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印,一个能叫我生,又能叫我死的封印,便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重生的我是僵尸王,还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洁白的床单批盖在我的身上,好似告诉别人,这个虚弱男孩,随时都可能被推进太平间里。 这时候,一双温柔的小手摸在了我的脸上,俊美的脸蛋上满是愁绪与担忧,她轻轻一声叹息:“轩轩,你都睡四十九天了,你啥时候能起来啊,只要你起来,我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吸干你身上的阴气。我愿意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从在哥哥的小饭店认识这个男孩之后,就对这个谜一样的男孩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心,一次次惊心动魄的经历,一次次暧昧与顽皮,这个男孩又一次带给了她彻彻底底的震撼,在他与死神苦苦斗争的时刻,林清殷发现,无论是爱与不爱,她都很怕失去这个男孩。 “你想驱赶我的阴气,还不赶紧去洗个澡?”我没好气的用虚弱的声音嘟囔到。 林清殷“啊”的一声站了起来,先是一阵惊慌,又是一阵惊喜,随后眼泪便哗啦啦的掉了下来,“轩轩,你醒了?” “嗯,快去洗澡吧,吸完好吃饭。”我淡淡地笑了笑,投去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 林清殷跪在床边,捧着我的脑袋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她似乎要用这撕心裂肺的哭声,把这些日子的担心与思念都倾诉出来。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个女孩如此在意你,是幸福还是不幸。 如果没有刘银婷... 哎!面对这样的纠结,不要去想,想了就是痛苦!我只能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可是越这样,她哭的越狠,亲吻了我的额头两下,然后狠狠的掐我。 “别哭了,去洗澡吧,然后我们....。” “干什么干,我才不和你干呢!你讨厌!”林清殷擦了擦眼泪,心头一酸,掐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和女鬼玩了一场生死恋,你的生命,是不是,是个母的就可以奉献啊!用不用我找头母猪帮你吸阴气啊” 我去,这个丫头清醒过来时的样子,还不如哭呢! 还好,她这样,就证明她没有爱上我,我现在非常害怕像她这样的女孩爱上我。 这叫我感觉心里非常的轻松,我双臂撑了下床面,费力的坐起身来,凑到林清殷脸颊处闻了闻,“泡在醋缸里了?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林清殷哭着把我昏迷后的事情一一给我讲了个大概。 那日,我灵魂离体之后,朱绫彼背着我跑出车间后,那只变异的灵魂又重新占据了我的身体。 就这样,变异的我挣脱了朱绫彼,变成了一只嗜血的僵尸。 变成僵尸的我,跑进了山里。 进山之后,我见到活物就抓,抓住之后就直接咬断脖子,然后吸干活物的血。 满嘴挂满鲜血的我,丢掉了一只刚刚被我吸干血液的山鸡。山鸡那炙热的血就在我的体内翻滚了起来,我的身体慢慢的有了一丝活力。 我仰天哈哈大笑一阵后,说:“这动物的血根本就没多少灵气,都吸干了几十只了,还不能使得鬼王印发动,以这具垃圾的身子出去,怎么可以做僵尸王,我需要人的血液!” 就这样,变成僵尸的我向一个鬼树村跑了过去。 风刮过山口发出阴森森的吼声,将熟睡中的小孩吓得都起来哇哇大哭。 忽忽闪闪,只见刚刚还亮灯的人家立即关上了灯。 我象一个幽灵一般,悄悄的进村,一些大黑狗对着我汪汪的叫个不停,鬼树村立即变得鸡鸣狗跳。 这时候只见一个村屋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呐喊声:“樱雪,我老刘对不起你,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 那是一间狠破旧的茅草屋,村长跪在一个樱雪的遗相前,狠狠的磕头:“求求你,你走吧,别在来吓我了,这些年我知道错了。” 村长跪在地上求了半天,见没什么动静,鼓足勇气打开窗户感叹一声:“唉,今天怎么和往常不一样啊?” 虽然感觉不一样,可是他也不敢走出屋子。 这时,变异的我,突然伸着两只血红的爪子,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村长吓得急忙把窗户关上,“你..你是谁,我告诉你,我可请了天师门的人来了..” 他请的天师不是别人,正是颜潮兮师徒二人,只是这二人还在赶来的路上,并没有出现在村里。 我大吼一声:“小小的天师宗有什么了不起,今天本王要吸干你的血。” “你,你别进来..。”村长哆哆嗦嗦的求道。 就在我撕开窗户就要冲进去那一刻,就听身后有人喊:“呆,妖孽,你敢回头否?” 我猛一回头,就听见一个中年女道士喊道:“五斗米,意根松,六甲武将诛魔咒,真武大帝,急急如律令!” 砰,一张符就贴在了我的脑门上。那中年道姑见我已经被定住,拿着桃木剑就像我刺来。 这时候只听她的徒弟颜潮兮喊道:“师傅,不要啊,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男人....。” 再后来,燕汐然和朱绫彼终于追上了我,就把我送到了医院中,可是无论医生怎么抢救,都无法抢救过来。 医生看我的心跳已经停止了,便给我下了死亡通知书,但是,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小姑娘,说我还活着,便劝医生把我抬进了这间特护病房。 小姑娘说她有办法救我,但是要求大家都回避,医生也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便同意了。 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小姑娘在特护病房也不知道怎么忙乎了一宿,我便恢复了心跳。 但是我还是处于昏迷之中,医生也不知从何医治。 是林清殷和朱绫彼一直在照顾我,在这期间,每晚燕汐然都会来,就这样她们就熟悉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讲给了林清殷。 在我昏迷的第七天,颜潮兮带着她的师傅来了。 她的师傅给我诊了脉,说我的阴毒已经刻在了骨头里,身体里的血液几乎干枯了。 林清殷问她师傅,怎么才能救我,她师傅说,必须用何我同一型号处子的血,和她的真气才能救活我。 林清殷和颜潮兮一起去验血,最后只有颜潮兮的血型和我吻合,就这样,她几乎给我输出了身体里一半的血。 输血完毕,颜潮兮的师傅耗尽了她半生的功力,打通了我已经干瘪的经脉。 然后这对师徒便回师门闭关修炼调养去了。 林清殷说道此处,话变的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不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