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们聊完了,正好硕塞和福临也聊完了。孟古青跟着索伦图去侧屋中探望,见着福临的气色与刚才已大不相同,眼中甚至有些兴奋之色,便他已然想到了新的主意。
这一回的勾引又会是招数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孟古青没有丝毫惧怕,反而主动地问候着福临的身体。见没有不妥才和索伦图退了出来。
其后的日子都较为平静,孟古青为着料理清宁宫的庶务有几天未曾到毓庆宫,等再见到福临时他的气色略显红润,下牙也已经补好。
孟古青端详了片刻,笑着恭喜,并问起经。
这是汤若望的补好的。福临说着便想到当初受伤的情形,不但觉得羞耻还有一些怨怼,脸上红红的,嗓子发闷地哼了一声。
“九阿哥可是生我的气了。”孟古青略显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叹息着我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是太子爷的人,要怪也只能怪我们有缘无份。我不狠心些,岂不是害了你我。”
“哼。”福临的心被狠狠地击打着,因提醒着要克制,他这便忍耐下来,眉眼弯弯地回应你说得对,是我唐突了。我这样的人原也没有资格痴心妄想。多谢你为我回护了颜面,我是很感激你的。我……会好好珍惜乌云珠。”他虽然这样说着,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将孟古青弄到手,将来才能好好地出口气。这样的处置是经过硕塞的指点,只有这样才能顺理成章地将乌云珠挽回,同时也打消孟古青的戒心。福临决定先借着乌云珠母家的势力和硕塞的帮助锻炼成长,同时通过对孟古青潜移默化的影响使孟古青动心,一旦她落入圈套爱上他,自是可以令他予取予求,丝毫不敢反抗的。
很显然,他要的不是舍弃与选择,而是齐人之福。
既然是这样,福临自然会选择更为深重的忍耐,在此之前,无论要他多么卑微,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达到。
以体贴之名行离间之实,他要用坚韧不拔的忍耐去占有孟古青和索伦图的空间,他要站稳脚跟。
此时此刻的他,宛如一只温顺的猫儿般,以完全无害的姿态面对孟古青,并忐忑地猜测着她的反应。
孟古青见微知著地笑了笑,舒出一口气来这便好了,九阿哥,我们以后还是按照从前的方式相处,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福临即刻回应她,竟然沾湿了睫羽我从今以后一定会‘息心’,我所做的一切都将会是为了你和太子爷。我希望你得到幸福,因为那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会心甘情愿地为着你们,只要你们和睦,不管要我做都可以。”
虚伪。孟古青抿起了唇角,淡然地接话您真不容易。”
福临根据她的反应推敲了一会儿,试探地问起我瞧这几天气候不,你跟太子爷若是得闲就出去玩吧,不必总是照看我。”
“玩呢。”春天到了,放纸鸢倒是不。孟古青略想想便也试问要不,放纸鸢?”
“我也正这么想呢。”福临感到了默契的快乐,因着紧张掌中沁满了汗珠,他摸捏着手指,不安地提起总是养伤静着不动,正好让我有些事做,我可以亲手做纸鸢。你们放,我看着就好。”
“那便多谢您了。”孟古青揣测着福临的心意,依礼仪感激着他。
“呵呵,你们照顾我,我这样做是应该的。”福临露出憨憨的笑容,心中却在想机会来了。
这之后接连几天匠人顺理成章地进入毓庆宫指点福临手艺,在这些奴才的帮助下,福临亲手为索伦图和孟古青做了两个纸鸢。匠人也做了几个。
于是主仆同欢,毓庆宫变得很热闹。
湛蓝的天犹如一块画布,被五彩缤纷的纸鸢填充得很灿烂。索伦图兴奋地叫喊着,挥手指挥身边的人卓兰,你那边再高一点,思善,你的快掉下去了!”
孟古青也很开心地瞧着他们,随后来到福临身旁,亲手自他手中接过纸鸢,一笑道谢谢您。”
“只要我的心意没有白费就好。”福临为孟古青所做的是一只水红色的蝴蝶,蝶身上有着美妙的纹路,双翅点铺着银粉,仄仄生辉。
“会白费呢,您太客气了。”孟古青抚慰着拿在手中,匆匆一瞥便听到身后的索伦图在唤她,忙道来了。”
索伦图放着手中的丝线,等不及地连连退到她的身旁,轻声问作这么慢。”
“没。”索伦图这只纸鸢是威武雄壮的海东青,孟古青知他很喜欢便连声称赞着。
“你的蝴蝶也很好看呀。”索伦图说着亲昵地靠仔细地望上面的纹路,一瞬之后怔住了。他那些美妙的纹路并不是没有意义的随手而绘,而是满文的“我喜欢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章暗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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