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真写些东西,把脑海里的乡间小路回忆了一遍,青草、蛙鸣、老妇,想描写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抗日的年代,妇女会吸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外婆说,柜子扫荡的时候,大家都躲到山洞里,蚊子的嗡鸣大过人的低语。 男人们找来一些干草,用树叶卷起来,点着,砸吧砸吧就开始抽起来了。 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为了驱赶蚊子。 女人们依葫芦画瓢跟着学起来,一来二去也养成了抽烟的习惯。 这是我外婆抽烟的故事,她是一个老烟枪,生命的后半部分都在与一天一支还是半支在抗争着,不知道是上瘾还是纪念。 小时候,那可真是一段没好的回忆,被子夏天要夹紧,冬天要裹紧。 早上六点,外婆就会双腿蜷在床边,身上披着被褥,开始吞云吐雾。 我趴在旁边,有模有样的裹着被子,听外婆说些旧事。 很多,很杂,现在只能记得打牌和卷烟了。 老一辈的人这一生也没有要求过我怎么样,只是让我和每一位同学、同事处好关系。 这一句话让我受用一生。 小时候的鞋带永远是乱糟糟的。 拉长两根鞋带,交叉打一个扣,再交叉,从一根鞋带里拉去一一个圈,又把另根鞋带环绕圈, 从这边也拉出一个圈。 真是个笨办法,让我在幼儿园的系鞋带比赛名次靠后。 鞋带也容易松动,时刻都要重新绑,同学也教过我很多方法。 但有些东西真是习惯啊,怎么都改变不了。 也可能是外婆教了我一个晚上吧。 借来的一双棕色脱毛的皮鞋,一遍又一遍的教着,让我第二天能够参加比赛。 光荣牌的钉子鞋是用来踢球的,白色的布鞋是用来跑步的。 其实我打牌真的很差啊,只是被培养出来给老人家凑的一一个牌搭子而已。 暑假的每一天从一点半到四点半都在打着,没有胜负心,以欠牌为乐。 我总是吐槽自己的牌差,给自己定高目标。 外婆也会说自己牌差,没有对子,要靠慢慢摸。 一局打个十几分钟,也乐在其中。 我们把纸牌当作钱,我总是赢得少,输的多。 然后找每个赢得多的老人家借,他们还会很开心的指导我下次怎么赢。 为什么喜欢周末走老远去一家米粉店吃? 以我小时候最喜欢味道的名义推荐给了很多人。 感觉大家的评价也不是很高,甚至我也能感觉到不如我家旁边的粉店味道。 一块二钱的米粉是素粉三两。 周末和外婆去逛菜市。 她买菜,我就坐在菜市的小摊吃早餐。 有时候卖粉的姨妈会在舀rou汤的时候不小心留下一两块rou, 这时候我就会把米粉都吃掉,然后让外婆来吃rou。 小时候可真挑食啊,以至于到了后面无rou不欢的年纪,老人家还会说我不喜欢吃猪rou,给我下厨炸rou皮,炒猪心。 其实我很容易上火啦,也不怎么喜欢吃炸猪皮。 他们说吃月饼的量1/4是最好的,中秋节前后的时间,都是被我们拿来当早餐,零食。 今年湖南台暑假还会放还珠格格吗 外婆说:“紫薇被顶替、小燕子被抓进棋社这两段我是不喜欢看的。” 看了那么多遍竟然还会带情绪往里面。 薛仁贵、薛平贵也不知道看了多少轮,知道结果的电视剧也能让人津津有味。 世上没有后悔药,去年三月哭醒记录的故事《后悔在你能说话的时候,我选择了手机》,体会到痛才能学会珍惜,原来到了生命的后期嗜睡是医院给的“保护”。 心境不一样,但是还是要改写一点周总理的话,我的一生都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唯有你们,我希望有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