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洞房?!”米莎惊呼一声,有些不可置信。
安容也愣住了。
洛爷笑眯眯的说,“我可能赶不上你们的婚礼,那就提前送你们进洞房好了!”他说到兴起,叫来阿蜞,“阿蜞啊,去准备一下!”
“是,洛爷。”阿蜞笑笑就下去了。
米莎急了,想要说什么,却被安容给悄然扯住。米莎不解的看向他,安容面带微笑,对着洛爷说,“干爹,谢了。”
“哈哈!”洛爷很高兴,不住点头,“不错,像你干爹我!够干脆!”
安容也是笑着,不说话,看向米莎,那眼神里包含着无数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郁闷了。
每次都是这样,让她连想要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他难道不知道,人是需要用语言交流的吗?!
下午,洛爷出门去见几位老朋友了,留下这两人,叮嘱了阿蜞,一定要照顾好他们。
看着阿蜞指挥下面的人忙进忙出的,将后院一间房给布置成了喜房,大红的喜字贴在门上,更夸张的上,还挂上了两只红灯笼!!
米莎拭去额上的汗,回头去看安容,“说吧,怎么破?”
安容抬眸看一眼这间喜房,一笑,“很漂亮,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
米莎凑过去,眯起眸子瞅着他,“想象中的……样子?”她又挨近几分,压低声音,谨慎的问,“老实说,安公子,你是不是对我早就有贼心了?”
安容一扬眉,勾起一侧唇角,“我说有,你会怕吗?”
“靠,你开什么玩笑啊?”米莎马上跳到一边,死死的盯住他,“你想劈腿?”
他仍用一双深邃探不到底的幽眸锁住她,丝毫不受她的话影响一般,上前,将她困墙壁与自己之间。米莎是不放松警惕,只要他敢不规矩,她就揍他!
安容抬起手,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很轻,轻到她就像一件易碎的珍宝,那般的珍视。
“如果,能再给我十年的寿命,你是跑不掉的。”
留下这么一句令米莎瞠目结舌的话,他扬扬唇,转身就走进了“喜房”。
米莎怔在原地,犹如石化。
他是……什么意思。
手抚胸口,那里扑腾扑腾,跳得不正常。
整整一个下午,米莎都把自己丢在凉亭里,坐在躺椅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一片。
想到安容,就不可自抑的扰了自己的心池。明明她都已经竭力控制到波澜不惊,结果,还是被他一句话给打破了平静。
可恶!
她干嘛要那么在意他的话?
不过就是一句戏言而已!正如他所说,这也许就是“调戏”!
她何必当真?
翻过身,侧躺在内,烦躁的咬了咬唇,越是想就越是不得头绪。
索性,睡个舒服的午觉。
凉风,暖阳,好个了无牵挂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