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然默,“你要这么狠吗?” “哼哼,谁让你老想着他!”夜爵冷哼。 徐雅然没有答话,低下头,脑子里却全是夜爵的那句话。 慕芷芜在六年前被洗去过某段记忆,会不会是与她是唐子萱有关的记忆,所以才会不认识自己和陆旭? 徐雅然胡思乱想着,没有意识到夜二少又生气了,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眼神冷冽如冰。 夜二少如此强大的x光线,让徐小姐感觉如芒在刺,猛地抬起头,撞见了夜爵冷冽如冰的眼神。 徐雅然刚觉得奇怪,想问,夜二少便出手了,不,出腿了! 夜爵一把将徐雅然踹下床,怒道,“你居然还在想他!!!”还想得那么入神! 徐小姐突然被踹下床,只觉得屁股猛地一痛,脚好像也崴着了。 徐雅然痛得要死,趴在床沿上,怒目瞪着夜爵,“你发什么疯?痛死我了!” “痛死你活该,谁让你老想着他!”夜爵怒目反瞪。 徐雅然咬牙切齿,只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和夜爵沟通了,“你去死好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要回家去!” 徐雅然说着,试图起身,却没想到脚真的崴到了,痛得她直抽抽。 “你说什么?”夜爵却突然坐起身,瞪着徐雅然,那表情似乎在说,你敢说错一个字,我就弄死你。 “我说,我要回家去!”徐雅然也瞪着夜爵,她今天已经连续被他弄痛两次了,为了避免有第三次,她要赶紧回家。 “你敢再说一遍试试?” 徐小姐迎难而上,“我还就说了,我要回家去!” “徐雅然,你有种!”夜爵怒罢,又冷眼讽刺道,“回家?我看你是想去看他才是真的吧!他可是你的小情人哦,未婚夫呢,认识26年,相恋6年呢,好亲密的关系啊!我看你还是赶紧去看他吧,他可是出了车祸哦,满身是血啊,指不定你去晚了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夜爵,你……”徐雅然气结,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夜爵句句戳她的软肋。 夜爵吃醋吃上头了,傲娇别扭的说出了这一番话,气得徐雅然咬牙切齿,忍住脚崴的疼痛,起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夜爵瞪着徐雅然,手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忍住自己欲将它砸向徐雅然的冲动。 见徐雅然真的要走,夜爵怒死了,大吼道,“徐雅然,我要做亲子鉴定!” 徐雅然一愣,忍住疼痛转过身,眨了眨眼睛,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火了,“夜爵,你说什么?!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夜爵冷笑一声,“你会近身搏斗,能拔枪杀人,对黑道上的事情还有些了解,徐雅然,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不记得和你有过一段,而你却什么也不肯对我说,你生了我的孩子,却还心心念念着陆旭,徐雅然,你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 “还想让我相信你?真是搞笑!徐雅然,这年头整容技术那么发达,指不定连孩子都不是我的!” 徐雅然愣住原地,听夜爵一句句说完。 本来她还对夜爵的前半段话感到有些愧疚,但当他说完那最后一句时,徐雅然便连愧疚都没有了,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去伸手甩了夜爵一个耳光,怒骂道,“夜爵,你就是个混蛋!” 徐雅然说罢,忍住脚崴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夜爵的房间,只感觉心里十分难受,她除了他之外,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包括陆旭在内,而他却怀疑她。 怀疑她倒没什么,最关键是,他居然怀疑宁宁和欢欢不是他的孩子…… 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该死的夜爵! 徐雅然只觉得很委屈,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心揪得很疼。 夜爵,六年来你从来没有为宝贝们做过什么,自从知道你是宝贝们的爹地后我也从来没有阻止过你和宝贝们的接触,你什么都没有做过,凭什么就怀疑我? 徐雅然猛地关上门后,夜爵便再也没能忍住,将水晶台灯砸了过去,摔得粉碎。又觉得不解恨,砸了整个床头柜上的东西后才肯罢休。 该死的女人!!! 你在乎陆旭是吧?! 那我就弄垮陆氏银行,弄死陆家的所有人,弄死你的心上人! …… 徐雅然回到徐家公寓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了。 因为从夜爵的别墅出来时太生气,她忘了拿包,再加上手机被夜爵摔成了两瓣,估计也不能用了,徐雅然只好敲门。 也不知道宁宁宝贝睡了没! 欢欢身体不好,宁宁很早就让她睡了,他自己则刚刚和陆离等人聊完作战计划准备上床睡觉,没想到就听到了敲门声。 宁宁觉得奇怪,爹地和妈咪去办事了不会回来,静姨在医院,这个点了会是谁呢? 为了安全起见,宁宁宝贝搬来了小凳子,从猫眼里看外面的人,结果看到是徐雅然,这才忙打开门让自家妈咪进来。 宁宁宝贝注意到自家妈咪的脚崴了,忙扶住她,将她扶到沙发前坐下。 宁宁给徐雅然检查脚崴,发现都变青了,还肿了好大一个包。 “妈咪,你脚是怎么回事?怎么都肿成这样了?爹地呢?没有送你回来吗?”宁宁边给徐雅然轻揉脚崴,边问道。 “嘶……疼……”徐雅然倒抽一口凉气。 宁宁宝贝有些不忍,“妈咪,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嗯!”徐雅然点点头,又有些气结道,“以后不要在妈咪面前再提你爹地了,妈咪不想再看见他了!” “嗯?”宁宁宝贝一愣,抬头看向徐雅然,妈咪的表情不对啊,难道和爹地吵架了? “妈咪,你和……怎么了?”宁宁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雅然咬牙切齿,“他一脚把妈咪踹下床不说,还居然怀疑妈咪和陆旭有染,怀疑你们不是他的孩子,差点把妈咪气死了!” “啊?”宁宁宝贝愣住,脑子里大概已经有了一个前因后果,又觉得不对,他家爹地也不是这种性子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