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明媚,一点也不冷,这天气不睡觉都对不起老天爷,我把画板一仍,然后手枕着头,舒舒服服的躺在人工湖的湖边。上午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洋洋的感觉,就跟梦中西施亲吻我一样一样的舒服。 正到我马上就要进入梦中找西施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儿,一件让我哭的心都有了的事儿。 没符了,晚上咋整。 我只能忍住去梦里会西施的想法,然后手一指老天,骂了一通后,开始画符。奶奶个嘴的,我快疯了。 在这样下去我非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不可,中午时回到别墅我吃着饭都快睡着了,奶奶个嘴的,搞死我了。 可是我一看到我身边这些平安无事的同学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又跟打了鸡血似的,继续画符。我不会让他们出事的。不就是不睡觉么?不睡觉又不能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但是老天就是这么的折磨人,你虽然打定主意不睡,可是那瞌睡打的一个接一个的,打的我跟得了哮喘似的。他奶奶个嘴的,再太阳都休息了之后,我终于画好了十三张符,这比昨天还要好。可能是因为实在太困的关系吧。我的脑子里现在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就是画符画符画符。 我站起身,一边抽着烟一边收拾工具。望着夕阳慢慢落山。迎接我们被隔离的第四个晚上。吃完晚饭后,我想把手机定个闹钟,好先睡一会儿。可是天不从人愿,欧阳老大饭后又要开什么作品简析会。奶奶个嘴的,你要是不是我大哥,我非把你丢湖里不可,我都要困死了。 和昨天一样,大家把画好的画在别墅院子里的地上扑了一地,然后大家围了个圈,就见欧阳简直就跟毕加索附体一样,开始指点。 我感觉我的眼皮子都抽筋了,先闭一会儿吧,过了一会儿,只听到欧阳骂道:“谁又把擦屁股纸丢这了??” 不用说了,是你家老三我的,我睁开眼睛。对着欧阳老大苦笑着说:“亲,这怎么能是擦屁股纸呢,这可是我的创意啊。” 欧阳老大蹲在地上,看着我用黄颜色的符文材料勾画出的一坨。 他问我,怎么看怎么像便便?有什么创意呢? 我对他讲:“这画名为。” 欧阳无奈的笑了,对我说,你家的太阳就是一坨吗,我看像菊花印啊? 我对他讲,那是太阳笑的时候脸上出现了皱纹。结果他站起身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 俗人就是俗人啊,人家毕加索画的就是精品,一卖好几亿呢,到我这里就挨踹了。捂着屁股带着一身疲惫回到的我的房间里,看看手机,竟然已经快晚上九点了。看来又睡不成了,因为要是现在睡的话,晚上即使定了闹钟也够呛能起来。 没办法,先去冲了凉水澡吧,冲完澡后发现我的感应器没了,这谁这么贱给送回厨房了?于是我又到厨房搞了一个。 在回屋的路上,我路过毕谨的房间,心想到他的屋子里要点咖啡。听说这玩意能提神。 敲开毕谨的门,毕谨上来就问我:“你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饭去。” 我急忙说:“不饿。” “那好,你帮我看看,这些男人那个帅!”毕谨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 我笑了笑不语,不过心里挺酸的,心想这个大美女将来就要有男朋友了。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么?”毕谨一边换衣服一边说。 “你朋友要给你介绍对象吧?”我道。 毕谨换上了吊带连衣裙,裙子在坐下后稍显短了点,浑圆修长的丝袜****在不经意间露出,我眼睛移到其他地方,不敢在上面停留半秒。 “算你聪明。”毕谨眼里闪过一丝捉狭的光芒说道:“那你怎么想的?” “如果有喜欢的,就试试呗,你年纪也不小了。” “你不后悔。” “我后悔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你不哭?” “啊”我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才苦着脸说道:“你有男朋友了,跟我有一毛钱关系?” “哼!”。 闲聊了一会儿,我竟然在毕谨屋里的沙发上睡着了。 一股醉人的女人.香直往我鼻孔里钻,香奈尔,这是毕谨的最爱,我忍不住耸了耸鼻子。 “轩轩,答应我一件事。”毕谨身子靠住我黠笑道:“扮演一次我的男朋友吧。” “不会吧。”我哭丧着脸道:“咱们是师生关系啊?” “师生关系怎么了,杨过还娶小龙女呢,再说你长的这么成熟,说你二十五都有人信。”毕谨娇笑盈盈的凑进我的脸吹口热气:“如果你喜欢我,我做你情况怎么样?” “别这样说。”我嘴里嘀咕着,半边身子感觉到毕谨身子的柔软,鼻息间香风阵阵,胳膊处被她胸前的两团丰满蹭着,身体就跟那感应器一样,立着,还好是坐着,要不然就糗大了。 毕谨怎么会不知道我身体的异样,柔软娇躯靠依着我,自顾自的说着:“瞧你,明明心里那么喜欢我,干嘛憋着,你不认为我们被隔离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吗?。” 我压住心中的蠢动,苦笑道:“哎呀,别闹了。” “我不。”毕谨突然亲了口我的脸蛋。 我只觉脸上一热,红着脸说道:“老师,你今晚发烧了。” “哟还脸红。”毕谨瞧我脸红,心里有点好笑,自己上杆子亲他,他到先害羞了起来。 见我红着脸还不好意思,毕谨站起身子取笑他一句:“别的男人想叫我亲,我还不亲呢,看把你难受的,实话跟你说吧,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要老牛吃你这根嫩,草。” 麻痹的,原来她一直阻止我和刘银婷谈恋爱,原来是为这个!她到底是谁?我才不会傻呵呵的认为是我的魅力大,吸引了她,她肯定是为了轩辕精血! “你,你是王母娘娘?” “我还泰山老母呢?” “你,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我做梦,常梦到你,在没见过你的时候,就梦到过,你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我磨蹭了一会儿,等双腿之间那玩意儿有点平静了才敢站起身子。 毕谨娇笑道:“哈哈,很难受吧?” 我后背打了一记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