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包括我知道现在的苏贝贝不是以前的苏贝贝,也就是说我不知道苏贝贝是人是鬼,或者是被谁附体了,搞不明白这里就先不讲了。我一看表,这个电话已经很长时间了,林清殷和李易欣还等着我买的早点呢,于是道:“苏贝贝就不去看了,那就先这样吧,过几天我考虑清楚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哦,那你说话要算话啊!” “我保证!再见。” “再见。” 我收回手机,发现买的早点都凉了,这下林清殷和李易欣又要唠叨个不停了,唉!头痛! 晚上,李易欣住在了鬼屋,当然是和林清殷一个屋子。 第二天,令李易欣激动期盼的时刻还是快来临了。吃过晚饭,李易欣便开始打电话约齐了同学,捧着刘银婷的照片,相约一起前往体育馆。我看了一下手表,此时才六点钟,离晚八点演唱会正式开始时间,还有整整两个小时。 六点十五分,李易欣出门了。 李易欣走后,林清殷对我说:“轩轩,你在家啊?那我回局里一趟,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我道:“今天保不齐会下雨,你怎么还出门啊?” “唉!没办法,最近局里的事情多,我自己小心点就是了。”说完,她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行,现在这个天气不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要是下了雨夹雪,你就直接回家,别来了。” “没事,放心吧小老公!” 现在,就我一个人在鬼屋里了。我无聊的看着电视,忽然觉得非常孤独。 那一刻,我多么渴望有一个人能陪在我身边。鬼使神差的,我拨通了小卓的电话。 “小卓吗?是我。你有时间吗?我想你陪我说说话?” “你需要我,就是过亿的合同我都不去签,咱们去星海广场的上岛吧,半个小时后,我们在那儿碰头,你一定要来哦!” “好,半小时后见!” 半个小时后,我准时到了上岛咖啡,居然发现小卓这次不但没迟到,反而早来了,她已经找了一个幽静的位置坐下,见我上楼来,忙招手示意。 我过去坐下,服务生过来问要点什么?我说随便的,小卓便要了一种高档咖啡,就是那种需要煮的,名字挺拗口,我也记不住。 然后我们边喝咖啡,边闲聊着。当然气氛与那天吃饭的时候不一样,那天我们都比较拘谨,试探的聊。可刚过了两天,就一切都随心了。 小卓每一次看我,都是含情脉脉的,充满了妩媚,她现在说的话,无不在倾诉她对我的爱有多深,情有多真。我基本是默默听着,虽觉得有点和她的身份不符合,但还是有三分感动、七分的幸福。 期间,她见我不太说话,便又耍了性子,沉默了五六分钟。后来,她也知道她不说话我是不会开口的,无法改变。只好叹了一口气,先投降了:“唉!好好的大美人苏贝贝不去看,咱们在这里玩沉默,真是服了我自己啊!” 我抬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我说:“你现在赶去,还能看半场。” 小卓再叹气,用美丽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唉!没有你哪有什么意思,我就和你在这里玩静默,就数你脸上的汗毛。” 我忍不住微笑着,这个小卓,在我身边的时候处处让着我,能让你觉得她就是你的一个港湾。 时间过得平淡而恬静,不知不觉,一壶咖啡喝完了。我看手表已经十点了,演唱会快结束了吧?李易欣也该回家了。 我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罢。” 小卓“嗯”了一声,点点头,我伸手招来服务生买单,正准备掏钱,小卓先从提包里寻出一张金卡来递给服务生,又对我说:“我有贵宾卡的,可以刷卡扣余额,我来吧。” 她是富婆,再说这一壶也很贵,我不知道我付得起不,所以也不客气,收回了钱包。 出了上岛咖啡,这时才发现,奶奶个嘴的,真下了雨夹雪,现在已经停了。我发现小卓今天压根就没开车,没办法,我只好打车送她回家。 到了星海国宝后,本来我是不敢送她到家门的,哪知她道:“我家马桶坏了,你不打算帮我修修。” 我只好下车跟她上楼。 进了家门我就知道上当了,因为跑去卫生间,一看马桶是好的,一点没坏。气恼之下,我故意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小卓此刻就象一个做坏事的小孩被人当场捉拿了一样,低着头,红着脸,一副扭捏的样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眼角眉毛含春,俱是风情。 我暗道要糟。果然,她打开卫生间的门,拉住我的手,轻声道:“出来,我还有一些话,要跟你说呢!” 我明知她又发情了,更加知道我不好逃掉了,可那时我不知怎么了,被她手轻轻一带,便跟了过去。 小卓打开了空调,对我说:“我吃不了你,把大衣脱了给我。”我脱下大衣,递了给她。 小卓拿去挂了起来,再把她自己的大衣也脱下挂上。没了臃肿的大衣遮拦,我看着她的背部线条,发现她身材的比例十分匀称,最令我口干舌燥的是她臀部浑圆起伏的挺翘,是那么惊人十足的诱惑着我。 小卓一回头,看见了我的目光所指,虽然我马上移开了视线,但她仍是发现了。她又好气又好笑的转过身来,就在原地轻盈地做了几个舞蹈动作,这几个动作都是把女性身线之美淋漓展现最佳姿势。我头脑一热,脚一软,跌坐在了沙发上。 小卓笑了,笑得很妩媚,她一步向前,便骑在了我腿上,一张脸离我只有一寸远。 “轩轩,我漂亮吗?” 我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她说话的时候吐气如兰,口气很好闻。这么一个性感、热情、喷香的娇躯坐在我的腿上,我立刻有了反应。 这反应是我期待已久的。 小卓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她在呢喃的说:“你要是喜欢,我死了又有什么呢。我不希望你憋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