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淡淡地应了声，心里委屈的厉害，随后却又想到自己不过是他用钱买来的，有什么资格这样拿乔。

她的嗓音微微的有些颤抖，司空曦沉寂了半晌，终于侧目看向了她。

在这之前他们都是在黑夜里做那些事的，除了她刚来别墅的那一晚，今天好像是他第一这样清楚地看她。

她的眼睛很好看，眼睛里黑白分明，像是印着一汪清泉，让人一眼就能看清她心里的想法。

这也的人，太过简单，不适合他司空曦。

司空曦微微摇头，却没有继续用餐，依旧面色平静地看着她。

尹姒晨头都不敢抬起来，自从昨天开始，他总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

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不像。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看着她？

司空曦顿了顿，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看了看，却又放下。

她似乎永远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尤其是在他的面前。

“尹姒晨，我是豺狼虎豹么？”

尹姒晨指尖轻轻一颤，她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话，更没有想到他会喊她的名字。

只是觉得他喊她的名字的时候，真是好听。

“不，不……怎么会……”她下意识地抬头否认。

他却似乎终于不耐烦了，最后看了她一眼，继续用餐。

等司空曦用完餐后，拿起纸巾擦了一下嘴唇，他的动作总是优雅而从容，总能衬出她卑微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