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杰打量整个祠堂时,突然发现在祠堂上面有一件东西,而且正是因为这件东西,让马杰不由心中大怒。 见到马杰突然大怒,姚汉等人也是一脸奇怪,刚才已经气消了的马杰,怎么这会有发如此大火! 三叔公没想到马杰居然看出来了,转身对马杰道:“那是为全村留下的唯一希望,请小兄弟能够……” “够了,我们本就可以置身事外,是你引我们入局。如今更是用我们的命,去换你拿所谓的希望?难道你真当我好欺负!”马杰道。 姚汉等人不知道马杰发现了什么,可是这时就算是侯亮三人,也都发现了不对劲! “杰哥你发现了什么?”侯亮问道。 “这老东西想用我们的命,来给他们本应族灭的族人,换来五个生机!这种邪道遮天之术,你瞒的了别人,你瞒不过我!”马杰一脸怒意的望向三叔公。 “是老朽糊涂,这是之前布置,老朽待会就让人撤了!”三叔公道。 因为血咒是族灭的大事,所以三叔公用了年轻时候发现的一门邪道之术,只是他没想到马杰只是看了眼祠堂就看穿了! “你是不是当我们三岁小儿?这种要命的邪术,你要是不是事先算好了,你能不布置的这么完美?巧合在你我面前,不过是有意的安排!”马杰没留任何情面反问道。 想要用自己的命,去换一个不相干人的命,马杰自认做不到。凭什么我要用我的命救你?而且还是这种背后施邪术的手段,更让马杰无法接受。 此时就算三叔公说什么,马杰也不可能再相信他了,这老东西从头到尾可能一直就没指望自己等人破劫。或者说是这老东西,从头到尾也不过是让自己等人来做他的替死鬼! “你这样说就过了,老朽之前虽有心算计诸位,可是此时已经没有了!”三叔公道。 “好好好,那我也跟你说一句,这事最坏也不过是大家一起死,可我要是能侥幸破劫,那你的老命也不用等你自己羽化了,我来送你入黄泉!”马杰一脸杀气的对三叔公道。 马杰此时真的动了杀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利用自己等人。要不是自己发现祠堂里,香烟不断也不可能发现! 三叔公被马杰揭穿心事,不由辩解道:“我也只是为了……” “为了什么?香烟不断血脉不绝!”马杰盯着三叔公道。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三叔公一脸吃惊道。 马杰指了指身后神坛上折断的香,对三叔公轻笑道:“香断,烟不断!你不会认为这点玄学常识我都不懂吧!” 马杰的反问,让三叔公连连后退。 马杰一个近身贴近三叔公,伸手在他身上画符道:“封!” 这一切变得太快,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一切都好像发生了反转! 这个时候马杰问道:“你们之前挖墓,有没有这个村的人带领?” “有啊!我记得有个老头和教授说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开了!”白芒道。 “你看到他的面貌没有?”马杰问道。 “没有!” “那你站到他身后看看是不是他!”马杰指着三叔公道。 白芒和赵宽走到三叔公身后,吃惊道:“真像!” “是不是觉得他很想你们见到的那人?”马杰道。 “对,他和那个人的背影简直一模一样!”赵宽道。 “三叔公这会,你还有什么话说?”马杰问道。 侯亮不太明白道:“杰哥这里面又发生了什么?” “别问,听着!”姚汉提马杰道。 姚汉干了几十年刑侦,这会那还看不出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呵,你发现了那又怎么样?你们不和我联手,那就得死!”三叔公道。 此时三叔公已经不在是在前那副模样了,眼神还变得身份凶残。 “下轿村也是时运尽了,三百年前出了个叛徒,三百年后出了个要灭全族的疯子!”马杰不由摇头道。 “哈哈哈,那又如何!你以为你这么说,有人会相信吗?”三叔公一副不以为意道。 确实如他所说那样,马杰等人就算站出去说出实情,也不会有人相信! 马杰转身对姚汉道:“姚哥伸出右手!” 听懂马杰的话,姚汉伸出手道:“做什么?” 马杰在他手心写了个封字,对姚汉的道:“姚哥你身上有官道气运,所以有件事要你去做!” “什么事?”姚汉问道。 马杰伸手指向正堂对面天井上的一根铁针道:“上去取下来,记住只能用右手!” 姚汉点了点头,见到马杰向着天井对面而去,三叔公急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不过是取出你镇在里面的东西罢了!”马杰解释道。 “你怎么发现的?”三叔公此时没有再和马杰争辩,他发现自己的一切都被眼前之人看穿了。 “遮天之术,配合引雷之术,自然可以逆转自身命脉!不过可惜的是,你并不知道我的命脉早就被镇压在祖山下了!”马杰道。 三叔公一副原来如此道:“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就能够出师。老朽大意了!” 姚汉取下铁针道:“阿杰东西取来了!” “姚哥用它刺破你们几个的左手掌心!”马杰道。 侯亮伸手害怕道:“杰哥真刺啊?” “想死你可以不用刺!”马杰道。 “我刺我刺!” 三叔公见到侯亮四人已经刺了,见马杰不刺不由问道:“你怎么不刺?” “我再告诉你件事,你施展的遮天之术,根本就不能遮住我!我是上天惦记之人!”马杰笑道。 “想不到会输在一个天命之人手中,老朽输的不怨,不怨……”三叔公叹气道。 虽然三叔公误解了马杰的意思,可是他也没想给他解释。不过三叔公这人,马杰就算心中杀意再大,现在也不能杀。 因为他发现三叔公,不仅用了遮天之术来改变生死。还用血脉之术,将全村所有人绑在了他身上。也就是说其他人死了,他可以活;而他死了,其他人就得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