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咱们哥几个艳福不浅啊!”说着另一个yin笑着就向刘思思走来。 刘思思吓的直往后退,齐若尘的汗珠子也落了下来。 那土匪上前一抓刘思思的肩膀,就将她拉到了跟前,大笑道:“三哥,还是个漂亮货。”说话间那张嘴就向刘思思的脸蛋上压了过来。 “老八住手。”被唤作三哥的阻止道。老八停了手,刘思思心想,看来还有个不是畜生的。 只听那三哥接着说道:“大哥还没个压寨夫人,先带回去给大哥瞧瞧,若是大哥瞧不上,再赏给兄弟们。” 老八闻言笑道:“还是三哥想的周到,走着。”一句走着,就将刘思思扛在了肩膀上,刘思思暗暗叫苦,原以为碰到个讲理的,没成想是个坏心肠的。 几个土匪轮番扛着刘思思走了好长一段的路,中途也歇了几次,又因担心刘思思认得去山寨的路,便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刘思思知道挣扎也是徒劳,干脆就闭了眼,睡起觉来,口水流了土匪一肩膀头子。 “三哥,这小娘子长的还算标志,可是睡像太丑。”这会儿换到老六扛着,老八在后面跟着,仔细的瞧着。 老八又道,”三哥,老大要是不喜欢,这么白净的人,糟蹋了怪可惜的,能不能……“ 三哥瞄了他一眼,知道他想说留给他当老婆,可是老三也有自己的算盘,毕竟自己还没媳妇,怎么能先轮你老八那去呢。“ “八弟这话就不对了,就算大哥不喜欢,还有二哥呢。”言下之意,就是二哥不喜欢还有他老三。 老八心理暗道,哪那么容易就遇见女人,干了这么久打劫路人的勾当,半老徐娘倒是没少见,那也看不上眼啊,而要遇上这么标致的美人,却是很难,要知道一般人家的女子,有几个单独上路的,若按三哥的理论,他这辈子就别想娶媳妇了。 遂道:“话不要这么说,肯定是要由大哥先选,但若是大哥瞧不上,那就让这小娘子自己指个。” 老八之所以这么说,是觉得自己也算壮实,在几个哥哥中也算年轻的,让姑娘自己选,几率总要比按辈分轮来的大些。 老六听了也觉得这样好,便附和道:“八弟说的有理。” 老三阴着脸,他额头上有个疤,论外貌就不及其他几个兄弟了,“还是回去听大哥的安排吧。” 几个人也不说话,另两个弟兄只是三寨的喽啰,这好事自然轮不到他们,便也不跟着插言。 等他们抵达山寨已经是子时,除了几个站岗放哨的,其他的弟兄都已经睡下了,老六将刘思思和齐若尘扛进了一间柴房,将门反锁上,想着等到了天亮再让老大定夺。 刘思思被放到了一堆干草上,也不睁眼,翻了个身寻了个更舒服的睡姿,继续睡。 齐若尘真是受不了这个女人,用他那软绵绵的小手小脚,连踢带踹的好半天,又小声的唤着刘思思的名字,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开饭了,好香的红烧rou啊!” 刘思思突地睁开眼,坐起身子,“红烧rou在哪里?给我红烧rou,好想吃。”边说边抹了一把嘴边的口水,一看周围黑咕隆咚的,“原来是做梦。”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又要睡。 齐若尘连忙喊道,“刘思思,你给我醒醒。” 刘思思有了点意识,“歪着头看了一眼身边躺着手舞足蹈的齐若尘,懒洋洋地说道:”大半夜不睡觉的,你瞎折腾什么” 齐若尘气道:刘思思,你的心还能再大点吗?人家在那商量着把你分来做老婆,你竟然还能睡得如此酣畅淋漓的。”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这小胳膊小腿的也打不过他们呀!”刘思思也不是没想没怕过,可是别说当时有5个大男人,就是一个她也打不过,于其自怨自艾,还不如睡上一觉,兴许这一睡就又回到自己那个年代了。 “你要是被那个老大看上还行,至少是一女侍一夫,要是看不上,外面那些个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弄不好就是先jian后杀。” 齐若尘说到杀的时候,还用他那只小胖手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眼神中带了一丝犀利。 刘思思用手摸摸了自己的脖子,双腿也夹的紧了些,刚才的困意全部吓飞了,紧张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你难道想让我自刎以保清白吗?” 齐若尘哪里会希望她死,“眼下只有一条路了。” “什么路?”刘思思瞪大了眼睛。 “勾引大当家的,成功当上压寨夫人。”齐若尘给她使了个小眼神,装出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切,说和没说一样,到头来还不是让我出卖色相,和一个不知道长成什么熊色的人过日子。”刘思思耷拉着脑袋。 她可是一直梦想着能有一场轰轰烈烈,王子与公主的爱情,可是现在的剧情完全不在她的设定里。 “给土匪头子做老婆,总要比给那些小喽啰做老婆的好吧,到时候在这个小世界里谁敢欺负你,再说了,给土匪做老婆,你也不用出去要饭了,也不怕官府的通缉,你说对不对。”齐若尘心理想,要是她能做了压寨夫人,也不至于跟着这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跑了吧。 刘思思听齐若尘这么一说,倒觉得有几分道理,虽然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自己毕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只要对方别太不堪入目,总比掉了脑袋的强。然后脑袋里开始回想着电视剧里那些小妖精是怎么俘获男人的心的。 接着又设定了各种剧情,比如说如果对方是个冷男型,自己要怎么应付;若是个闷sao型,自己又要怎么对付;若是个热情奔放型,自己又要怎么应付。 后来又再那琢磨当家的是长什么样,是尖嘴猴腮型,还是山野猛汉型,是个玉面公子呢还是一个糟老头子,总之将所有脑细胞都开动起来,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才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