伴陆雪琪。就连还在医院养伤的李慧雯,易天行这段时间也没能去看过。 “李jiejie明天就出院了,我能不来么?你一天天都在忙什么呀,脸都瘦了!” 娇嗔之音响起,玉女一般的陆雪琪轻抬右手,满是柔情的摸了摸易天行的脸颊。 看着玉人可爱的模样,易天行嘿嘿一笑,然后朝着王国兴说道:“老王,反正事情也差不多了,你和胡兵几个人去吧!路上小心一点!” 王国兴白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了。现在的他,已经在易天行的教导下面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法术,也算是易天行的第二个徒弟了。至于吴美琪,天知道她去了哪里,有了二狗子之后,易天行这个师傅基本上就算是可有可无了。 想到这里,易天行也是心中唏嘘。胖墩等人来北京这么久了,自己也没能和他们好好聚一聚,要不他们现在还在军训,没什么时间出来玩,要不然肯定会把易天行骂得狗血喷头。 “雪琪,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易天行解释道。 陆雪琪笑了笑,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也是笑道:“没事啦,人家只不过有点想你了。再忙也得劳逸结合啊,要不我们看电影去吧?” ………… 一般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去看电影,第一遍总是记不住情节的。 眼下就是如此,坐在电影院的后排,陆雪琪和易天行两人一直在窃窃私语,电影都快放完了,居然还不知道主角的名字。 “天行,你最近怎么这么忙?这是从哪里一下子冒出来那么多鬼的?” 陆雪琪很享受坐在易天行身边的感觉,闻着自己情郎身上的味道,她不由得将头靠了过去,任由易天行嗅着她头发间的香味。 易天行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告诉自己老婆,说是天上有人要找我事吧? “现在是六道轮回,冥界和人间的屏障不稳,所以经常有鬼偷偷进入人间。不过你也别担心,等忙过这段日子,我就有时间陪你们了!”易天行同学撒起谎来,竟然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唉,算了,我也不懂,反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陆雪琪脸红了,她几时说过这般rou麻的话啊。 “嘿嘿……谢谢老婆!”易天行低头,搂过陆雪琪,在她香艳的红唇上面轻轻一点。 陆雪琪没好气的推开了他,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国兴最近没有和婉儿联系么?我看他们俩好像有点不对劲?” 易天行闻言撇了撇嘴,说道:“国兴乙卯属水,婉儿是庚寅属木,俗话说男水女木,夫妻好姻缘、财宝贵富旺儿郎,他们说不定比咱们结婚还早呢!” “你这人脸皮怎么越来越厚啊,谁要和你结婚了?” 陆雪琪听得心中大羞,忍不住又拿易天行腰间的软rou出起气来,掐了一会之后,她又继续说道:“不过也不知道婉儿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好久没来上课了。给她打电话,也是匆匆忙忙说几句就挂了。” 易天行安慰她道:“国兴不是说了么,她爸爸生病了,自然是有点忙。要不等过几天我出去办完事,我们俩一起去看看!” “你还要出去?去哪里?” “去一趟日本!” ………… 就在易天行和陆雪琪这对小情侣说着悄悄话的时候,北京城一栋高档的别墅书房之内,正站在一个年级看起来差不多五六十岁的男子。 “易天行,江南市茅山脚下长大,父易雷,自幼拜一林姓老道为师,所学不详,应该是道家秘术。少年时极其顽劣,10岁时搬至县城,表现和普通学生无异,十八岁考取北京大学。 擅长江湖门道,会使用各种切口黑话,疑似精通内家功夫,可用硬币伤人,性格沉稳处事老道,心性无法评价!小姐,目前我们能够掌握到的基本信息,就是这些了。剩下的则是他到北京城之后所发生的事情,您也要听么?” “念!”一个女音响起,听声音大概已经三十出头了。 “进入北京大学两天,破获法医杀人案,并引起灵异局出手灭迹,怀疑是某种超自然现象。 进入妙音寺,同一时间传来妙音寺主持释本虚大师圆寂的消息。与此同时,妙音寺之人将其奉为上宾。 人民公园血战,怀疑有僵尸入境。 云南之行,收货巨额资金,获得云南一霸吴进生的鼎力支持。 血洗洗脚城,打杀西方血族若干,其中有一名是血族亲王。 伏击茅山一脉天才大弟子叶逸臣,将其重伤。这段资料有点缺失,因为后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看见。 医院降鬼,伙同一名北京大学学生王国兴一起,剔除了医院内部隐藏的厉鬼。 建立民间灵异局,法斗日本刀客,收伏日本圣物八岐大蛇,并生擒日本火妖北野流舞,斩杀日本一等刀客。 北京八达岭之行,灌醉了全村人,深入古墓。在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清楚。 小姐,基本上的资料都在这里了。而且这其中有绝大部分,都是他年满十八岁以后做出来的!” 女子脸上露出一丝诧异,转头看向男子问道:“福伯,四叔,他一个十八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