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都绑了起来,而慕容光启这是在不远处被吊了起来。她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他们还是在别墅里的某一处,可是看房间里的陈设却又不太一样,好像是明国时期的。门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让烈溪知道外面的人不少。 这让烈溪感到隐隐的不安,要知道整个别墅里面就只有他们几个那会冒出这么多的人来? 烈溪想起那将自己抓走的男子心里是一阵的不安,她慢慢的挪动着步子直到角落里她将手放到那菱角死尽的磨着绑着自己手的绳子,手腕被磨的血流不止烈溪都没有停下来,她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不然她和慕容光启都只有死或者轮为她们威胁古言的工具,这些都不是她所愿意看到的,所以她要逃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烈溪感到手上的绳子有所松动,不由得加紧了速度。不一会儿绳子就被磨断了,这个时候她手上已经看不出来原样了。烈溪将衣服撕下了两条布将受伤的双手包好,她将椅子搬了过来踩在上面将绑着慕容光启的绳子给解开了。 失去了支撑的慕容光启一下子朝烈溪扑了过去,一下子烈溪和慕容光摔倒在了地上烈溪闷哼一声。 由于发出的声音太大门外传来了脚步声,烈溪连忙将慕容光启塞到了床下。而她则站在了门后手里拿着一个烛台,那是刚刚自己从桌子上拿来的,上面的蜡烛已经被烈溪拿了下来上面那闪着寒光的尖锐的地方正对准门口,只要外面的人走进来那么她就会发动攻击。她手心里的汗直冒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脚步声越来越近,烈溪握着手里的烛台门被推开了。她闭着眼睛手用力的插了下去。来人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下死手连忙抓住那向自己挥来的手,一扭烈溪一吃痛手一松烛台便掉了下去。烈溪只感到一阵绝望不由得抬脚向对方的下盘踢去,那模样像是不把对方弄残不罢手的样子。 “别怕是我!”古言避过烈溪踢过来的腿轻声说道。要是他在不出声有可能就会被烈溪踢得不能人道也说不一定。 烈溪被困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听到熟悉的声音她一愣睁开眼看见那熟悉的脸,烈溪的眼泪就不听使唤的流了出来,那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滚落,烈溪突然觉得心里十分的委屈,眼泪是怎么也止不住。 古言见她哭的伤心连忙用手擦干眼泪道:“可是在怪为夫来晚了?” 烈溪没有反驳古言的话只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了他的怀里,要是在平时古言要是这么说保管烈溪会跳脚,而现在她只感到一阵窝心。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冲了进来,烈溪吓得脸都发白了,可是那几个人却好像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他们,而是快速的进屋检查了起来,很快的他们就发现了床下的慕容光启。 “快去禀告小姐,屋里的女孩不见了。我在这里守住这个男的,你们两个快去通知人去找那个女孩绝对跑不远的。”甲一对着另外三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