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而获的人利用感情欺骗财产。 如今的社会孩子跟老人分开住,彼此之间藏着不少的秘密,比如房产、存款等都不透明,一旦发生这种事情老人都不知道底细,就给那些不劳而获的人可乘之机。 社会进步的太快,我们无法左右,只能叮嘱大妈把钱看好,好好养老,这套房子就让她立即住进来,把以前的老房子卖了。大妈说她住老房子住惯了,这套新房子她也不愿意卖,就先租出去吧,留着也是个念想,每当看到这套房子的时候就能想起儿子。 张萍转完账后立即被小海撵了出去,小海恶狠狠地警告张萍以后不准再到这房子里来。小海之前没有换锁,屋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没扔也全都是因为给大妈留得念想。 只怕稍微动一点,大妈觉得不对劲了心里难受了就过不去那道坎。不过眼下锁子不换是不行了。小江的魂魄还在半空中漂浮着,我问大妈:“是希望小江留下来日日夜夜都能陪您呢,还是希望他早点投胎好转世为人?” “我很想他能留下来陪我,但是我不能那么自私,小江你就求求大师拜托他,让他把你送走好早点投胎做人,下辈子找个贤惠不贪钱的好媳妇吧!”大妈说完话后把眼睛捂住,不再看小江。 小江哭泣着道:“我不投胎,我要留下来照顾您一辈子……” “你必须走,你要是留下来你母亲会因为你的阴气影响身体会越来越差,你忍心看着她早死吗?你不希望她长命百岁吗?”我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这个时候我必须要做到心肠硬,铁面无私。 如果我心肠软下来,是对大妈的生命不负责,也是在破坏这个人间的秩序! 鬼应该回到属于他自己的地方去,不该留在阳间打扰任何人! 小江哭了一阵子后,深情的望着母亲好半天后才下定决心,让我将他送走。于是我立即点香将他送回属于他的世界。 小江的魂魄消失之后,小海拍了拍大妈的后背,柔声说道:“姨,大师都处理好了!”大妈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将眼泪擦干净后从口袋里掏出许多的港币,觉得还不够就问小海有多少。 她们这是要给我酬金,我跟张宇都知道这钱不能要,太心酸了!收了的话叫我们情何以堪!我们推辞不受,小海硬是塞到了我的挎包里,说道:“要不是大师帮忙,我姨的那五十万都要不回来,这一共才三万块港币我自己都觉得少了,不过眼下我身上的现钱就这么多,大师你留个电话号码和银行账号,明天我再给你汇五万块。” “不要了,真的不需要了,如果你还是坚持要给那我可就要翻脸了!”我义正词严的道。小海笑道:“大师快别开玩笑了……” “我生下来就是一个严肃的人,又怎么可能跟你闹着玩!这些钱我们真的不能收,都给大妈留着养老吧!”我留下了我跟张宇的电话,告诉他们只要以后有需要算卦预测或者看风水的,电话里就可以说! 小海竖起大拇指道:“大师,你们是真的大师,一点都掺假,我会替你们宣传的,让你们的生意好起来!” 跟大妈和小海告辞之后我们回到星级大酒店,女人们还在打着麻将,我问道:“明天不打算去游玩了吗?” “小火你们明天不是要去处理11楼的钟吗,我们明天就不去游玩了,你不跟着我们都没啥安全感。”郑姨说道。 对了……明天还要处理11楼的钟闹鬼事件,这几天一直不断的有生意来找我都让我把这事给忙的忘了。 居民楼这三天时间里也没见有人来找过我,看来我的叮嘱起了作用,她们都很小心的在防着触动风水煞位。我心中暗暗祈祷着,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也将会越来越危险,希望明天的事情一切顺利!次日天朗气清,我们这一趟来香港天气一直不错,没赶上什么阴雨连绵的天气,烈日的照耀下鬼魂荡然无存,这对我处理闹鬼的事情有很大的帮助。 吃了早饭后收拾好行囊,我跟张宇来到居民楼,走的时候再次叮嘱师太千万要保护好其他人的安全,如果一个人对付不了就快点打电话。 来到居民楼后,有一多半的居民都聚集在楼下等着我们的到来,她们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谁不希望过上好日子。 居民们这次商量了,他们挑出来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给我们帮忙,如果鬼怪凶悍难对付也好有个照应的,即便是处理不了也得能保证逃的了命。 来到塔楼门前,我只让张宇跟我进去,五个来帮忙的小伙子我让他们守在门口,怕他们丧命。 