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你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若把我当成meimei为什么不早说,我在你身上花费了六年的时间,我那么爱你,我们都订婚了,你却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要跟我解除婚约……” 慕芷芜嚎啕大哭,扑倒在病床旁边,“爵,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和我解除婚约,不要……我不要和解除婚约……” 夜爵的心情沉重,有些于心不忍,伸手摸了摸慕芷芜的头,“小芜,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只有爱和不爱!我爱徐雅然,真的不能和你结婚!” 看着慕芷芜,夜爵有些后悔,他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慕云笙什么狗屁的照顾慕芷芜,帮助她康复,不然也不会有发生这种事情。【】 夜爵的病房里,他躺在病床上,慕芷芜在他的病床旁边,扑倒在床上,肩膀抖动,而夜爵则伸手爱怜的摸着她的头。 ——这是徐雅然走进夜爵的病房前看到的第一幕,病房的门并没有关,她正好看了个全。 两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她。 夜爵抚摸着慕芷芜的头,表情很爱怜。 徐雅然愣在原地,心里如被凉水浇过,她手里捧着保温饭盒,看了里面一眼,又看见了慕芷芜带来的饭盒,顿了顿,还是转身离去了。 他已经有人来送吃的了,不需要她的了。 徐雅然心里有些难受,想起白莉莉的话,她叫她节哀,她说,夜总那么多女人,你逛个商场都能看见一拨一拨的…… 徐雅然记起来,夜爵曾经跟他说过,他和慕芷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把慕芷芜当成meimei! meimei?! 徐雅然忍不住冷笑一声,慕芷芜做了他六年的未婚妻,他那么花心滥情,怎么可能和慕芷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真是可笑! 夜爵,你就是这样骗我,这样哄我的吗? 徐雅然觉得心里难受死了,她和夜爵在一起时,他太强势,都是他在说,她在听,她无法拒绝,也不曾仔细去想。 刚刚看了病房里面的场景,徐雅然才彻底明白过来,花心滥情就是花心滥情…… 徐雅然想起来,他口口声声的告诉她,他会和慕芷芜解除婚约,他想娶她,可是已经一个半月了,他和慕芷芜还没有解除婚约,她也没看见任何报刊杂志络媒体上有提夜皇国际总裁与慕氏集团二小姐解除婚约的事情……而他和慕芷芜的婚约,也将会在一个月多后举行。 徐雅然像是突然明白了过来似的,讽刺一笑。 她天天和夜爵混在一起,居然忘记了这个事情,他和慕芷芜根本没有解除婚约,他和慕芷芜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结婚了! 她居然忘记了这个…… 徐雅然感觉很难受,走出医院,前往停车场,又想起手里还捧着的保温饭盒,看了一眼,走到垃圾桶旁边,将里面准备好给夜爵吃的食物,连带着保温饭盒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徐雅然离开医院不久后,慕芷芜便起了身,从夜爵的病房里含着泪跑出去了,她刚走出病房不远,见四下无人,便给慕诺拨了一个电话。 “诺,怎么样了?”慕芷芜问道。 “搞定了,我已经抓到元媛和她的父亲了!”电话那头的慕诺道。 “好!我马上过来,这回……我一定要让他们两个互相猜忌起疑心,最好是夜爵能够亲自把徐雅然撵出夜皇,滚出夜爵的身边!”慕芷芜面色阴狠道。 “嗯,放心吧,一定会的!我会帮你的!”慕诺点了点头,又说道,“我刚刚派去跟踪徐雅然的人回复我,她去了夜爵所在的医院给夜爵送吃的,你碰到她了吗?” “什么?她来了医院?”慕芷芜惊讶道,“多久前?” “就十分钟前!” 十分钟前…… 慕芷芜一愣,如果徐雅然十分钟前来过这家医院,而她刚刚趴在夜爵的病房边,那岂不是……被徐雅然都看见了? 真是天助我也! 老天爷都在帮我,让徐雅然和夜爵产生误会!呵! 慕芷芜咧嘴轻笑,心情简直好到了爆,对慕诺神采飞扬道,“诺,看紧元媛,等我,我现在就开车去找你!” 慕芷芜说罢,电话收了线,下楼驱车,前往慕诺所在的破旧平房。 a市。某破旧平房里。 慕芷芜走到门口时便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她有些反胃,难受的捏着鼻子,扇了扇面前难闻的味道,有些迟疑的走进了那间破旧平房里。 慕诺出来迎接他,冷毅的脸上有了些许温暖的神色,“你来了!” “嗯……”慕芷芜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满的抱怨道,“怎么选在了这种鬼地方?真是难闻死了,我都反胃想吐了!” 慕诺一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对,对不起,我忘记了……他逃到了这里来,我就追到了这里,没想过……” 慕芷芜没好气的白了慕诺一眼,问道,“人呢?” “在这里!” 慕诺领着慕芷芜上前,慕芷芜低下头,看见了地上正趴着的一脸惊恐又狼狈的元媛和元媛父亲,由慕诺的几个手下正看管着。 慕芷芜不屑的看了地上的两人一眼,对元媛冷笑道,“元秘书,我是谁想必你应该知道吧?” 慕芷芜元媛肯定是见过的! 元媛抬头看了慕芷芜一眼,身子立即抖了抖,“慕……慕小姐……你,你想怎么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抓我爸爸……” 元媛说着,上前去抱慕芷芜的大腿,哀求她。 慕芷芜嫌弃的将元媛一脚踹开,又上前一步,用高跟鞋踩在正趴在地上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元父身上,满意的听到元父痛苦的闷哼声后,才对元媛冷漠的不屑道,“我想元秘书还没弄明白吧,并不是我想抓你父亲,而是你父亲自己赌博输了,又想翻盘,结果欠了高利贷一屁股债,被人追杀,被人打得半死至此,与我有何关系!” 慕芷芜说罢,又想到什么,又道,“哦,不对,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人把你父亲从高利贷手中救了下来,恐怕你父亲现在……就不止这样了……”她说着,再次用力的狠踩了一下元父的后背,带着发泄性的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