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贾宇背后的主子是苏贝贝!原来苏贝贝真的隐藏在学校里。隐藏的真够深的啊?难道苏贝贝也附体在学校的某一个师生之中?会是谁呢?若是这样,那可真难找了。 不过此时还是想办法活命吧。 我咬着牙,怒气冲冲地看着高峰。心中对他没有恐惧,只有愤怒。 只要叫我恢复一些体力,我敢和被贾宇附体的高峰单挑,就算打不过这只绿悠鬼,也得想办法和他同归于尽。杀死他,我等于杀了贾宇和高峰两只,既解了我犯下的错,也替孙艳红报仇了,值当了。 可惜的是,我现在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刚才和王松一番殴斗后,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力气了。 说起来,我这只需要处女滋养的身子…… 我很佩服自己,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还能去想女人。 “那个,你身体里的另一半还是高峰吧?他在你身体里和你争抢会搞的你头疼吧?”朱绫彼咬了咬牙,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贾宇,你得继续嗑药,才能占据这具身体,使得高峰的灵魂不能复活吧,说吧,你要多少钱买药……” “哟。”高峰抓着朱绫彼的头发,似笑非笑地说:“倒看不出来你还是头聪明的猪,一下子就能看出我的弱点。还能指出来我怎么样才能占据这个身体,我真是感动啊……”一边说,还一边擦了擦眼角,就好像他真的流出了眼泪一样。我发现和高峰合二为一的贾宇,真奶奶个嘴的变态。 “贾宇,您看给你一万……”朱绫彼试探着问道。 “钱对于我来说算个鸟啊……”高峰哈哈大笑,笑声着实令人感到恐怖:“从我毕业,被害蹲监狱开始,我的梦想就是统治这个城市,只有成为主宰,才不能被欺负。上一次我想利用诈尸来统治这个城市,被你们二人破坏了,难道我就没别的办法控制这个城市了吗?难道你们忘记无路手里有控心虫子吗?哈哈哈,只要一会儿无路臣服在我的脚下,钱算个屁啊……” “你麻了隔壁啊……”朱绫彼破口大骂。 “朱绫彼,你是一员战将。”高峰指了指他说:“你现在改变你的主意还来得及,你和我一起征服这座城市,到时候这座城市的女人随便你挑,你看你看,这种待遇,是轩轩给不了你的。” 听完高峰的话,我浑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和我一样躺在地上的李明安等人也是瞪着惊恐的双眼,不可思议地仰望着如同精神病人一样的高峰。朱绫彼则气的发疯一样的骂:“闭上你那吃便便的嘴吧。” “哈哈!”高峰阴沉地笑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吃便便灭了吴国,我为了我的梦想,吃便便有什么不可以,自古都是胜者王侯败者寇,如果我统治了这个城市,那么每家每户的餐桌上,都将会是便便……” 说着说着,高峰的语气渐渐兴奋起来,声音里带着隐隐的激动:“我是鬼王,真正的鬼王。就叫我改变这座城市的习惯。” “我是伟大的鬼王。”高峰接着说道:“我会把鬼榜的鬼全部踩在脚下,什么紫菱,什么苏贝贝,都将是我的鬼奴。” “你的梦想真的好伟大……”朱绫彼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你下一句是很恶心是吧?”高峰舔着嘴唇:“便便才是人世间最美的食物……” 他真的疯了,无耻无羞的疯子! 我的双拳微微颤抖着,被贾宇附体的高峰的目的还是这座城市!他要把这座城市的人都变成鬼,如果真如他所说,那么滨海将成为一座死城,鬼城,所产生的后果更是不敢想象的。 到时候满大街都是恶鬼,它们一出门就会去咬活物,这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不寒而栗啊! “滨海,将成为鬼域最美的城市。”高峰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开始享受了。 “你先去死吧!”朱绫彼突然吼了一声,飞身向高峰扑了过去,挥动拳头攻击着他。 我一看此情况,也忍着浑身的痛,朝扭在一起的两人爬了过去。虽然我此时还没有恢复体力,但是我也不能叫老猪一个人战斗。我爬过去,抓住高峰的脚,但是他的力气比我大得多,一脚就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 “啊……”我惨叫一声,抱住他的脚脖子就咬了过去。 “你找死。”高峰一边骂,一边用另一只脚踩我的脸。 “老大,什么情况?!”王松他们似乎奔了过来。 “不用管我,你们等着无路!”高峰高呼道:“就这么两只小蚂蚱,还要和我斗,真是自不量力。” 其实留在高峰身边的还有三只小喽啰,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光棍等鬼,只是他们得负责压着李明安他们,所以也一时无法分身帮忙。而被贾宇附体的高峰也的确不用他们帮忙,突然举起搞把子,狠狠朝着朱绫彼的头击了下去。 朱绫彼摇晃了两下,显然已经眼冒金星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高峰又是一镐把子,打在朱绫彼的脸上,朱绫彼倒退两步,直挺挺倒在地上。 “老猪!”我高呼着,急忙朝朱绫彼爬过去想去看看他的伤情。而高峰这时狠狠一脚踩在我的背上,真像一个大象踩在蚂蚱背上一样。 “不归顺者,死!”高峰狠狠地说着。 高峰手中的搞把子,已经抵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而我全然不放在心上,眼睛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朱绫彼,生怕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真是感人的一幕啊。”高峰用戏虐的口气说:“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你们这样重情重义的人。” 高峰将搞把子举起,眼看就要砸下来。但就在这时,传来了王松的惨呼声。 紧接着,跟着王松过去的两个喽啰也相继惨呼起来,不一会这种惨呼声就消失了。隐隐约约看去,王松等人已经全倒在地上,而一个人影正缓缓走了过来,只是根本看不清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