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坐在地上指着我说:“你敢说刘通是个犊子?” “我没...”我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给提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揪我的正是刘通。 “刘通..” 我想解释其实你meimei的死真的和我无关,刘通反手就给我一个大耳光,打的我双眼直冒金星,还没等我睁开眼,他反手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光。 “还说我meimei不是被你害死的?那一晚你带我meimei去哪了,你这个僵尸崽子,她从你家回来就一病不起,说你是怎么害死我meimei的。” 原来嫣儿是这么死的?那我不是间接的凶手吗?那晚我干嘛带她来抓鬼啊!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的跪在了地上。 这时候王松站了起来,照我后背狠狠踹了一脚,直接把我踹在了刘通的脚下。 我心里这个恨啊!心说你这个狗腿子还真是狗仗人势啊,我想爬起来,可是这时候刘通的大脚已经踩在了我的后背上。 “王松,你是混混,你说怎么收拾这只僵尸崽子?”刘通点燃了一只烟,一边抽着,一边问王松。 王松笑着说:“丢他去厕所,叫他去唱国歌?” 刘通骂了一句:“他弄死了我的meimei,你觉得这样解恨?” 王松嘿嘿一笑:“哎呦,这个罪可大了,只能点天灯了!” 此时在我心里已经开始问候王松的祖宗十八代了。尼玛了个比啊,啥年代了,还带动私刑的?还点天灯?咋点? 我挣扎了好几次,都没逃脱刘通的大脚丫子,我趴在地上说:“刘通,你是知道的,我一只喜欢你meimei,我是不可能...” 刘通一把拽着我的头发拎起我说:“你不这么说,我还不来气呢,我meimei金枝玉叶,貌美如花,你个僵尸崽子也配喜欢她?说,你是不是把我meimei的尸体藏山洞里了?尼玛的你个畜生,我meimei都死了,难道你抢她尸体你要学你爹J尸啊?” 啥?我爹是谁?啥玩意我爹J尸?我被他骂的一头雾水。 这时候王松问了一句:“刘通,讲讲,他爹是怎么J尸的?” 刘通说:“他爹是我们村的一个傻子,当年挖出这个僵尸崽子她mama的尸体,J了,才生出来的他。” 王松:“那他爹现在在哪呢?” 刘通:“早变成鬼了。” 尼玛的侮辱人没有这么侮辱的,这家伙给我气的,直骂:“尼玛个大血比的刘通!” 刘通狠狠的用脚踹我的脸,一边踹一边骂:“考你吗,你竟敢骂我?” 这几脚踹的真TMD狠,顿时就把我鼻血给踹出来了,踹的我也没了反抗的意志。 “啪叽。”这时候王松蹲在地上又扇了我两个响亮的大耳光。 “说,你为什么在山洞里待那么久,山洞里有什么?” “去你麻了隔壁的!”我哪能告诉他山洞里有西施。 “哎呀,这个贱骨头不用大刑伺候还不招是吧?” 此时的我,被揍的只能用眼睛去表示抗议,我心里恨死了我自己,刚才在山洞时,西施要吃他们,干嘛拉着啊。这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哎呀,你个僵尸崽子,你还敢瞪我,我最后问你一次,说还是不说?”刘通一边说,一边掏出了打火机,在我面前晃。 “刘通,你要干什么。”我真的害怕了,这猪天生心狠手辣,我天生对他就有恐惧感,他不会真的把我烧死吧。 “王松,往他身上下柴和,我看你说不说?”刘通打火机的火苗调的很大,对着我的眼睛猛的一下就点燃了,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大火苗从打火机里喷出来,然后空气中全是眉毛被烧焦了的味道,我用手摸了摸,我眉骨处火辣辣的的疼,那滋味直钻心尖,再一看手,一手烧焦了的眉毛。 尼玛的,真敢烧我啊! 说实话,此时的我杀了刘通的心都有,他怎么可以这样?我没眉毛了,还怎么去见我的西施?我咬着牙,瞪着眼,手握着拳头紧紧的! 可是这还没算完,只见王松往我身上丢着一根根的玉米秆柴禾。 待柴禾铺在我身上后,刘通竟然真的把火点了起来。 尼玛的!还真要杀了我啊?这家伙给我吓的,急忙挣扎,可是刘通和王松此时用脚狠狠的踩着我。 正在这危机时刻,只见哪个傻子串进了屋子,大喊一声:“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啊?” 刘通顺声一望,顿时喊了一声:“鬼啊?”喊完撒丫子就跑,王松见刘通跑了,紧跟着他也跑了,他一边跑一边问:“哪有鬼,就一个傻老头。” 我急忙站起来,扑掉我身上的柴禾,还好身子没被点燃,这时候只见,哪个傻子串到灶台边,掀开锅盖,也不管里面的食物烫,抓起来就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喊:“好吃,好久没吃潭莫做的饭了。” 见他一副饿死鬼的模样,我也没管他,反正锅里的食物很多。我从地上爬起来,洗了干净了脸上的血,用镜子照了照我的眉毛,光秃秃的,整张脸就像一个丑陋的鸭蛋,我一气之下,把镜子摔的细碎。尼玛的,早知道这样,就该叫西施吃了他们。 热好了饭菜,我用自己上学带饭的饭盒,干干净净的把饭菜装上,又用水壶装了一壶的白开水,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把饭盒和水壶装在包里,然后走进院子之中。 院子里,傻子一边拿头撞着墙,一边叹息,每一次撞击,都会说一句:“人是美,可人美不一定消受的起哦,饭也香,可不一定能吃哦。” 难道这傻子是在说我和西施吗?他一个傻子怎么知道我和僵尸在一起的? 我没敢问,我小心翼翼的绕着他往大门口走,可是刚走到门口他却突然喊道:“侄儿,你应该带只活物啊。” 啊?难道傻子在提醒我吗?我一想也对啊。僵尸一般都吃活物,所以又去我家的鸡笼子里抓了一只鸡。我家虽然没有公鸡,可母鸡又都是啊。 抓完鸡我一想,这傻子也算是我前世的大爷,所以我就走到傻子的身边,礼貌的说了声:“谢谢大爷。” 傻子嘿嘿一笑,但是没拿正眼瞧我一下,只是念叨:“家族诅咒,万年不解,东岳大帝,千年女鬼,闹的咱家破人亡,侄儿别闹了,赶紧想办法复活你娘吧。”然后又抓着头发哭了起来:“我想你娘,我想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