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看着绿豆苍蝇贾宇在我头顶嗡嗡的飞,实在是抓不到它,没办法只能带着它去上课。我来到了教室,刚一坐下,就听见王松问刘通:“你嘴巴好臭啊,是不是吃翔了!” 同学们一听,吓了一跳,以为是开玩笑,可这个玩笑也开太大了,怎么可以这么和班长开玩笑呢。 谁知刘通却没生气,一脸茫然,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一只苍蝇飞到厕所里了…… 同学们都觉得这是玩笑,可是我跑到他身边一闻,果然真的有屎臭味。 我寻思着贾宇还行,并不光是折磨我,还折磨了刘通,够朋友,这也跟替我报仇差不多了。 晨考过后,第一节是外语课,今天我的外语老师毕谨,竟然穿了超短群。 丫的老师你穿的这么诱惑,我还有心思上课吗? 还别说,她穿今天穿了身粉红色短袖衬衫,蓝色的牛仔超短群,一双黑色丝袜套在那双****上性.感十足。 这身衣服有点紧,把纤细的腰肢连成一条魔鬼般的曲线,她清丽的瓜子脸足以让我把眼睛钉在她的身上。 外语课总是那么枯燥与乏味,老师的朗读声伴随着苍蝇的嗡嗡声搞的我的头好疼。 实在是气不过了,我和吴雨霏要来她扎头发的皮筋,然后撕开几页备课本的纸,卷成纸弹,我开始大杀四方。 左边,噗的一声闷响,一只苍蝇被我用皮筋射出的纸弹钉在了燕汐然遗像的脑门上。 右边,噗的一声闷响,一只苍蝇被我用皮筋射出的纸弹钉在了窗户上。 前边,噗的一声闷响,一只苍蝇被我用皮筋射出的纸弹钉在了.... “哎呀,疼死我了。“ 尼玛,竟然一弹击中毕谨的胸,我靠,今天老子又要悲催了,又惹到了这只母老虎。 此时只见毕谨粉色的衬衫上,左胸之处,还残留着苍蝇的尸体,她优雅的用手一弹,弹掉死苍蝇,深呼吸好几次,才顺上气来。 “轩轩!”只听毕谨大吼一声。 “到!”我急忙红着脸站了起来。 “过来。” “哎。” 没办法,咱只能在同学们的一片嘲笑声中走过去了,走到讲台处我一看... 此时毕谨正坐在讲台处,她一双玉腿都藏在了讲桌里,可是我就站在她的旁边,低头就能看见那牛仔裤里面的... “往哪看呢?” “哎呀老师,我在看苍蝇呢,今天苍蝇好多。” “我也觉得好多,你不是厉害吗,你就站在我身后帮我打苍蝇吧。” “...” 没办法,老师叫打咱就打吧,没想到我堂堂九品招魂使,竟然成了八婆老师的贴身保膘。 还别说,从这里看,她身材高挑修长,比例匀称,且又凹凸有致,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没有一点多余的rou。 嘿嘿嘿,在虚弱发病肯定找你,要是有一本就好了。 我一边打着苍蝇一边感叹,眼睛望讲桌里喵,真是风景无限好啊。 哎?你说她毕谨为什么喜欢穿红内内呢?是辟邪吗? 毕谨毕谨,哔哔叭叭的到底紧不紧。 几个回合我就灭掉了班上大部分的苍蝇,只见苍蝇的尸体在教室里到处都是,可是我心情非常之不好,总感觉教室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氛。 你看贾宇那只绿头苍蝇,飞得到是挺慢,可是我浪费了七八根纸弹就是打不到它。 果不其然。 这时,只见刘通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喷到了课桌上,然后人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几名男同学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而我不得不悄悄的给无路打个电话。 我在电话里把学校发生的事情和无路说了一次,只听无路在电话里说:你们学校东南方,阴气极重,而且据我推测那地方曾经是坟地,那只绿豆苍蝇鬼就是在那个地方聚的煞力,你别小看这只鬼,它能勾引人的三魂,以梦害人,保不齐贾宇想到了,把滨海所有人都变成苍蝇的办法了,你要小心了。 然后我问他怎么才能灭掉它们,他只是说,夜间用符。 学校的东南方向就是那片柳树林。 树林中飞舞着许多蝴蝶,蜻蜓,也有蜘蛛在树上结的很大很大的蜘蛛网。 然而这些网似乎只抓蝴蝶蜻蜓,到是那些苍蝇在树林里到处的撒野。 现在我们学校几乎是苍蝇泛滥了。 它们在学校到处的飞。食堂里,几个学生刚打好饭,苍蝇的先他们一步吃,吃完之后还留下一些排泄物,那些排泄物就是苍蝇卵。 刘通就是吃了这苍蝇卵才导致吐血的吧,可是刘通还没有回来... 中午,我看见王松独自在食堂的角落里吃饭。此时王松正吃大口大口嚼着红烧rou,吃着吃着感觉肚子一阵阵的痛。开始咳嗽,猛咳几下,竟然咳出一地的血。 在同学们搀扶他去医院的时候,我去他咳出的血处一看,血中还有许多苍蝇卵。 不一会儿,又一个和刘通关系好同学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他看见一只苍蝇飞到他的手上,他用了的把它打死。没想到的是打死一只之后飞来了一大群。 忽然,他听到了马桶里‘嗡嗡’的声音。 他往下一看,发现很多的苍蝇从马桶的洞里飞了出来。这时他的肚子也感到了一阵灼烧的感觉,并且有几只苍蝇从他菊花之处跑了出来。慢慢的越来越多的苍蝇从那里钻了出来。 这时候我还觉得心情很爽,因为苍蝇搞的都是我的仇人,可是随着救护车不断的向学校开来,我才发现大事不好。 眼瞅着刘银婷,朱绫彼,吴雨霏,李易欣被抬上救护车我心乱如麻。 就这样,不到一天的功夫,学校里的学生倒下去九成,学校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可是他们竟然把这一切都定义为传染病,并叫来武警封锁学校。 所以呢,我们这些还健康的同学,就被隔离在学校内,禁止出去,并叫我们全部搬出了原来的寝室,无论男女,把我们都赶进了东南角树林旁一处两层楼里。 无论吃喝拉撒,都禁止我们走出这个院子。 毕谨和欧阳桀充当生活老师,陪着我们,顿时,我们方佛进了监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