居民们出于好心,我也不能让他们寒心。我受再重的伤也有阴兵的令牌护佑绝对不会出什么生命危险。 走到塔楼中的小门跟前,我用力推了推门,很牢固。小门的锁是室内门的那种转锁,门也是用厚铁皮制成的,根本硬撞不开。也无法用切割机等工具把锁切坏 想要开门除非有钥匙!不过要是硬切开倒也可行,就是工程量实在太大,得要把小铁门都给切坏。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硬来就硬来吧,为了节省我的体力我便叫进来三个小伙子让他们轮流着把小铁门包括锁子在内的一整块铁皮完全切割下来。 等到切下来后里面瞬间涌出来一股很浓烈的阴森寒冷气息,我见状不妙,急忙就让这三个小伙子快点往外逃。 但是时间已经晚了,之前被我用铁丝紧紧缠绕的大铁门猛地就关住了,我们都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砖墙护栏被摧毁崩塌的声音。 这是一种什么力量竟然这般惊人,可以在瞬间摧毁砖墙把铁门关住。都来不及反映突然钟表齿轮转动的声音加大了。 塔楼里面是个密闭空间,除了那一扇小窗户外没有别的窗户了,此刻门窗都紧闭着,齿轮转动的声音便不停的往我们的耳朵里面钻,开始的时候声音还能承受,等到后来就觉得骨膜被震得发疼。 我们急忙捂住耳朵,免得被震聋。就在这个时候齿轮转动的速度猛地就提了上来,比正常的时候加快了两三倍。 塔楼里面虽然面积大,但是外面是一个巨型钟,因此里面的座机、齿轮等东西占据了整个塔楼的三分之二,还有一部分是修建的铁皮柜台,上面摆放着机油、零件等用来围护钟表的器具。 我们此刻站在小门跟前根本就不敢动弹,齿轮转动的这么快,只要稍微脚步慢一点就会被齿轮夹住,进而将腿没入到齿轮中,轻者都会残疾,重则整个身体没入到齿轮中被挤压成rou酱。 虽然塔楼有十年没人打理围护,但这座钟表走了十年都没有差过一分一秒,很是怪异。可就当我们把小门的锁子切下来之后,还没来得及将门撞开,这里的情况就发生了变化,大白天的就闹起了鬼,不由得让人汗毛倒竖。 进来的三个小伙子都吓破了胆,蹲在地下用手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阵子齿轮声越加的轰鸣,更加没人敢张口说话,只要轻轻张开嘴都会觉得那声音钻进去继而深入到五脏六腑之中。 门外那两个小伙子在不停的撞门,我看到门在晃动但听不到撞门的声音,齿轮的声音已经掩盖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我真想松开手去将小门撞开,然后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但是手只要稍微一松开,那刺耳轰鸣声似乎就好像是在跟耳朵里面的鼓膜产生共振一样,鼓膜会立即感觉到疼痛,吓得我急忙赶紧把耳朵捂好,稍微慢一点耳朵就会聋。 不得已我只能站起身用双脚轮流的提着小铁门,这小铁门虽然是在室内不经受风吹雨打,但也因为长年累月无人打开生了不少铁锈,也很难开。 张宇见我用脚踢门便急忙站起身给我帮忙,我们两个轮流踢了足足有五分钟,鞋底都给踢得变形了才把门踢开。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齿轮震动的声音迅速弱了下来,我们捂着耳朵感觉不是那么刺耳了,就试着小心翼翼的松开手,那声音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三分钟之后完全静了下来。 齿轮这会儿竟然不转动了!没想到开一个小铁门竟然会把巨型钟表给弄停下来。难不成小铁门是控制齿轮转动的开关? 那不可能吧,控制齿轮转动的怎么可能是铁门呢,钟表的发条镶嵌在铁门上吗?我出于好奇就走进到小铁门里面检查铁门上是不是装有发条。 张宇拉住我说道:“发条在那,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我转身一看,见发条就在齿轮旁边、距离小铁门不远的地方。发条上面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我跟张宇都有点近视眼看不清楚,想走进去看的时候,一个小伙子说道:“那是个乌鸦的脑袋!” “乌鸦?怎么会在塔楼里面,这里不是十多年都没人进出了吗,难不成乌鸦会开窗户进来?”我疑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