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笑了笑,然后把手向她的头伸过去,她眼神中有一些甜蜜,但闭着眼睛在等待,而我只拔掉了她的一根头发。 她见我只是拔了她一根头发,便撅着小嘴抱怨着。别说,确实挺可爱的。 我离开苏贝贝之后,便回到了鬼屋之中,由于时间还早,所以我就又复习起了,为晚上的一场恶战做着准备。 也不知道,那个懂得‘九死一生’恶毒之术的人,他到底要做什么,他到底要用那么多个生命复活谁。但是我现在心中确定的是,我必须干掉他。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睛,拿起一瓶子老康水,然后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里灌。 为了多攒点儿尿,我容易么?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冬季的滨海没有夏天那么热闹,街上残留着一些薄冰,此刻正被夕阳映成了一抹红,路上的行人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我不认识他们,但是我必须保护他们。 尽管我内心深处没有什么伟大高尚的情怀,但是我知道,保护他们是我的使命,我希望他们永远能享受这冬日的暖阳。 身上穿着一个军大衣,这军大衣有点薄,一阵凉风吹过,有一种冰寒刺骨的冷意,于是我整了整衣领,却不自觉的想起了小卓jiejie给我的围脖,曾经带给过我短暂的温暖。 我不会说那些浪漫的,诗情画意的语言,我这身打扮也不需要那些语言,我左手拎着好几个塑料袋,里面是刚才在林清殷的哥哥的饭馆里买的林大哥的拿手菜,而右手则拎着一个空豆油的大桶。 里面是我存了一天的尿。 这幅模样真的不能去想那些浪漫,由于是心里作用,拿着尿瓶子走在街上,路边的行人擦肩而过,我总感觉我是掏粪工,于是我只能低头走路,此时我竟然有些觉得自己猥琐。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我活的真累,人家的生死管我鸟事,我自己身上的诅咒还没解决,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我依然固执的认为,别人的生命和我的生命一样珍贵。 唉,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难墙也不回头,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每天能睡一个安稳觉就行。 我安慰着自己。 终于,无上门就在眼前了,我推门进屋,终于不用挨冻了,无路这哥们依然抱着娃娃媳妇在唱歌,我挺佩服他的,爱的如此执着,这算是无声的爱情吧?爱的和谐,爱的没有任何的烦恼。 我和他打招呼:“无路哥,我来啦,今晚不醉不休啊。” 无路见我来了,便和我说:“轩轩啊,你饿死你哥哥我了。开始喝吧,还等啥呢?” 我进门时顺手把那瓶子尿放在了门后,因为我怕我一个不注意,无路在当是青岛淡爽给喝了,要是被他喝上一口的话,我估计我能被他揍个半死。 我不敢直接告诉他老猪和我一起来吃饭,因为上次偷剑我和老猪已经耍了他一回,好在无路好哄,我想着,看来咱得先哄哄他再说。 把菜放到他家的茶几上,我走到他身边跟他说:“我说无路哥啊,你说老猪那个鸟东西真不懂事啊,上次喝完酒还把你的剑偷走了,奶奶个腿的,真不是个东西啊?” 无路一听老猪这两个字,脸色顿时变了,他哼了一声问我:“提那个混蛋干什么,奶奶的,这哥们用了我的剑,还放里一百元钱来羞辱我,我无路就差他那一百元吗?当我是要饭的吗?要放怎么不放一千?” 他的愤怒正是我想要的,于是我便和他说:“那啥,无路哥,你看这样,咱们在喝一次,这次咱们一起数落他,给你出气。” 无路转头看着我,说:“你丫的能跟我一伙?” 我跟他说:“你瞧你说的?咱们哥俩多铁,再说你现在还是我的老板不是,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咱把他也叫来,这猪一气就发火,到时候咱们就看他出洋相,多解气。” 无路听我说完后一拍大腿,说道:“我去,好办法,轩轩你真损啊,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轩轩行!行啊!为老哥出卖朋友,哈哈,这次我们一定要把老猪损到桌子底下去。” 眼见着无路被我忽悠,我便和他说:“那无路哥,那我就给老猪打电话了啊,我出去打,在整一箱子青岛淡爽回来。” 无路笑呵呵的说:“行,在弄些上次喝的闷倒驴,今晚咱们用这个闷到那头猪。” 我点了点头,转身出门笑而不语,心想一会儿用这个还是闷倒你。你这个傻子,看我今天不把你灌的人事不省,我都不是阴阳两界第一酒仙。 呸,我是不是被老猪给传染了,怎么也和他一样龌龊了呢? 去超市买酒的路上,我给老猪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无路这边上道了,问问他那边东西准备怎样了。 电话那边老猪说:“我现在正在公交车上呢,东西都准备齐了,就等晚大干一场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有了底气,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 拎了两瓶闷倒驴瓶,又买了一箱子青岛淡爽,便回到了无路的家里,刚把啤酒放下,老猪便进门了。 老猪满脸微笑的和无路问好作揖赔不是,无路装着一副不吊他的模样,其实我知道这个大忽悠心里已经开始美滋滋了。 我见老猪来了,便从无路的卧室里搬出桌子,把菜放在桌子上,又拿了杯子打开了酒,我们三个就开始喝了起来。 酒桌上我和无路开始数落老猪,老猪脸红脖子粗的不停的给无路敬酒赔不是,把这家伙乐的够呛,连说好好好,然后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酒精便起了作用。我们便都放开了,无路开始上听使出他大忽悠的本事,说他多么多么的厉害,有多么大的本事。有多少宝贝,其中有些宝贝都是极品什么的。 我见他吹的挺嗨,于是便问他:“无路哥,有什么宝贝让我们哥俩见识见识呗?” 朱绫彼喝的也有些醉了,竟然不长眼睛的说:“不对呀,你出了嫂子这个娃娃你还有什么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