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搔了搔自己的头发,心想每个星期喂他一滴指尖血,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大的影响,于是就说:“好吧,我可以用我的指尖血来饲养你,对了,我该怎么破除这个瓷娃娃的封印,放你出来啊?” 这个小鬼听说我要放他出来,高兴得连蹦带跳的,兴奋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去找一些黑狗血,点在这个瓷娃娃的胸口,这个瓷娃娃上的封印自然会被破除了。” 我早就听说过黑狗血有驱鬼僻邪的作用,没有想到这黑狗血还能破除这瓷娃娃上的封印。 “你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找黑狗血。” 我把瓷娃娃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抽屉里,然后带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和一个瓷碗,就出了门。 我老妈看到我别着刀,带着瓷碗出门,好奇的问:“闺女,你带着刀和碗,是要去干啥啊?” “妈,你就别问那么多了,烦不烦啊!”我抛下一句话之后,就出了家门。 我来到了城区东部的拆迁区,这里有许多的流浪狗出没,当然也有一些浑身漆黑的黑狗。 我找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一条正在玩耍的黑狗,便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 那条黑狗看到了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还朝着我狂吠了几声。 我心想,想要取黑狗血,必须先要取得这条黑狗的信任才行,于是,我把早就准备好了的袋装鸡腿拿了出来。 我拆开了鸡腿,朝着那条狗扔了过去。 那条浑身漆黑的黑狗看到了鸡腿,尝了一口,然后就美滋滋的吃了下去,吃完了之后,还向我笑了笑。 我又掏出了一个鸡腿,朝着那条狗扔了过去,不一会儿,又被它吃完了。 就这样,我取得了这条黑狗的信任,便知道它不会咬我了,于是,我就靠近了这条黑狗,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它给捆在了路边的一棵大树上。 我拿出了刀子,照着这条狗的腿肚子就是一刀,黑狗血哗哗的流了出来。 我连忙拿出了瓷碗,取了整整一碗的黑狗血。 这条黑狗看到自己流血了,惊恐地瞪大了自己的狗眼,它怎么也不肯相信之前给它鸡腿吃的我,为何会这般地残忍。 其实,我也没有多么残忍,我还是挺善良的,我把这条狗的腿包扎好了,然后就放它走了。 看着这条狗一瘸一瘸的逃走,我笑了笑,然后就端着黑狗血回了家。 我拿出了瓷娃娃,然后在瓷娃娃的胸前点了几滴黑狗血,突然看到那瓷娃娃的身上冒起了一阵阵的黑烟。 过了一会儿,一阵阵黑烟散去,那个瓷娃娃的身上渐渐地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缝,那些裂缝越来越大,最后,啪的一声,整个瓷娃娃碎掉了。 被封印在瓷娃娃里面的那个小鬼头被解救了出来,于是,这个小鬼兴高采烈地跳起了舞,一边扭着腰,一边晃动着屁股,为了庆祝自己得到了自由。 我一拍那小鬼的头,骂道:“妈蛋,别跳了,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那小鬼被我拍了一巴掌,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主人,我不跳就是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对了,我只知道你是一只小鬼,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汤包。”小鬼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汤包?”我心想,这个名字可真奇怪,不会是这个小鬼的绰号吧,不管是不是他的绰号,反正叫起来顺口就行了。 “是啊,我叫汤包,以前我父亲就是这么叫我的。”汤包说。 “咳咳,好吧,那我以后就叫你汤包吧。”我心里笑笑。 “主人,您叫什么名字呢?”汤包问我。 “我的大名叫做慕容千雪,不过你作为我的小弟,以后不能直呼我的大名,要叫我老大,知道吗?”我严肃地说。 “为什么要叫你老大,而不叫你主人呢?”汤包很不理解。 “主人那都是老掉牙的叫法了,现在都流行叫老大,你不知道吗?”我瞥了汤包一眼。 “是,那我以后就叫你老大好了。”汤包点头。 我跟汤包聊了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对汤包说:“我肚子饿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的,老大!”汤包很高兴。 …… 我是一个十分节俭的女孩子,平时连一瓶矿泉水都不舍得买,但是今天,为了庆祝我收了汤包这么一个鬼小弟,我决定了,我要出去大K一顿。 来到了街边的一个卖烧烤的小摊前,我对烧烧烤的那个阿姨喊道:“老板娘,上羊rou串,快点!” “您要来几串啊?” “十串,必须的。” 我叫了十串羊rou串还有一瓶啤酒,然后就胡吃海喝了起来。 汤包由于是一个小鬼,他没有办法吃羊rou串,但是却喜欢闻那羊rou串的味道。 他一边闻着味道,一边问:“好久都没有吃到羊rou串了,老大,改天你有时间,弄点羊rou串烧给我,可以吗?” 我点头道:“恩,改天我弄点冥币烧给你,你需要什么,就自己到鬼店里买。” 汤包兴奋的点头:“谢谢老大。” 就在我高高兴兴吃着羊rou串,喝着小酒的时候,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清丽脱俗的女人找上了我。 这个女人看到我在街边吃羊rou串,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问道:“您是慕容大师吗?” “是的。”我点了点头。 以前,因为我经常在路边摆摊给人抽签算命的缘故,所以,有一些人尊称我为“算命大师”,我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一些人知道我姓慕容,便尊称我为慕容大师。 那个女人听说我就是慕容大师,便高兴的说道:“慕容大师,您这两天怎么没有去摆摊算命了啊,我最近想找大师您给算算命,都找不到您的人呢。” “哦,我这两天有些私事,所以就没有去摆算命摊,对了,你想找我算什么,是算婚姻、家庭、还是其他事情啊?”我摆出了一副算命大师的风范,擦了擦嘴角的羊rou渣渣,问道。 “大师,我叫江晓萱,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算一算……”她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但又很难说出口。 “咳咳,你不用有所顾虑,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告诉我,我会替你保密的。”我看了这个叫做江晓萱的女人一眼,说道。 “大师,我想让您帮我算一算,我和我老公之间的婚姻关系,还有希望维持下去吗?”江晓萱皱了皱眉头,终于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