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戮见花蚕双眉紧蹙,知道是让他受了不少罪,也不知醒来要如何报复自己,可如今承了情……他倒是并非毫无记忆,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分明看到这人脱衣而来,撩拨自己,想必是做好了准备要让自己活命的,就放任了自己去做……却没料到,会将他伤到这地步。
虽然没什么替人料理的经验,但也知不能让他这般『裸』着身子躺在冰凉的石地上,然而附近又没有温水替他洗漱,花戮伸手,把花蚕抱进怀里,而后倾身伏了下去。
花蚕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失去了意识,只有朦胧所感,而不晓今夕何夕,到一切云歇雨收之际,他也只能模模糊糊躺在那里,而全身无一根手指能动。
好在他还记着此刻并非安逸之时,觉着身上人的大动作停了,就强撑着意志,想要早些醒来。
于是没过多会,他便在一阵轻柔的触碰中睁开了眼睛。
他是被包在个温暖的怀里的,而有个黑发浓密的头颅正在自己胸前缓慢移动,而那一点点**皮肤的感觉,便是此人惹出来的。
总算是解了毒么……花蚕心中有感,想起之前所受那罪,再想起全是自己招来的,心中火气一升一降,而那暖热的吮吸『舔』吻,又让原本便沉耽情|欲的身子重有了动情迹象,不禁恼怒起来,便伸出手,在那人头上推去。
自然是羸弱无力,推得几下都没能推动。
不过花戮如此敏锐之人,却在怀中人气息『乱』了那瞬便知晓对方已醒,只是动作不停,现下见他出手推拒,当然便要给个说法,于是就抬起头,对上花蚕难得羞恼的眼神。
“毒已解,放我下来。”花蚕看花戮一副七情不动的样子,火气更大了几分。
花戮没有放手,他只是看了花蚕一眼,伸舌把嘴角的一抹白浊『舔』去。
“你受伤,附近没水。”他平静地说道,“要帮你弄干净,上面还在对战,花绝天还未死。”
花蚕听他说法,呼吸不禁一窒:“你是说,你要帮我……”
“帮你『舔』干净。”花戮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便不再与他多话,俯首于他胸前,再度开始**……一寸一寸,半点不曾遗漏。
花蚕也不知是恼是气,连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眼见花戮吮吻动作一直向下,不过一会工夫便已经到了腰腹处时,白皙的皮肤不自觉泛起了些红『色』,花蚕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怒气更盛,可他也不能开口,只怕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吟』哦之声……而花戮则像是什么都没觉察似的,只专注做他自己的事情,渐渐地,就把他全身都『舔』得干干净净了。
到后来,花蚕知晓此人说一不二、做事最是执着,原本是放弃了任他作为的,只盼早些做完,也早行他事,却在整个人被翻了过来时大惊失『色』。
随着花戮的脸越凑越近,温热的吐息打在背上,花蚕背部的皮肤开始有了细小的战栗,而花戮的气息越来越下……花蚕猛然明白他想做的事情,不由大力挣扎起来!
“花戮,给我放开!”他这回是真的气急,两世为人,他口沫□全是剧毒,从不曾与人这般亲密,先前让他“擦身”已是极限,可如今还要被做出更难堪的事情来,让他怎么不惊怒交加?
可花戮却全不听他的,只一心从他脊椎上『舔』了下去,直到那隐秘的入口,也没有半点犹豫,他盯着那处看了一会,似在思索如何去做,但下一刻便凑了过去,将那红肿伤处一应抚慰,再伸舌直入,连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了。
花蚕力气不济,终是没能阻止,到花戮舌尖挺入时,他倏然一僵,又在花戮转动舌叶时软了腰,被紧紧箍在那强劲双臂间,再也动弹不得……
花戮径自做完了所有,再把花蚕身子翻过来,只见怀中人脸『色』殷红,满眼含怒,而那红润嘴唇也给咬得破皮,双目不由黯了一黯,又覆了上去,把那唇瓣含在口中辗转吮吸,直到那点血腥全数化为自己的味道,方才停了下来。
花蚕指甲掐进肉里,倒也强自镇定下来,看这人还要做出什么难堪之事,可花戮却又出了他的意料,他只是抱着花蚕站起来,走到洞壁前那堆红衣前,将它拿了起来,给花蚕仔细穿上,这期间一语不发,也再没有做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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