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就像雾一样,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我知道这有可能就是嫘祖残魂,心里没有一点的害怕,心想:“难道嫣儿在苏醒?希望还是当初那个可爱的小丫头。” 这时候脑袋无比的疼痛,疼的我坐在了卫生间里,闭着眼睛不敢大声痛吟。 过了许久,这种疼痛感才消失。 我急忙睁开眼睛对着镜子一看,只见一个扩大版的嫣儿出现在了镜子里。 说她是嫣儿,因为她的脸是和嫣儿一样的,说她是扩大版的嫣儿,因为这家伙,身材整整扩大了一倍。 她那张脸依然清纯可爱,但是身材却完美得不可思议;绿油油的长发一直及地;但是眼睛一直没有睁开。 我深吸了一口气,丫的,从小就想看一丝不挂的嫣儿,这下子满足心愿了。 完美的曲线,如猫妖一样的身材,屁股至少比林清殷大一圈,胸至少e罩杯的吧,最夸张的是,那啥那啥那啥都能清楚的看见,再看下去我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不要做禽兽,不要做禽兽。”我心中不停的暗示自己,但越暗示,身体越发火,烧的我跟沸腾的开水一样。 尼玛的昨晚被林清殷这样诱惑,一大早又被嫣儿这样诱惑,啥时候轮到刘银婷这样诱惑我呢? 其实我感觉要是吴雨霏诱惑我,我也不用这样强烈现场直憋。 憋的真***难受,甚至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这一刻,我感觉正经的男人真的不好做,要不咱做一个大种马得了,小种马也行啊,至少可以放出身子里的那股火。 可以保命啊! 还好,她对于我来说只是一团雾气,要是能抓到,就凭我和嫣儿那种青梅竹马,尿尿和泥的感情,我肯定去做禽兽。 “嫣儿,你回去呗,你这样哥哥受不鸟,鸟受不了呢?”我憋红了脸劝道。 “……” 这丫头还是这么倔,看来只是出来一个形态,意识还没有恢复。 正在这时候,突然传来林清殷的脚步声,我吓得急忙去锁门,可是手刚按在锁头上,林清殷就把门推开了。 “轩轩,你这只禽兽不如的东西,出去,本姑娘要尿尿?” 我去,看来昨晚没进她屋子是错的,还真被骂了。 不过,这叫她看见了嫣儿该如何解释啊。 我顿时手忙脚乱:“大姨妈啊,哦不,小姨啊,清殷啊,你听我说…” 林清殷听得一头雾水,“轩轩,你自己要霸占卫生间啊?你在不出去,我当你面尿了啊?反正我的身子你已经看过了。” 啊,她看不见?我回头望了一眼镜子,嫣儿还在啊,为什么林清殷看不见? 我去,早知道你看不见,我这么紧张干啥。 “那个,别,我出去你在尿。”我话还没说完,林清殷已经坐在马桶上了,还好我是背对着她的。 这家伙也没当我是外人,竟然噗的一声,放出一记玉女新屁。 “啊,那个,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没憋住,就蹦出来了。”这时候咱得给女孩子面子,勇敢的替她承担这个屁。说完我急忙关上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免得看见她的羞涩。 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试图收回嫣儿,但失败了,这家伙真不听我的话,我的意念也控制不了她。 这到底怎么做才能叫她回去啊,总是这样出现在我的后背处,即便别人看不见,可是我也觉得不自然啊。 突然我想到真武妙经上有一种功夫,叫做心灵cao控术,我在心里开始默默的念起口诀。 然后我竖起剑指:“你是嫣儿?” “屁股必须比她大。”嫣儿轻轻的回答。 我又问她:“你回我的身体里好不好?” “屁股必须比她大。”依旧是这个字。 “我从来没嫌弃过你的屁股小,你回去好不好?” “屁股必须比她大。” “你被林清殷的屁股给伤害了?” “屁股必须比她大。” “…………” 我去,看来嫣儿沉睡之前,一直对林清殷的屁股比她大耿耿于怀啊,所以在她和先蚕玉丝宝珠合体的时候,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算了,你爱咋玩咋玩吧,我是管不了你了。 林清殷做了一顿精致且有营养的早餐,吃完,竟然要求我陪她去逛街,我兜里比脸还干净,这出去还得她结账,所以我就不想去,拿出课本以复习为理由拒绝。 可是这丫头竟然摇着我的胳膊,摆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看的我直心疼,还是去吧。 女人逛街的本事真不是盖的,那体力就跟马拉松运动员似的,不停的走,走的我的两个脚丫子都快起泡了。 “大姨妈,你逛街慢点行不!”我身体本来就虚,嫣儿苏醒又不知道在我体内吸走了啥,我感觉我现在更虚,我在林清殷的屁股后面蹲着气喘吁吁的说。 “哎呀,才走了三条街!”林清殷又挤出一副委屈我模样,看的我头疼。 “好吧,继续,奔跑吧警花。” 我正要起身跟上她,突然胳膊被一个人拽住。 “施主慢走,贫道有些话要对你说。” 原来是一位牛鼻子老道,我看了一眼眼前的这个道长,年纪我约莫着大约七十多岁,鹤发童颜,精神抖擞,一身青布道袍穿在身上,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也是的传人,也算半个老道,所以老道见老道,格外的亲切。 “这位道长,你拉着我的胳膊有何事啊?” “贫道观你面像,你身体阳气几乎干枯了!” 高手,真是高手。 “不知道长可有方法为我整点阳气?” “当然,要是没有办法,贫道怎么会拦下你。” “那就请道长救我。” 这个老道听我这么一说,立即贼眉鼠眼的左右望了望,见我们附近没人,就说:“那个,你知道,出家人是靠化缘为生的。” 这话我懂,就是要小费呗,不过要是他真有本事,给点钱怕啥。 “不知道长要在我身上化多少元?” 老道伸出两根手指,我心想才二十,不多,就掏出钱来给他,可是他却摇头说:“是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