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对她已经没有了恐惧,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虽然是鬼,但是坐我腿上也是一件美事,人不是说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我觉得还是不要和她暧昧的好,她毕竟是害死刘银婷的凶手,她身上这件连衣裙就是证据。 作为刘银婷的男朋友,我怎么可以和凶手这样呢? 我示意她在我对面坐下,然后严肃的问道:“为什么要害死刘银婷?” 她慢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反问我:“你为什么要和她那个?” 这就是你要杀死刘银婷的理由吗?现在这个社会,就是真的发生那个了,老师都不会很认真的管,你个鬼凭什么管? “她是我女朋友,就是真哪个怎么了?也不至于被你个梦中情人害死吧?现实中的女友,被梦中的女友弄死了,你不觉得好笑吗?” 她重新低下头:“吼什么吼,如果没有我,她早就死了。” 看样子这是一只蛮不讲理的鬼,你长的漂亮你就可以随便杀人啊? 我说:“怎么没有你就早死了呢?” “不信你去问她mama。”她委屈的撅了撅嘴。 “好吧,我和你这只鬼也讲不明白人话,你走吧”我站了起来,把门打开,做了个请的姿势,我想即便她承认了又能怎样,我能揍她啊,还是能告她啊? 她惊诧的望着我:“为了一个女孩,你撵我?” “是。”我实在不想和她在废话下去了,她是鬼,我是人,最重要的,她是杀死我心爱女人的凶手,我没本事把她绳之以法,还要笑脸陪她唠嗑,这对于我来说,是摧残。 她也站了起来:“可是我不想走,有种你把我扔出去啊。”说完还吐了吐舌头。 我“……” 我觉得面对鬼我已经木纳了,不得不说人的适应能力是可怕的,这一天受尽鬼的折磨,面对鬼,我已经很淡定了,我已经准备迎接她撕下人皮恐吓我的举动了。 “给我滚!” “我要是走了,你就真的在也看不到刘银婷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刘银婷没死?或者说?只要讨好她,她能带我去见刘银婷的魂魄?还是能把刘银婷的尸体还给我?这是一个不错的交易啊。 我扫了一眼她的面部,看不清楚她的喜怒哀乐,她的脸静的跟湖水一样。不过即便只是见到刘银婷的魂魄或尸体,对于此时的我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所以我又把门关上。 我对她和气的说:“人鬼阴阳相隔,我不能像梦中那样和你相处,如果你能帮我见到刘银婷,我希望你能帮我。” “噢……看你表现。”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没说,只是优雅的坐在了沙发上,一手托腮,一边仰头看着我家的天花板,似乎是在等待我开口承诺条什么。 难道是叫我以身相许? 我崩溃了!你说你一个女鬼,竟然跟一个小媳妇似的跟我玩沉默?我跟你讲道理你听不明白吗?你个鬼和我玩什么心里战术?你长的这么漂亮,你和我在一起,万一在给我来一次七天不起床怎么办…… 绝对不能妥协! 她在那坐了十多分钟,我见她没有张口说话的意思,我便坐在她身边从开话茬:“我说,我的灵异第六感,也是你搞的吧?” “啊!”她还是望着天花板。 “你以后不要在这样了,这样不好,你要做个好鬼,五讲四美三热爱的鬼。”我想鬼应该也是可以善良的,回想这几年,她对我还真不一般的好,既然可以对我好,那么是可以教育的。 “行。” “哎,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吗,怎么你一字千元啊?” 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说:“你都有小三了,不要我了。” “我说这就是你不对了,梦是梦,现实是现实,刘银婷怎么是小三呢?” 她这次愤怒地瞪了我一眼。 “……你们人真虚伪,复杂!” 她委屈的眼睛一红,几乎快哭了。 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心立马就软了,我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不撵你了,你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刚说完,她便搂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飞快的亲了一口说:“老公真好。” 我一愣,心说这鬼是不是经常看韩剧啊,怎么这脸变的这么快呢? 我下意思的挣脱她的搂抱问:“饿了吧?” 她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点了点头。 我感觉我刚才的问话有点白痴,便挠了挠头问道:“你怎么吃,是上供,还是烧掉?” 他扑哧一笑:“用嘴吃。” 我尴尬的跑到厨房,只在冰箱里找出三个鸡蛋,给她蒸了一碗鸡蛋羹,放在餐桌上:“凑合吃,这会也叫不到外卖了。” 她冲我甜甜一笑,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竟然飘到了餐桌前——她一双玉腿修长,但是我真没看到她的腿在动,就跟飞过来一样。她拿起筷子看了半天,然后夹起鸡蛋羹做了个要吃的动作,然后把鸡蛋羹放进碗里,在然后又夹起一筷子鸡蛋羹…… 我有些不解,忍不住问:“不好吃是吗,咽不下?” 她嘻嘻一笑说:“二十多年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了,老公真好。” “那你是在挑骨头?” “你傻啊,鸡蛋里哪有骨头。” “你……接着玩吧。” 当她吃完后,我尝了一下她一口没动的鸡蛋羹,赫然发现,变味了,原来她已经把精华吃掉了。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苏妲己,安排她在鬼屋里的一个房间住下,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晚上才起床。 出了门以后,我一路直奔滨海市最繁华的街区,应为那里是酒吧“今夜不设防”的所在地,我必须把刘银婷的死讯告诉她的母亲赵丹。 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已然弥漫,花花绿绿的裙摆,五花八门的香水味,一进入今夜不设防,醉人的气息就弥漫开来。 我并没有像其他年轻人一样或是明目张胆,或是闷sao偷窥酒吧里的女人而大流口水。 而是贴着角落坐下。 “先生,喝点生命。”穿着黑色西装马甲的年轻调酒师见到我,露出一个热情的微笑,同时送上一杯水,“需要女人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