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烈溪突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汗水打湿了头发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看出来的一样,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梦里的一切画面都深深的印在她的脑海里。突然一只手臂伸了过来将她揽在了怀里。 这只手臂伸过来的时候吓了烈溪一跳正要反抗却闻到了他身上那熟悉的香味,烈溪伸出两只手环到了古言的腰上将自己埋在了他的胸膛里,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救命的浮板怎么也不肯放手。 “你梦到了什么?”古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的问着,眼里却是一片死寂。 “我梦到那密室里的女鬼了。”“她怎么了?”古言一听烈溪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难道密室里的那具白骨也大有来头不成? “梦里她好像是严兰的丫鬟知道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忠叔就和严兰的丈夫抓了起来,逼问在这个过程之中他们说这个丫鬟才是真的严雨,而那个和严兰丈夫偷情甚至是杀害严兰的人是假的!!而那个丫鬟才是!”烈溪紧紧的抓着古言的衣服,语无伦次的说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你是说那密室里的白骨才是真的严雨,而你在第一次在梦里见到的严雨是冒充的?“古言显然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如此的内情 。 “是忠叔趁严夫人生产的时候,将自己的女儿跟真正的严雨互换了身份,又将自己的女儿随着年纪的变化易容成严兰的模样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人怀疑过这个假严雨,而真的严雨则易容成普通的模样成为了严兰的丫鬟!“烈溪只感到头很疼她根本就不知道怎样说才能说的清楚,突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抬起头来说道“她让我救她!“ “她是怎么死的!“如果是饿死的话它根本不会找烈溪求救,古言觉得这一次的事情不简单,明显是有人为自己做的一个局。如果要破解的话那么这个真严雨将是这个事情的突破口。 “剥皮,是那种将人埋在土里头上开口灌水银的那种。“烈溪抬头看着古言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古言眉头一挑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么残忍的死法。“我们要找到这张人皮!“ 当古言和烈溪穿好后却发现不对劲,要知道刚才她们说的话不算小声。按理说住在一个屋的慕容夕和炎紫玲在怎么也会出声,可是她们没有而现在她们都起来了屋子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就像是屋子里没有人一样。 古言和烈溪对视一眼后一个直奔炎紫玲的床前一个直奔密室。 密室里慕容夕和慕容光启消失了,烈溪脸色惨白的跑出密室直奔炎紫玲的床前看着炎紫玲还好好的躺在那里不由得松了口气,她抬起头看着古言缓缓的说道“慕容夕和慕容光启不见了。” 古言掐指一算脸色大变,他伸出手覆在了炎紫玲的胸上,脸色直接变黑了! “你,你竟然~”烈溪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古言会突然袭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